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她怎么跑这儿来了,她不是睡沙发上呢吗???布吗台亡。
她赶紧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顿时面如死灰----完蛋了,她之前的衣服不翼而飞,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睡衣!!!
她自己没有换衣服,那谁给她换的,可想而知了……
她噔噔噔下楼,来到院子里,恰好看到傅廷东以一种极为阴沉愤恨的目光盯着两只鹅,心里一个哆嗦。
丫没病吧,干嘛这么这么仇恨的看着那两只鹅,变态就是变态啊,跟家禽也能过不去。
傅廷东察觉到她的存在,表情立刻切换成冷漠的模样。
宝乐磨磨蹭蹭走过去,犹豫的问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在沙发上睡的,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吗?”
“不然呢,还能是它们俩抱的?”傅廷东的目光扫了一眼大白鹅。
“呵呵,你真有幽默……”宝乐干笑两声,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迟疑的问道:“你……没对我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傅廷东目光清冷的看着她,“你是指什么?”
宝乐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他才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实力演技派。她就不信,像他这种作战经验丰富的人,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能指什么啊,就是……就是……那事儿呗!”
傅廷东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轻启薄唇,“如果你是指草你,没做,如果你是指摸你,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
这话明明就下流无耻至极,可是经他的嘴说出来,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宝乐双手护胸,一副被人凌辱过的凄惨模样,泪眼汪汪的控诉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傅廷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嫌弃的说道:“小姐,你没有洗澡,我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没洗过澡的人躺在我床上?”
“那……那你可以让梅丽莎来给我洗啊!或者就任我谁在沙发上,可以不管我啊!”宝乐打定主意认为,他在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
傅廷东微皱眉,“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矫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