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萧家现在比我的股份多又怎样?我有其他股东们的推荐书,只要他们一致认同我,我依然是董事长!”徐锘还想做困兽之斗,他不甘心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就这样付诸东流。
要知道,为了收购萧氏集团的股权,他将徐氏所有的资产都押了上去,如果就这样失败了,别的不论,但是所需要背负的银行利息,就将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推荐书?在哪呢?”土豪东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纸片,笑着问,“徐董不会是想用这些废纸来强迫萧伯父把董事长之位让给你吧?”
“你……”土豪东的话问得徐锘哑口无言,他真后悔自己怎么会把原件拿出来给萧继荣看?没料到萧云竟然当众撒泼,将决议书撕毁,现在让他没了凭证,完完全全处于了劣势。
“徐董,我们还是先走吧!”花骅见已经回天乏术,如果再闹下去,只会在媒体面前颜面扫地,于是伸手拉了拉徐锘的袖子,想要劝他离开。
可徐锘不愿就此认输,反而抓住花骅的手:“其他股东签写决议书时花董也在场,他可以为我证明。”
“狼为狈作证,你把大家都当傻子吗?”萧云小嘴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我觉得花伯父说得对,你们还是夹着尾巴赶紧逃吧,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云宝儿,怎么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和长辈说话?”萧继荣虽然表面在责备萧云,但暗地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不知道女儿在这一年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萧继荣可以明显感觉到,萧云虽然没了以前那乖乖女的样子,但更加睿智干练,雷厉风行的做派很有自己年少时的风姿。
土豪东自然看到了这对父女之间的互动,他会心一笑,提议:“萧伯父,既然徐董一口咬定其他股东都一致推选他做董事长,那不如问问他们可有此事?”
“好!问就问!”愚蠢让徐锘突然有了底气,他吩咐花骅,“花董,你去通知其他股东,让他们赶紧过来。”
“徐董,算了吧!我们还是……”一看土豪东就不怀好意,他主动提议让其他股东过来,那肯定有阴谋。
可惜徐锘却被贪婪蒙了心,看不清楚局势。他打断花骅的话,说:“怎么?你怕了?别忘了,我们俩可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花骅现在是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要不是因为自己那个没脑子的婆娘惹祸,他花骅怎么会和徐锘这个有勇无谋的家伙为伍?
“徐董,花董,先别忙着窝里反,其他股东我都请来了,要不我们先听听他们的意见再说?”土豪东的话虽然是问句,但他根本没有给人回答的机会,直接安排,“陈亮,去把外面的股东们请进来吧!”
“是,东哥!”陈亮立即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退了出去,没几分钟,五个萧氏集团的股东就走了进来。
很有意思的是,五人进来后都不约而同地先和土豪东打招呼,那献媚的样子让花骅的心跌进了谷底。看来今天他们是注定得输得很难看了!
土豪东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询问:“各位董事,刚才徐董拿出了一份决议书,声称你们一致推选他取代萧伯父的位子,成为新一任的董事长,而且都签了字,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什么决议书?我不知道呀!”祁承弼的父亲祁敬琦率先装糊涂,其他几人也一一效仿。
“这些天我一直都没见过徐董,更没有签过什么决议书。”
“我今天早上才刚从新加坡回来,也不曾和徐董见过面。”
……
“胡说八道!你们明明签了字,怎么……”此时的局面是徐锘完全没想到的。之前约了他们商议,承诺将他们的分成提高,五人见萧继荣被捕,以为萧家气数已尽,皆点头签字,可现在竟然毫无信用地都矢口否认。
“是他,是他收买了你们,对吧?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徐锘手指土豪东,倘若眼神能杀人,他巴不得将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给瞪死。
“徐董,请注意你的言辞!”祁敬琦沉下脸来,一副要与徐锘划清界限的样子。
面对徐锘的指责,土豪东倒是无所谓。他现在不想和几个老家伙打嘴仗,于是直切主题:“那现在各位股东表个态吧,到底希望谁坐这个董事长之位?”
“自然是萧董坐咯!”祁敬琦说得头头是道,“萧家的股权最多,而且萧董这些年一直将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收益每年都在增长,我们只用坐收渔利就行,所以董事长之位舍他其谁?”
祁敬琦一提头,其他四人纷纷附议:“对对对!我们也觉得董事长之位非萧董莫属!”
“谢谢各位对萧某的信任!”萧继荣冲几位抱拳答谢,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为集团鞠躬尽瘁,与几人交情颇深,可危难时,他们不仅未施援手,还在决议书上签下字,真叫他寒心呀!
若不是土豪东的帮忙,恐怕他今天就真的输了用心经营的事业,还输了真心结交的情谊。
一场危机就这样颇具悬念感地变成了闹剧,并最终以徐锘和花骅一行人灰头土脸地离开,落下了帷幕。
对于萧家的大救星,土豪东受到了萧继荣热情的款待,并一再邀请他在萧家多住几日。土豪东也不客气,大方地答应了。
吃过晚饭,见几个商场上的男人在互相探讨生意经,萧云觉得无趣,便偷偷溜了出来,坐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