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自己脸上,雪儿噌一医生,看够了没有?姐脸上镶了钻石吗?”
“没……没……”偷窥被发现,陈书韦的脸再一次红了,连忙注视着前路,不敢再看雪儿。
见陈书韦紧张的样子,雪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是说没看够呢?还是说我脸上没镶钻?”
“我……你……”陈书韦发现今晚自己的舌头总是不受控制。
“香蕉哥……”雪儿拖着嗲嗲的尾音靠了过来,“是不是觉得雪儿很漂亮,所以想一直看呀?”
雪儿故意用胸口的肉肉蹭了蹭陈书韦的手臂,勾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陈书韦咬牙压住身体某个地方的超常反应,轻咳一声:“雪……雪儿小姐,我嘴笨,你就别再逗我了,行吗?”
“好吧!看在你救了我两次的份上,姐就饶了你!”雪儿一脸算计,“但是这样你就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还!”
“这……”到底谁救了谁啊?咋还欠人情了?陈书韦,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雪儿小姐尽管开口!”
“一言为定!”雪儿紧紧抓住陈书韦握着方向盘的手,温热柔滑的掌心让陈书韦刚压下的兽血再次勃发了。
陈书韦素来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好男人,因为学医的他对人类的身体构造了解太透彻,也解剖过无数具女尸,所以对女性的**没有正常男人的渴望。
可今天他却不知道为何,只是这丁点的肢体触碰,就让他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嗯!”陈书韦甩开心里的疑惑,使劲点了点头,侧目看着雪儿的笑脸,心情莫名的愉悦。
打开车里的音乐,委婉连绵的钢琴声犹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于车内。雪儿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车外的夜景,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雪儿眉间有淡淡的清愁,炯炯的大眼里也盛满了忧伤,让人心生怜悯。
“雪儿,你没事吧?”陈书韦轻声问,声音里尽是关心。
“没事!”雪儿收回心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一头短发,随便找了个借口,“只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愁啊!”
陈书韦信以为真,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应该可以应急!”
“傻瓜!”雪儿接过银行卡塞进陈书韦的衣袋里,“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啊?”
“你……”陈书韦不明白雪儿的意思。
“陈书韦,你给姐听好了,这社会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别轻易相信别人,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雪儿真不知是该说陈书韦命好,遇到的都是好人,还是该说他笨得根本分不清好坏?
知道雪儿在关心自己,陈书韦笑得很开怀:“我相信这世界还是好人多!”
雪儿摇头看着这个没吃过亏的小医生,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本来两人就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一个站在阳光下,一个只能躲在黑夜里,又何必定要他看到丑陋的黑暗面?
见雪儿不再说话,陈书韦以为是她生气了,于是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又说错话惹你不开心了!”
“瞎想什么?姐不开心与你无关!”雪儿翻了个白眼,看看外面问,“你这是要把我载到哪去?”
“我也不知道!”陈书韦老实回答,“刚才看你睡着了,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就随意向前开。雪儿小姐,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白痴!”雪儿挫败地伸手支着头,靠在车窗上,“记住下次再有女人在你车上睡着了,直接带回家或者带她去开房!”
“呃……”
“呃什么呃!难道姐不漂亮?半点都引不起你的性趣吗?”雪儿真没见过这么正直过头的男人,“还是你的‘香蕉’有病?”
“不是……不是的……”陈书韦就不明白了,怎么男人不好色,就被女人怀疑是有问题呢?
“那就带我去开房吧!”雪儿冲陈书韦眨眨眼睛,故意贴过身去,朝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就算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不行!”陈书韦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说出拒绝,“我……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
“你可别后悔!”雪儿伸手搭在陈书韦的肩头,蛊惑地说,“我含‘香蕉’的活儿很不错的!”
“咳咳……”陈书韦一脚踩停了车,转头看着雪儿,郑重地说,“雪儿小姐,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你别再考验我了,我经受不起的!”
“你这人真没意思!”雪儿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端坐在椅子上,“开车吧!送我到‘白苑小区’。”
“雪儿小姐,对不起!我……”
“别总跟我说对不起,烦死了!再不开车,我下车自己走!”雪儿作势要打开车门。
陈书韦连忙发动车子:“好!你别生气!”
车子缓缓向前驶去,车内的两人都沉默了。压抑的气氛让陈书韦很不适应,却又怕再惹恼雪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见陈书韦一直在偷看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雪儿叹了口气,岔开话题:“为什么你车里的音乐都是钢琴曲?”
“我喜欢钢琴,从三岁时就开始学习,也一直梦想成为钢琴家。可在十三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变故,我不得不卖了钢琴。等我有钱再买时,已经没了当初的执着。”陈书韦谈到往事,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
“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呀!”看到陈书韦脸上的愁思,雪儿心里有些发堵,忙打断他的回忆,“有机会给姐弹几首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