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让冷镜感觉到陆七夕时时刻刻都似乎是要离开自己一样,没错,这就是陆七夕本身的想法,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陆七夕都在挂念着心里面的那个人,不是不会想的,而是越想越是觉得痛,越是思念万分,便越是会觉得那种思念如深入骨髓一般,有那种诱惑力,越是让自己如坐针毡,恨不得分分秒秒的就能够去了那个人的身边,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陆七夕的脸色是苍白的,白皙的有些透明了。似乎是随时都要消失掉一般似的。
陆七夕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的动着,“这是太医们说的,皇上。陆七夕的身体陆七夕自己知道,如今我这身体看起来倒是健全,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如从前了,与其将我留在这里不如让我离开这里吧。”
陆七夕说完便睁开了眼睛,瞧着冷镜。陆七夕是在赌,赌的便是冷镜舍不得,从前的冷镜是无情的,但是现在的冷镜陆七夕赌的是心,看冷镜会不会心软。而陆七夕目光灼灼的瞧着冷镜,冷镜便是道,“你便是已经笃定了朕会答应你才敢如此,陆七夕,你是在逼朕,也在考验朕到底到底对你有几分真心在。”
陆七夕可不想要考验到底冷镜有几分真心,这些对于陆七夕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边关的那个人如何。
而冷镜说完此刻还是一字一句的说。“你明明知道。朕舍不得看着你受苦。”
陆七夕听闻也便是勾着唇角,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便是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你便是答应了吧。”陆七夕眨巴着眼睛,“我知道皇上是最担心我的人。”
陆七夕说罢之后便又是温婉的笑了笑,冷镜拿着陆七夕是没了法子,无论如何都是挽不回陆七夕的心思了,对于陆七夕而言,就只有心里面那人最重要而已。冷镜的拳头握紧,眉头拧的更加深,对着冷寂的仇恨便是越来越大,从小到大,什么东西都是冷寂的,都是冷寂的,如今连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也都是喜欢着冷寂的。夹上华技。
嫉妒的心理在冷镜的心里面落地,生根,发芽,疯狂的长着,似乎要遮天盖地,将所有的光线全部都挡住了一般。“好,朕答应你。”随后便站起来,唤来了随行的太监周艮,道,“周艮,传旨下去,香妃身染重病,朕甚担忧,今起,前往巫山汤池休养身体。”
周艮前些日子才去给冷寂宣旨了,如今又要给陆七夕,这里面的道道倒是周艮也有些迷糊了,便是应了声音。只是,等到话音落下,冷镜便也是甩袖离开长春宫,连头也没有回,更别说是看陆七夕了。
跪在地上的太医都提着陆七夕捏了一把汗,倒是不知道这香妃到底是在玩些什么把戏,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却是偏偏又要浪费掉了。那些太医心里面都是若有所思的,不过,不敢大说罢了。也就只能够跪在地上喘息,觉得这件事情委实是可惜,香妃乃是后宫里面最为得宠的妃子,也是皇帝掏心要讨好的人,可是后宫里面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如此不知好歹,竟然连着皇帝的宠爱也看不上。
陆七夕可不需要这些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替自己担忧。
她的路早就已经设定好了,从前她是依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觉得什么都好,但是现在陆七夕可不这样认为,没有做好的事情那便是用尽了全力也要去做好了。陆七夕顿时觉得自己的精神便是抖擞起来了,靠在了那里还是懒洋洋的说,“你们都起来吧,我可没有那么多讲究,下去吧。”
宫里面的那些繁琐的规矩,陆七夕烦的很,这就摆摆手让那些人下去了。
几个太医巴不得早些离开,等到陆七夕说着话,也就赶紧转身走了。等到那些太医走了以后,流栗气的眼睛都发红,越发是不理解陆七夕的行为了,便是提高了声音,“娘娘,你这是做什么?皇上这样的讨好娘娘,难道娘娘就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陆七夕却是眨巴着眼睛反问流栗,流栗这个丫头是越来越胆子大了,不过,陆七夕的性子喜欢,流栗也是一个敢说敢恨的人,便是道,“考虑什么?流栗,青春不需早,有些事情想要做那便是去做了,我怕自己会后悔,以前已经那么后悔了,这次我怎么好再去后悔呢。”
陆七夕后面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说的,低沉着声音,好似不是在跟着流栗说话,倒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了。而陆七夕说完之后,跟着流栗道,“你便是替我收拾收拾东西,随我出宫去吧。”
流栗也没有办法,这就点点头。不过陆七夕的身子骨确实不大好,流栗倒是担心陆七夕,倒是不知道到底陆七夕的心里面是有什么执念,竟然能够让陆七夕能够如此执着,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支撑着陆七夕,流栗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从来都没有看清过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香妃出宫的阵势自然是壮大,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连着冷镜也去送行了,倒是颇为伤感的样子。陆七夕则是被冷镜亲手扶着上了轿子,里面倒是大,准备了软垫,冷镜便是将陆七夕送上了马车便回来了。陆七夕一路上的心却是更加的繁杂,起起伏伏的,歪着躺在那里,马车里面有个暗格,里面便是放着一个包袱,只有一些男子的衣物罢了。
陆七夕的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则是挑着帘子往马车外面看,只觉得新奇又陌生,是许久都没有出宫了,都不知道宫外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