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我下来啊,我是好人啊。”春秋道长在这卓家不知第几次被问是谁,但是心情破天荒的好,如遇救星那!
“还有我们啊,救救我们啊!”春秋道长的弟子们哀嚎声也纷纷响起。
他们哪里知道站在眼前的哪是什么救星,分明是煞星。
卓尔凡的黑眸里虽然带了疑惑,但是并没有搭理这帮陌生的道士。都进了家门口,随便拉个人问也比问这群不明身份的人可信度来得高。
进屋的时候就见到老管家垂着头,年老而发丝稀疏,眼神有些闪躲。
卓尔凡换了鞋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外面的那帮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捆在树上?”
“姓卓的,你总算回来了。害死了我妈,又想害死我姐!你从哪儿弄来的臭道士,小爷要去把他们的皮都剥了,敢害我姐。”孟翰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牛一般冲了出来,情绪十分的不受控制。
向阳紧跟着出来擒住孟翰的时候,孟翰还想要扭头咬他。
向阳的一只手背上,显然印着一排牙印。
如同紧箍咒一般,孟母的死时常在卓尔凡的耳边提起。这叫他十分的无奈,这事情似乎就是他做的,卓尔凡都怀疑自己得了失忆症了。否则,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是他做的事,他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看着被向阳擒住的孟翰,依旧不逊的嘴脸,卓尔凡的眉头皱了皱说道:“我刚回来,如果你说的是被捆在院子里的那帮道士,我会问清楚的。”
“要是他们真的想害死孟天晴,那么你就去把他们的皮剥了,责任我担着。”卓尔凡眼里的怒气也十分的昌盛,孟翰会跳出来这么说,必定那帮道士的事肯定是和孟天晴有关系的。
怎么自己一日不在家,家里就会乱成这样,卓尔凡有些气急败坏地坐在了真皮沙发上。
老管家此时则是心内打鼓,心想:‘这事想必是不能善了了,我还是提前和少爷说了,争取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吧。’
既然有了想法,老管家就立刻实行了起来。
“少爷,是这样的,外面的这帮道长是我请来给咱们家改善风水的。这事也是经过您同意的,否则我也不敢擅自做主。”老管家说出口的时候,先将事情起因说清楚,并且说得十分仔细并不是他自己擅作主张。
“哼,我就知道是你,姓卓的,就是你想找这帮道士害我姐。”孟翰一听老管家的话,性子又暴跳了起来,但是向阳有了防备,是不会像刚才一样被他咬伤而松手让他跑出来胡闹的。
被向阳紧紧抓着,孟翰就是有气也没有地方使,一下子瘪了三分。
卓尔凡只是扫了老管家几眼,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是卓尔凡存了几个疑问:“老管家相信这帮在院子只会张口喊求饶的道士,能够改风水?”
老管家的嘴巴嘬了嘬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想让家里改变一下氛围。”
这类似于有些服软的话一说,卓尔凡又念在老管家岁数大了,也不想计较老管家的责任了。
就在老管家看到卓尔凡柔和下来的神色,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故。
“尔凡,你总算是回来了吧。你是不知道刚才院子里的道士们对天晴做了什么吧!他们要天晴喝下烧了的符纸和水混合成的符纸,说是要逐妖。”张念山在楼上听到动静,也忍不住快步下楼,还原事实真相。
虽然卓尔凡对于张念山颇为照顾孟天晴而略有微词,但是他同样也在乎孟天晴。
和张念山之间生了间隙,他的话卓尔凡不见得全部会信,他反而看着老管家说道:“念山说得可都是真的?”
黑眸里带着不容许谎言的锐利审查。
老管家年纪大了,不经得吓,一时间有些抖若筛糠。
卓尔凡不用老管家再回答,已经十分的明白了。
“这还只是最拙劣的,还有更过分的。我把那杯撒了只剩下半杯的符水都灌进了那个带头道士的肚子里,结果你猜怎么着?”张念山说着,还吊人胃口的停顿了下。
老管家的手无力地垂下,虽然张念山说的是事实,但是这显然会引发卓尔凡更大的怒气。
张念山似笑非笑地说道:“结果不出半个小时,他就下身shī_jìn了,熏得一屋子的人差点都晕了过去。”
卓尔凡想起经过院子时闻到的恶臭,脸明显黑了下来。
张念山的话虽然听起来是在指责那帮道士,但其实是意有所指,有人要害孟天晴。
能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狠这么丢人的手段,也实在是太过分了,而且这个女孩还是他一直护在手心里的孟天晴。卓尔凡怒气腾腾地砸碎了一个放在茶几上摆设的花瓶,指着老管家的手有些气得上下颤抖。
“你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少爷你要我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这帮道士会为了证明他们的法术高超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管家的头还是十分灵活的摇动着,强调自己并不知情。
孟翰这时候听到了张念山说清楚的来龙去脉,在他的脚能够到的范围内狠狠踢了一下桌脚,发出巨大的声音,伴随着孟翰愤怒的声音。
“原来是你这老畜生害我姐,原来是你把所有人都支出去就是为了害我姐,你要不要脸。”孟翰看着老管家的老脸皮,恨不得挣开向阳的铁爪,冲上去将老管家和卓尔凡这对主仆狠狠地打一顿。
老管家活了一把年纪,就是在卓尔凡父母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