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除了发型跟她一样之外,还有哪里跟她一样?画面这么模糊,哪里看得清嘛!就连衣服,那个人也只是跟她穿的颜色一样罢了。
颜色一样?路沙灵机一动,昨天知道她穿什么衣服的人。除了在场的几个人还有慕姐姐之外,只有姐姐了。
见到靳明泽愤怒的恨不得将人吃了的样子,如果她说出这句话,估计靳明泽肯定不会放过姐姐。
“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明泽,先不要轻易下结论。”袁泽说着,将拽住路沙手腕儿的大手移开,“我知道,小洛不见了,你很着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她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绑架了。”
接下来是对整个婚礼现场地毯式的搜索,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慕希洛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找了一天,还是毫无线索。靳明泽回到卧室里,疲惫地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小洛温柔的笑容,他们不是说好,要好好在一起的吗?不是说好,这一次绝对不会再逃跑的吗?小洛,为什么。你要逃走?
“先生,外面有人找您,说是婚礼现场的服务生。”佣人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靳明泽眸光一紧,“让他进来。”
片刻后,靳明泽在客厅见到了这位服务生,来人二十多岁的模样,将一个信封交给他,恭敬地说道:“这个是在我们收拾新娘休息室的时候发现的,它就被压在梳妆台下面。上面写着您的名字,所以我就给您送过来了。”
靳明泽接过信封,又扫了来人一眼,虽然他力图镇定。不过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急迫。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纸,将纸张翻开,上面是慕希洛熟悉的字体。
“明泽,我已经知道腹中孩子的秘密,我不能带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你。这样的我,已经不配跟你在一起,我走了,不要来找我,替我照顾好安安,珍重。”
短短的几行字,却将靳明泽打入到冰冷的地窖之中。送走那个服务生,靳明泽愤怒地握紧手中的信纸。为什么,她又一次选择了逃走。
为什么,每一次在离幸福这么近的时候,命运都会将他摔入谷底。小洛。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是说了吗?我会爱这个孩子,就像爱我们的孩子一样。
路沙回到酒店,直接走到路米的房间。路米见到怒气冲冲的路沙,宠溺地一笑,“谁又惹我们的大宝贝不高兴了。”
“慕姐姐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系?”路沙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他们的婚礼?”
“路沙,别忘了谁是你亲姐姐,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我?”路米敛起脸上的笑意,“我本来是想破坏,可是轮不到我出手,自然有人出手。谁让靳明泽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呢?”
路沙不悦地问道:“那个假扮我的人,穿着跟我身上这身衣服颜色一样的衣服,姐姐,我出门那天是你帮我挑的衣服。”
“那又如何?既然人家要假扮你,自然有的是办法知道,你穿的什么衣服。”路米皱眉道,“你还要像审犯人一样跟我说话到什么时候?”
“你说不是你,那是谁?除了你,还有谁,不想慕姐姐跟靳明泽结婚?”路沙咄咄逼人地问道,“还有谁,居然敢假扮我,去做这种事情!”
路米无奈一笑,“这世界上敢得罪路家的人有几个?既敢得罪路家,又敢得罪靳明泽的可就更没几个了。”
“姐姐,你快说呀,到底是谁!”
“当然是你那个没出息的二哥,他现在大概正抱着慕希洛,欣赏某个酒店的夜景才是。”路米笑得得意,“小沙,你可千万不要傻到娶告密,要知道,你若是告了密,靳明泽可是会跟我们路家作对的,到时候,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呸!二哥这个色胚,他就干不出点儿人事!”路沙说着,气愤地冲了出去。
路米看着路沙离开的身影,并不担忧,路沙虽然很单纯,不过到了关键时刻,她自然知道自己该帮谁。
路沙跑出酒店,打了路达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跟在她的身后,恭敬地问道:“四小姐,需不需要为您备车?”
路沙看着眼前的街道,大脑一片混乱,片刻后,垂头丧气地说道:“帮我订一张回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某私人飞机上,路达看着身边睡得安详的女人,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一抹邪肆的笑容,我的小美人,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空姐制服,小脸儿清秀可爱,她手上端着香槟,恭恭敬敬地说道:“二少,您要的香槟。”
“可儿,你做的真不错,也不枉费少爷我十多年花这么多钱培养你。”路达接过香槟杯,叫可儿的女孩儿立即动作温柔恭敬地为他倒了半杯酒。
“二少对可儿的培养之情,可儿永远都不会忘的。”
“我大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路达晃动着酒杯,慢条斯理的问道。
可儿眉心一挑,“大少爷最近一直在拉斯维加斯,他最近跟一个模特儿打的火热,好像对家族继承权的事毫不关心。”
“这就是我那个擅长伪装的好哥哥,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掉以轻心了吗?”路达抿了口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好可儿,接下来,二少我可要交给你一个全新的任务,这次你可要好好的表现,表现的好,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身边了。”
可儿水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