徐水木听刘娅讲述她大学第一天晚上的情形,听得入了‘迷’,也顾不得吃饭了。*哈憷鏊淙徊凰祷埃恢弊谂员咛牛跷脑蚝孟裢耆蒙硎峦庖谎怨俗缘爻宰拧?
“咚咚咚,又敲了两下,我们全都不敢出声儿,”刘娅瞪着大眼睛,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次的声音不是从地下传来的,而是从‘门’外!”
“‘门’外?”徐水木心道,难道那‘精’魂穿墙凿壁,这么快就爬到了二楼?可是不对呀,即使穿墙凿壁,那直接从楼下穿到卧室不就得了,为什么又到了‘门’外呢?
只听刘娅继续讲道:“没错,她在‘门’外,当时我们都不敢说话,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再不睡给我‘操’场上跑十圈!”
刘娅说到此处,突然哈哈大笑,再看刘文和康广丽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差一点岔了气。刘娅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原来啊,那是~那是~宿管阿姨来查房,把我们~吓得~吓得够呛!”
徐水木再一次被整,无奈地笑笑,端起酒杯跟刘文碰了一下,喝了两大口。不过,也正是这个玩笑,让徐水木的‘精’神放松了许多,这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长长的假期,没有必要搞得那么紧张。而且说实话,刘娅和康广丽虽然称不上大美‘女’,但浑身却散发着90后小‘女’生那种甜美的魅力,虽然康广丽比较内向,但瓜子脸,身材娇小,皮肤白晳,却别一番知‘性’的‘女’人味,细看起来比刘娅更耐看一些。
徐水木一边吃着刚端上来的鱼,一边对刘娅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那芳园108的那起命案,当时可是你们刘老师第一个发现的。”
“真的吗?刘老师,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起过?”刘娅吃惊的看着刘文。显然,她此时并不是在做戏,而是真的出乎意料。
当时,刘娅讲到这个环节的时候,刘文就知道徐水木会提起这件事,所以也并不感到惊讶。事实上,他自从那年暑假经历过那件事之后,胆子一直就变得很小,甚至晚上不敢一个人出‘门’,所以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起这件并不光彩的往事。
刘文把自己杯子里的半杯喝灌进嘴里,说道:“是啊,一晃七年过去了,两年前小蓉死的时候公调去了外地,回来之后也尽量躲着这事,可以说今天才又重提往事,我心里的确还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像当时三个人都留下了亲笔遗书,最终警方才认定是自杀的对吧?”徐水木问道。
刘文点点头,说道:“没错,不仅有亲笔遗书,而且没有找到任何其他可疑的证据,所以才以自杀定案。只是,关于三个人的自杀动机,警方一直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关于恶鬼伤人的说法,从那个时候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为此,芳园108还封闭好几年的时间,直到小蓉她们那一届的前一年,也就是三年前,学生全都换了一拨,几乎所有人都把这件事给忘了,校方才又把这个房间给开放。结果没想到第二年就又出事了。于是,七年前的那件怪事就又被添油加醋的翻了出来。”
“可是,小蓉的事已经过去两年了,你们找我来又有什么用呢?”徐水木问道。
刘娅连忙摆手道:“不是小蓉的事,是珍珍,她被鬼上身了!”
徐水木正要细问,突然感觉整个瑞雅阁好像有些不对,有人跑了出去,而服务员都在窃窃‘私’语。徐水木把一个正在窃窃‘私’语的服务员叫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鬼楼又有人上吊了!”穿红衣服、个子不高的服务员略且‘激’动的说道。中国虽然是一个无神论国家,90%以上都是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信徒,但中国人谈论起神秘事件来往往是两眼放光的。
服务员所说的鬼楼自然指的就是刘娅她们住的芳园,刘娅一听这话,大叫一声:“不好了,是珍珍,珍珍出事了!”说着,率先跑了出去,随后康广丽和刘文也跑了出去,徐水木在最后面跟着。瑞雅阁在南院,而芳园在北院,徐水木跟着刘娅等人穿过五四路,一路小跑来到了芳园的出事地点。此时,警察还没有来,但已经远远的围了一大圈人,校领导也来了,组织大家维持秩序。为了学生晾衣服方便,学校的防护拦做得很大,宽度完全可以容纳下一个人。徐水木赶到现场,远远的就看到二楼的窗户上吊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女’孩个子高高,头发长长,皮肤白白,上身穿着一个米黄t恤,下身是一条超短牛仔‘裤’,白滋滋的两条大‘腿’吊在那里,脚已经伸出了下面的护栏,但风一吹还是晃来晃去。
等走近了,徐水木才看清伸在外面的那条血红血红的长舌头。
刘文跑到跟前,一看这情形,脸立即吓得铁青,轻身就叫走。
“刘老师,你来啦!我还到处找你呢!”负责疏散围观者的校领导叫住了刘文。刘文是魏珍珍的辅导员,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徐水木抢上一步叫道:“为什么还把人吊着,还把人给放下来!”
校领导看了徐水木一眼,问道:“你是谁?”
徐水木有点不耐烦了,说道:“别管我是谁,先把人放下来,万一有救呢。刘娅,跟我走!”说着,带着刘娅等人就要回208宿舍去把魏珍珍解下来。
“不能动!人已经死了,警察来之前谁都不能动!”校领导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