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正,阿斯顿·马丁准时回到仓库。几个本科生在清理用过的设备,三个研究生在一排电脑面前忙碌着汇总材料。
十点不到一切就搞定了,三个研究生带着几个本科生走了,他们回宿舍睡觉了,ok,这学期又一门功课过关了。
栗闲庭接过老帅哥递来的报告,结论一目了然:煤油。ch3。很纯非常纯,几乎无杂质,可再纯的煤油也只是煤油。
老帅哥疑惑的看向栗闲庭,心说你有病呀,拿三管煤油来,心急火燎的让我给你化验半天。就这点破事值当的吗?招呼从牛津打到耶鲁再从耶鲁打到我这儿。不带这样玩儿人的。老帅哥只看了一眼结论,见是煤油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他也不想问这煤油是哪来的要干什么,就是你想学王洪成玩一手水变油,这都不关他的事。是的,王洪成的水变油影响太大了,现在学术界沾着油字就得谨慎。老帅哥现在只对耶鲁和牛津的那两份人情感兴趣,不知道现在这结果人家满意不,人情是否有效,自己何时可以兑现,对栗闲庭的态度也就疏离起来,礼貌的站起来,提前把道别的语言倾诉。
栗闲庭本就急着告辞顺势站起来,但不能就这样走,他提出带走电子文本的报告——那啥,你这里据别留拷贝了。老帅哥欣然同意自己来到电脑房拿个新的u盘拷好文件,并当着栗闲庭将电脑里的文件夹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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