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丝云郁闷得几欲抓狂!都怪那个叫萧云的女人,总不自觉地跑进他的脑海,让他胡思乱想,还越想越精神。
丝云就弄不明白,这女人被人打了,怎么能笑得如此灿烂,也不怕脸上长皱纹吗?
还有,她长得那么甜美,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女孩子的矜持与柔美在她身上直接找不见。
每每想起她极具挑.逗的话,丝云就血脉贲张,烦躁得急需发泄。
自从那个他真心爱着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后,丝云就不再有任何的欲念。
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无欲无求一辈子,可惜时隔不到两年,他竟然这么轻易地被萧云勾起了冲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也有不少女孩主动向他示爱,甚至投怀送抱,他都无动于衷,为何萧云只是几句调.戏的话,就能让他欲.火重燃?
难道是因为萧云打人时的身手与胆识令他觉得佩服?还是脸上那耀眼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
丝云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手与兄弟紧紧握在一起,冲着天撸了一回。
他不敢说自己强.奸了整个世界,心头却有强烈的想法:萧云,是你勾起了我的兴趣,就得有负责的自觉性!
“福缘小区!”丝云冷着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里的光也冷得冻人。
洗了个冷水澡,丝云换上一身云白色运动衫,迎着晨曦开始绕城慢跑。
早晨跑步,是丝云养成的习惯,一坚持就十多年,风雨无阻。
不知不觉,丝云便跑到了福缘小区门口。他停下步伐,徘徊了好一会,才走了进去。
来到六单元楼下,举头看着402室的窗口,想象萧云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样子,某个刚释放的地方又昂起了头。
丝云低头看了看顶起的小帐篷,心里低咒一声,转身迅速离开了。
幸好时间还早,小区里几乎没人活动,要不看到丝云现在的狼狈,还不得将他归为色.情狂一类!
与此同时,萧云根本不像丝云想象的那样在屋里走动,而是窝在床上,抱着被子正睡得香。
昨晚拉着鲁浩聊天,直到凌晨一点才睡觉。不过颇有收获,总算逼得这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讲了个口干舌燥。
从鲁浩的描述中,萧云把他家上下三代的情况基本了解了一个遍。
只是鲁浩说的他家以前的困难程度,是萧云无法想象的,也让她对此产生了很浓郁的好奇感。
十多个人住在一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土坯房里,吃喝拉撒睡都在那里面,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萧云,萧云……”鲁浩的敲门声,扰人清梦。萧云不悦地嘀咕一句,用被子堵住耳朵接着睡。
“萧云,我要进来咯!”对于这个爱赖床的女人,鲁浩没办法,只得推门而入。
鲁浩弯腰推了推如刺猬般缩成一团的萧云:“萧云,今天年初二,我得回家祭祖!”
“回家?”萧云拉下头上的被子,闭着眼睛,皱巴着小脸,“我也要去!”
萧云想去亲自体验一下鲁浩口中的艰苦生活,不是她不相信鲁浩,而是实在不敢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人过着这样的日子!
“你也要去?”鲁浩吃惊地看着此时与瞌睡虫作斗争,努力想睁开眼睛的萧云,“不行!”
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但鲁浩现在有了私心,真不想让萧云这么快就看到他家的样子。
“为什么?”萧云瞎眯着眼睛问。
“因为……因为……”鲁浩灵机一动,“因为我家里是土坯房,里面老鼠很多!”
“老鼠?!”萧云吓得好奇心一扫而光,“那好吧!你自己去!”
鲁浩松了口气,如老妈子般絮叨着:“嗯!早点我已经做好了,在锅里炖着,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待会起来时,记得吃!”
“嗯!”萧云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里有四百块钱,我放在床头!你省着点花!”鲁浩掏出钱,自己留了一百块,其余的四百块都留给了萧云,“我回家三四天就回来!”
“好!去吧!”睡意又来缠绕,萧云很快再次入梦。连鲁浩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睡够睡饱,萧云不情愿地起床时,已经是正午。沐浴更衣后,萧云拿锅里还温热的包子填饱肚子,便走出家门,想去四处溜达溜达。
年初二,总算有店铺开门营业了,虽然不到平时的十分之一,但聊胜于无。
无所事事的萧云,去湖边转悠了一圈,就开始了自己最喜欢的打发时间的消遣——逛街。
这一逛,时间还真是飞速流逝,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萧云揣着仅有的四百块钱,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四天的生活费,不能乱买东西。
一路走来,倒也相安无事。可惜当萧云走进一家精品店子时,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
看着放在高架上玻璃盒子里的芭比公主,萧云眼睛都发直了。
那身火红色的纱裙,和萧云在芭比公主真人秀上,顶替秋韵穿着公主裙如出一辙。
“姑娘,喜欢这个娃娃吗?”老板娘捕捉到萧云眼里的喜欢,连忙将玻璃盒子拿下来,放到她的面前,极力推荐。
经不住老板娘的能言善道,萧云最终掏出钱,买下来这个高贵的芭比公主。
不过芭比公主的价格也很‘高、贵’,当萧云抱着它,手里握着唯一的一张五十元钱时,心情异常复杂。
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