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冯天松被一帮五大三粗的非洲人带上了面包车之后,车子却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样,驶向郊区,而是开向了一个极为繁华的路段。
上海的街道我不是很熟。只是隐隐约约透过街头林立的商铺牌和街道名,感觉这里应该是南京路。周围人流的数量突然多了起来,虽然已过了午夜,但还是热闹繁华,不断有车辆迎面驶来,各种穿着靓丽时尚的美女川流不息,三五成群组成了一队,语笑嫣然。漫步过街,让人感觉整个城市充满了动感而又年轻的气息。
没多久,面包车驶向了一家外观看上去非常豪华气派的酒店----君悦来大酒店。我发现在这家豪华酒店门口,停得都是各种价格不菲的高档进口车。因此当这辆载着我、冯天松以及那些非洲人开过去的时候,就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与这酒店门口停着的车相搭配,显得极不和谐。休丽肠扛。
稍后,这些非洲人把我和冯天松分开了,五个人跟着一个,一前一后,先后进入了酒店。本来我打定主意看准机会就和冯天松逃出去,但是现在一看眼前这形势,我感觉这些非洲人说的话,未必是假的。否则他们如果要对我和冯天松不利的话,没必要找这么高档的五星级大酒店动手。
和这些非洲人进了电梯。由于近距离接触,我闻到从他们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刺鼻的体味。尤其还夹杂着这些大汉们身上所喷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古怪香水,体味和香味交相混合在一起,简直要把我瞬间给熏晕过去了。
而此时此刻站在我旁边的冯天松,脸颊高高肿起。蝴蝶型的墨镜上面多了好几条裂痕。我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备用的墨镜,但他现在这幅样子看起来比我狼狈许多,尤其我怀疑墨镜上面出现了裂痕之后,他的视力会不会受到影响……
很快的,电梯一口气升到了23楼。中途本来有人想要插进来,但是一看到这些非洲人五大三粗、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没敢上来。
这个时候我趁机小声问冯天松怎么样,冯天松摆摆手似乎对我表示,还撑得住!
不一会儿,这些非洲人把我和冯天松带到了一个豪华的,面积足足超过200多平的奢华总统套房,刚一进门,我发现这里应该是采用了中西合璧的现代设计风格吧,进门处有两个对面镜,脚下是光滑的大理石。往里面走还能看到客厅、餐厅、书房、卧室,一应俱全,而此时此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浴袍的年轻男子。在他头顶上,还挂着一个超大号尺寸的、非常瑰丽的白色水晶灯。
时间虽晚,但那水晶灯亮度足以比得上白天。而在当时,看到我和冯天松走进来,这个人用他那对细长的眼睛不停打量着我们。与此同时,我和冯天松也在打量着他。
这个人的坐姿相当奇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非常的不雅,两条大腿一左一右,岔开的角度非常大,而他里面还没有穿内裤,外面只套了个连体的浴袍,所以我和冯天松一看之下,就想转身就跑!因为这个人咋看咋像个暴露狂,大变态!
但我和冯天松这时已经没法逃跑了,因为跟在我们每个人的后面,都有几个肌肉结实的非洲猛男,完完全全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不穿内裤的男人,就在此时露出阴森森的眼神,好像个sè_láng一样眯起眼睛,再次细细打量了一下我和冯天松,给我们看得心里直发毛。
实际上,如果这个男人不露出这种表情的话,他还是相当男人的。有种非洲人特有的粗犷气息,浓眉大眼,虽然皮肤黑了一些,看五官看上去还是很精致,但他露出现在这种样子,就让人觉得他似乎对男人感兴趣,惹人反感。
这时,那男人见我们同样看着他,忽然古怪的一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怪腔怪调的道,“初次见面,你们好。”
我和冯天松看着他,没说话。
这人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很长,你们就叫我巴鲁就可以了。对了,我是毛里求斯人,毛里求斯,听过吗?很美的一个地方!”说到这里,这人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宽大的浴袍瞬间遮住了他裸露的部位。
我叹了口气,道,“听起来倒是个很不错的名字。不过阁下请我们来,到底什么用意呢?我们应该不认识才对。”
巴鲁道,“哦!抱歉!因为太想见到两位了,所以用了点非常的手段!中国人不是有句话么?叫兵不厌诈,我就诈了一下两位,你们不会太介意的吧?况且我这都是好意!”
这叫兵不厌诈么?明明是不择手段!
但我和这家伙没什么太多说的,也没心思去纠正他。只道,“巴鲁是吧?真的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出来你对我有什么好意。”说到这里,我指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冯天松,道,“这就是毛里求斯表达好意的方式么?”
巴鲁一脸歉意的道,“这是因为两位都是很有……恩,很有性欲的人,所以……”
“噗!”
一直没说话的冯天松就在这时终于忍不住放了个屁,全场皆惊!
巴鲁皱着眉,露出极度诧异的表情。再一看站在冯天松后面那几个大汉,全都捂着鼻子,用手不停扇着空气,眼睛狠狠瞪着冯天松,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努下来,用力弹射向冯天松一样!
冯天松略微有些尴尬的道,“真不好意思,不过大哥你的中国话实在应该好好学一学。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