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梦,你知道吗,你撒娇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黑羽逸盯着近在咫尺的渡边玲梦,她的小脸蛋儿此时已经如同熟透的红苹果看上去可口诱人,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想装生气却装不出来的可爱表情,使得他瞬间心跳猛升,幅度猛增,咚,咚,咚,脑袋一热直接冲动的又表白了一次。
“撒娇?谁撒娇了?”渡边玲梦睁大眼睛瞪着黑羽逸,语气继续强硬的掩饰,“我那才不是撒娇呢!”
“我可以亲你么?”黑羽逸看着那张微张微张的诱人红唇,白里透红的粉嫩脸颊,欲盖弥彰地美丽眸子,轻微颤动的整齐睫毛,忍不住大胆的问道。
“啊?”渡边玲梦长大了嘴巴,愣了愣,他怎么又开始向自己告白了?她刚刚明明是在跟黑羽逸划清距离,他怎么还在不停的前行,难道自己的话还不够明显?
只是黑羽逸的这次告白让她再也不能平静对待,让她十多年来一直平静的心境泛起了一层有一层波澜。
“不说就是答应了。”黑羽逸说着作势俯下了头。在夜总会工作了几天,时间虽然不长,但在那个大染缸里他也学到了很多,例如说,女人沉默就是默认。
“你的手好了?”渡边玲梦一听立马急了,连忙伸出右手挡住了黑羽逸渐渐逼近的嘴,将他的头又强行给推了回去。
“手?没事呀。”黑羽逸抬起了右手动了动疑惑道。
“左手。”渡边玲梦指了指他刚才开车都还不能用的左手说道。
“左手?噢,也没事了,好了,已经完全不疼了。”渡边玲梦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他的左手刚才受了伤,捏了捏拳头,可以用力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没事儿了?”渡边玲梦有些不相信,几十分钟前连碰都不能碰,才几十分钟就完全康复了,这未免有点儿匪夷所思了。
“真的,不信你捏捏。”黑羽逸将自己的左手斜伸,举到了渡边玲梦身前。“我说不用去医院的吧,我的自愈能力可是强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渡边玲梦不相信的伸手过去到处捏了捏,见黑羽逸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惊讶道,“难道你刚才是装的?”
“怎么可能是装的,那可是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啊。”黑羽逸这下委屈了,手都差点儿被撞断了,结果说成是装的,那怎么行。
“也是哈,那行,既然你手好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是哪?”渡边玲梦也没在手疼是真还是假的问题上跟黑羽逸多做纠结,因为她已经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将自己从差点儿沦陷中拯救了回来。
“这是哪来着?”本来黑羽逸是认识路的,可两个人蒙着头跑了这么长一段距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他也记不清楚该怎么走了。
“现在怎么办?都快要天黑了。”渡边玲梦望着四周陌生的建筑叹了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急了,她已经不奢望能赶上了,只希望今晚能够顺利到达就行。
“打车吧,天快黑了,你稍微低着点儿头,也就没人能看得清你长啥样儿。”黑羽逸思考了一下说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问题的。”
“恩,好吧。”渡边玲梦没辙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走到路边准备伸手拦车的黑羽逸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好事儿还没做似的,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自己被渡边玲梦带弯了“路”,这下亏大发了,没有亲到。
回头一看,还想要试试能不能做点儿什么,可看见渡边玲梦那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的表情,他知道,好机会已经错过了。
“怎么没有车呀。”
“应该是这里比较偏僻吧。”
在马路边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了,一辆出租车都没看见,好不容易出现一辆,又不是空车,天色也在逐渐暗淡下来,街旁零星的路灯已经亮起。
“那我们今晚还能不能到剧院呀?”渡边玲梦抬起头望着天空,有些担忧。“我的手机又没电了,剧院那边要是半天没见我去,打我电话不通,他们会担心的。”
身处异乡,周围的环境也都是陌生的,也不认识多少人。听着渡边玲梦的那看似不是抱怨的担忧,他有点儿心闷。本想为她做点儿什么的,却又将事情搞砸了,现在更是在这城市的道路中迷了路,看着逐渐由一个白天转向另一个天明的繁华城市,他倍感无力。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慨的时候,他是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一定不能展现出自己的软弱。
“玲梦,你放心,今天我就算是抢车也会把你安全的送到目的地的。”黑羽逸将头转向渡边玲梦,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看着黑羽逸那双即使在黄昏中依旧明亮的双眼,感受着他话语中的认真与坚定,渡边玲梦忽然感觉她不再害怕了,觉得只要有他在,她一定能安全抵达。“这难道就是她们口中所谓的安全感?”
“嗨,兄弟,要搭车么?”
一辆红棕色的丰田越野停在了俩人的路旁,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放下车窗,探出头来问道。
“黑车?”黑羽逸看着面前这辆连牌照都没上的新车直白的问道。
“兄弟,我这车儿是红棕色的,不是黑色的。”男人没有介意黑羽逸如此的话,圆滑的说道,“要坐么?这里的位置比较偏,不怎么好打车的。”
“你不会乱收费吧?”渡边玲梦不放心地问道。对于黑车,她也只是听说过,从没自己坐过,但“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