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先迈上船,在船头坐了下来,水木随即跟上,坐在船中央,拾起双浆,解开缆绳,轻轻一划,小船便轻快地向湖中央使去。*哈一骋尚≌晔潜蝗四鄙钡模晕蚁肭肽惆锩Σ槌稣嫦唷!贝焕氚侗咴加腥鬃笥业氖焙颍醴挤仆蝗慌壮隽苏庋痪浠啊!芭叮赜诔祷龅谋u牢铱戳耍彼舅档溃骸叭肥担祷龇⑸保≌晔怯米约罕;ち薼ulu。当然,事实的真相也可能是lulu本能地钻到了小贞的下面,拿小贞当成了挡箭牌,以至于小贞身亡,而lulu只受了轻伤。然而,即便如此,也不能判定lulu谋杀了小贞,只能给她以道德谴责,却无法用法律制裁。”“不,我说的并不是lulu,而是另有其人策划了这起车祸,目标根本就不是lulu,而是小贞,是有人想让小贞死,你明白吗?”刘芳菲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哦,你有什么依据吗?”水木将信将疑道。
“当然,根据目击者描述,车祸发生前,有一辆白‘色’的帕萨特在后面追,所以司机王达才会开的那么快,等车祸发生之后,那辆帕萨特却消失不见了。”刘芳菲眼睛里充满急切,渴望获得认同的急切。
水木道:“不错,是有媒体这样报道,而且奇怪的是,目击者有六个之多,有人看到了这辆帕萨特,有人却没看到,而且警方根据目击者的记忆,却查这辆车的车牌,却发现是个假车牌。”“不错,这就是谋杀的证据。”刘芳菲斩钉截铁地说道。水木一边摇浆,一边摇头,道:“这怎么能作为谋杀的证据呢,可能那辆车上是记者,他们看到了富二代王达和‘女’明星lulu在一起,上了同一辆车,自然是紧追不放,想要做明天的头条。”
“没错,有不少报道也是这样说的,可是,记者为什么要偏偏开一辆假牌照呢,你想想看。”刘芳菲还是为自己的推断辩解。
“这一点的确可疑,但这并不能谋杀啊,作为狗仔队来说,一般都是黑白通吃的,‘弄’个假牌照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另外,也有可能本身那辆车根本就不是追王达的车,只不过开得快了一点而已。发生车祸的原因本身可能就是王达超速驾驶,根据法医鉴定,他的血液中可是酒严重超标。”水木继续提出自己的质疑。
“啊——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啊——”刘芳菲突然像疯了一样拼命喊了起来,一边喊一边拼命地‘弄’‘乱’自己的头发。
徐水木一时间慌了,现在小船已经驶到了湖中央,虽然人工湖不一定很深,但是这个‘女’人发起疯来,把小船‘弄’翻,还是难免可能会出现危险。
“菲菲姐,菲菲姐!你冷静一下,”水木把浆放开,想上前抱住这个发疯的‘女’人,但又怕引起她更‘激’烈的反应,所以只是隔一米的距离僵持着。
没想到,刘芳菲的‘激’烈举动就像闪电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见徐水木站了起,连忙摆手道:“你别过来,我没事,让我静一下就好了。”
水木又坐回了自己的船尾,静观其变。过了一会,刘芳菲情绪稳定下来了,他才轻轻地说道:“菲菲姐,你没事吧?对不起,刚才是胡‘乱’说的,我知道你做出谋杀的推断一定是有理由的,你能把你的真实的理由告诉我吗?”
刘芳菲显然又哭过了,不由自主地‘抽’泣了两下,才说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刚才一定吓着你了吧,水木。”
“我没事。”
“嗯,你说的对,怪我没有把真相告诉你。”刘芳菲抬起头,看着远处的湖面,慢慢讲了起来……
“那是20年前,我刚刚十五岁。本来应该还是一个上初二初三的孩子,但是因为被星探发掘了,开始进入演艺圈,拍广告,演电视剧,参加电视综艺节目唱歌,什么都干。
“我是单亲家庭,我三四岁的时候爸爸就死了,我妈妈原本是酒吧的驻唱歌手,‘混’了好多年都没有红起来,见我红了起来,她便辞掉了自己的工作,专‘门’做我的经纪人。
“我妈妈本身的‘交’际圈就很广,经过她的一手打理,我的知名度迅速提高,一夜成名这个词我想用在我身上是非常适用的。当然,这背后也少不了艰辛的付出。
“十五岁那年,我已经算是当时最红的童星了,除了正规的参加节目之外,我妈妈还带我参加各种各样的应酬,名义上说是为了工作而‘交’际,实际上就是陪酒,陪那些达官贵人们吃饭喝酒,因为后来我知道,我妈妈是有收钱的,我的价码在当时是陪一席饭二十万。当然,遇到出手更阔绰的老板,还会给得更多。”
“哦,二十万!”徐水木惊叫道,这可是他两年的工资,没有到人家刘芳菲一餐饭就吃出来了。
刘芳菲苦笑道:“很多是吧?可是《无间道》里有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后来,我便为这二十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
“那是在辽宁商演的时候,演出完毕,第二天当地有一位富商要在自己的‘私’家游艇上举办一个海上派对,邀请我参加。我本来计划当天就要返回北京的,但是我妈妈贪图劳务费,便给我接了下来。那位富商出手非常阔绰,我的价码一下子被抬高到了50万。
“那天,参加派对的不光我自己,还有不少漂亮的‘女’明星,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除此之外,都是一些当地的达官显贵,有钻石大王,有钢铁大王,还有高级官员,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