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由松谷野带头走到了一家店门前停了下来。
“狼烧店?”宇野卓抬头望着这家店的招牌,从名字和内部的装潢来看,应该是一家饭店,只是这家饭店的环境也太……
红色的塑胶彩灯招牌已破裂了一半,“狼”子只有半边的“良”还是完整的,左边的偏旁已经残旧的只剩下骨架。
店门口的玻璃门上沾满了污渍与灰尘,除了门把手哪一块还算干净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是好几年没有清洗过似的。
玻璃门上也没有贴像是其他饭店门上的招牌菜,欢迎光临等字样,就是空空的,沾染秽迹模糊的一片。
从玻璃门往里望去,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两三个服务员模样打扮的员工坐在一张老旧的餐桌上打着扑克,其他的桌子上不是摆着剩菜就是缺胳膊少腿坑坑洼洼,让人一点儿都不像在上面进食,就连塑料椅子好多都是坏的。
更离谱的是饭店墙上贴的一张价目表,一碗素拉面就要二十,其他像寿司什么的更是贵的离谱,是外面的好几倍。
一家脏乱差的饭店里的食物却卖着五星级酒店饭菜的价格,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有意的在拒客人于千里之外。
“老大,难道这里是入口?”宫本恒靖看着那缺了一半的狼字猜测道。
“聪明。”松谷野歪嘴一笑,转头对着宇野卓,指了指玻璃门,“推门进去吧,你不是想了很久了么?”
“恩,谢谢老大。”宇野卓反应过来,两步跑到门前,替松谷野推开了沾满灰尘的玻璃门,让开身子,“老大,请。”
松谷野迈步走了进去。
“吃饭么?”一个店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松谷野三人,又将目光移回了牌上,一手拿起桌上的瓜子放在嘴里剥着问道。
“快,该你出牌了。”另外一个服务员更是连看都没看他们三人一眼,嘴里嚼着瓜子,催促道。
“喂,你们!”宇野卓刚想发火却被松谷野拦住了,松谷野似乎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是这样,并没有生气,对着其中一个服务员说道,“我们不是来吃饭的。”
“不吃饭来饭点儿干嘛?”开头跟他们说话的服务员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头却抬了起来看着他们。
“你说我们既然不是吃饭,来这里还能干啥?”松谷野反问道。
“来早了,回去吧。”服务员吐掉嘴中的瓜子壳,对着他们摆摆手。
“你去通知一下残狼,就说我是松谷野,找他有事儿。”松谷野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松谷?松谷少爷?”服务员也是临川组的人,虽然没见过松谷野的面,却也听说过松谷野的名字,连忙丢掉手中的牌站起身,另外两人也是一样。
“临川组难道还有第二个叫松谷野的?”松谷野傲然的反问道,虽然他现在在临川组里没有任何实权,但是他的名字和身份摆在那里,自以为没人敢不给他面子。
“松谷少爷请稍等片刻,我立刻去通报。”一个服务员得到松谷野的全然后,快速的跑进了后堂的厨房。
“松谷少爷,请坐。”一个服务员将他自己刚才坐的还算完好的椅子端到了松谷野面前,用纸巾擦了擦,恭敬道。
“不用了。”松谷野摇了摇头,这里的环境这么差,他一刻都不想多待,哪里还会坐下来休息。
“松谷少爷,茶。”另外一个服务员端了一杯茶送到松谷野面前。
“放在那里吧。”本来想接过来喝两口解渴的松谷野看着茶杯里的茶渣,还有茶面上漂浮的油渍,皱了皱眉。“你们就不能弄干净一点儿么?”
“对不起,对不起,松谷少爷,我们也是按吩咐做事儿的。”服务员委屈地解释道,他们这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怕走漏风声,所以被上面要求故意弄成这样来,以“窘入,欢迎“赌徒”光临的。
“行了,你们去继续玩吧。”松谷野显然也是知道这里弄成这样的原因,没有多做计较,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他实在不想闻到他们身上那股令他作呕的五香瓜子混地沟油的难闻味道。
虽然松谷野让他俩去继续玩牌,但不知道松谷野想支开他俩的真正原因,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松谷野不适地转了个身,刚好面向了站他身后的宫本恒靖。
“宫本,怎么了吗?”松谷野见宫本恒靖紧缩着眉头,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随口问道。
“没事儿,就是感觉好像是忘了什么似的。”宫本恒靖摇摇头,他总感觉他把什么事情给忘了,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好像他们是约了什么人见面要做什么事儿,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约的什么人。
“想不起就别想了,想那么多干啥。”松谷野拍了拍宫本恒靖的肩膀笑道。宫本恒靖听后点点头,“恩。”
约莫十分钟左右,开头进去的那个服务员又一个人出来了,小跑到松谷野面前,低着头汇报道,“松谷少爷,狼哥让你们自己进去。”
“什么?你没有告诉他来的人是临川组的太子爷么?”宇野卓听后有些诧异,这个地下拳场不是临川组的么,怎么临川组的太子爷过来,这里看场子的老大竟然还耍大牌,接都不亲自出来迎接。
“这个,我说了,只是,狼哥他……”服务员一脸为难的支支吾吾。
“行了,你带我们进去吧。”松谷野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发火,估计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
“老大,这是个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