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距离医馆5公里左右的、只有三层高的老式民宅内,见到了金豹医馆内的工作人员。那是一个年龄大概在30岁左右上下的质朴汉子,一见到我们,就立刻热情之极的把我们请进屋,然后给我们每个人倒了杯白开水。十分歉意的道,“家里没有茶叶了,请各位凑合喝吧。”
“没关系,谢谢了,是我们来打搅你了!”我十分客气的道。此时,尽老幺和冯天松以及那位司机坐在我旁边,李梦竹则留在车里照顾小七彩,并没有上楼。
我们彼此相互介绍下自己。紧接着随便寒暄了几句,我问眼前这个自称为“司晨”的男人道,“请问金家医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白天也紧紧锁着门?”
司晨犹豫了一下,道,“前几天小镇上出现了一起命案,警察怀疑和我们馆主有关。所以好几天了,他一直被请去问话。我们这些人试图联系他。但是一直联系不上。”
“那也没必要关门吧?”冯天松在一旁皱了皱眉。
司晨道,“这个决定是大家的意思。我们怕继续开馆,馆内有什么东西被警察查出来,对于馆主非常不利。”
“什么意思?”我道,“难道你们也认为金豹有可能犯罪?”
“不不不不!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司晨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也只是怕有人想要陷害馆主,或者警察对于馆主的误会更深,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闭馆几天,等馆主安全回来,再重新开业!”
“到底是什么命案呢?”尽老幺在旁边问道。
“听人说。好像是女性方面的jiān_shā案吧。”司晨苦笑了一声,道,“听你们说话口音,应该是外地来的吧?找金馆主治病的?实际上我们镇的治安一直以来都挺好,好久没有发生过命案了。最多也就是小偷小摸抢劫什么的,像这种jiān_shā案,说实话,一直到现在我还不信,它真的发生了!”
“被杀的人是多大年龄的,有什么身体特征,请问您知道吗?”
“这个……”司晨缓缓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是个年轻的女孩,至于到底是谁家姑娘。就不太了解了。你们可以去镇上打听打听。”
“好吧!谢谢你了!”
……
从司晨家里出来,我们都感到一种茫然无头绪的状态。
那司机一走出单元门口,立刻很不满的嘟囔道,“金豹这么好的人,居然会被抓起来,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冯天松在旁边淡淡接口道,“警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的。如果金豹没有嫌疑,谁会冤枉一个好人呢?”
司机摇了摇头,道,“树大招风,没准那些警察破不了案,就抓了金豹来顶罪!其实这里的警察,对于金家一直没有好感!”
“原因?”我们慢慢朝车上走去。
司机道,“因为金家不但给人看病,还教人习武!哎呀。其实说是习武,不过也就是打打强身健体的养生拳,大部分都是面向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年轻人想学!”豆名布才。
我想了想,道,“但警察可能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金家的医馆是这个镇上的治安隐患!因为习武的人一旦多了,很可能有些人就利用学来的武术,进行抢劫或者什么的犯罪活动,对于小镇的治安,当然会有影响!”
“咦,你好聪明啊,你猜就中!不过大致情形,应该是这样!”
说着,我们重新上了车。打开车门,我看到李梦竹自己的嘴唇干燥的很厉害,却正在给小七彩细心的擦汗。不由得被这个画面触动了。
“你们回来了!”李梦竹放下手里的纸巾。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真的辛苦你了!”我感到很抱歉。
李梦竹笑了笑,“这么客气。”随后等我坐好后,又道,“看起来没什么收获,估计打听不出来一些什么吧?”
“是的!”我叹了口气,道,“不过既然来了,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先找个住的地方,慢慢等消息吧。”
司机侧身拧开发动机,随后启动车子,头也不回的道,“这个镇比较像样点的就是‘王寡妇’开的旅馆了,基本上如果有外地人来这里的话,都去那里住!因为环境卫生方面比较赶紧,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吧!”
“好!”
……
王寡妇旅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温馨港”。
虽然名字起得不错,但其实外观上非常落后,是那种老式的建筑。灰白的外墙能看到砖头参差不齐的向外凸出。每层楼有个向外探出的阳台,乍一看有点像是老旧的学生宿舍,不过这附近有超市、有饭店、有医院什么的,可以说地理位置很不错。然而走进去之后发现就像穿越回了90年代末,地上镶着暗淡无光的瓷砖,角落里的拖把布也是非常简陋,看上去就是一堆五颜六色的破布条制成的。
不过这里的环境卫生确实还可以,去房间看了一下,床单很干净,地面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灰尘和杂物,用手摸摸里面的柜子什么的,没有灰,柜子上的白色杯子清理的也很干净,隐隐折射着光泽。
我们一共开了四间房,为了照顾小七彩,李梦竹和小七彩一间,我和冯天松以及尽老幺每个人各自一间。司机说好不容易回来了,想回家看看,他也好久没去看看亲人了,想向我们请个假(因为我们之前和他谈的时候,付了他不少钱,所以按照约定,他会在这里停留整整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