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乐已经意识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立马以手挡在唇前,阻碍他进一步的动作。
傅廷东没有移开她的手,而是就势将岑冷的薄唇印在她的手心。
宝乐瑟缩了一下手。奇怪,他的唇是冰凉的,她却觉得手心有些发烫。
傅廷东吻了将近半分钟,才从她的手心离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她可以清晰的数出他睫毛的数量。
这个时候。明明可以推开他,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大声斥责他。
可是,她的嘴唇蠕动,却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这一刻,她只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心跳的律动,有一个名字,叫心动。
傅廷东似乎看出她眼底的松动和妥协,勾了勾唇,拿开她的手,这一次。直接而准确的吻住她的嘴唇。
恬静的田园乡村,晚风凉凉的,带着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清新。
宝乐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刚刚好,连风都有了沙拉酱的味道……
而她,喜欢这味道。
她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认真而细心的品尝着和他的吻。
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行径有多荒唐,可是她做过很多荒唐事了,不差这一件。
人生得意,就当尽情尽兴。每天和一个老头子扮假夫妻,这不是存天理灭人欲吗?
反正和他吻得还挺舒服的,不如就好好享受一下,吃饱了这顿。下一餐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傅廷东一边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一边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胸前的大白兔上活动。
宝乐觉得还挺舒服,哼哼了两声,这下简直更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手上的力道加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气氛正浓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阵奇怪的声响。
宝乐睁开眼,和傅廷东同时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那两只大白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石桌旁,扑棱着翅膀,嘴里发出嘎嘎嘎的叫声。
而前方不远处,站在一脸尴尬的梅丽莎。
宝乐赶紧从石桌上跳下来,要死要死,刚刚她那么陶醉的样子,一定都被梅丽莎看去了。
都怨傅廷东,吻技那么好干嘛,不知道她定力差把持不住啊!
脸颊,热热的,宝乐知道,她的脸一定红了。
幸好天色暗了,应该看不太出来。
相较于她的慌张。傅廷东倒是镇定自若的模样,面不改色的跟梅丽莎简短交谈几句之后,梅丽莎带着两只鹅离开了。
他转而看向她,淡淡说:“晚了,我们回屋吧。”
“嗯。”
宝乐任由他牵着,来到二楼的卧室。
卧室很大,床更大,宝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床,上面并排躺下十个人是没什么问题的,真不知道他整这么大一床干什么。
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表情又不太好了----弄这么大床还能干什么啊,除了那事儿还是那事儿呗。叉页贞巴。
傅廷东没察觉到她心里的小情绪,说道:“我去洗澡。”
宝乐仿佛被踩到神经一般,跳脚的说道:“你洗澡干什么?!”
傅廷东不解的望着她,“你上床前不洗澡吗?”
宝乐情绪更激动了,“上床???”
傅廷东这下算是看出来她异样的原因了,冷声丢下一句:“白痴。”朝浴室走去。
……
宝乐在卧室里来回踱步,积极寻找等下面对他的对策。
翻来覆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她不懂法语,连英语都不太灵光,从这里逃走是最不可行的行为。
万一等下他真的shou性大发怎么办,虽然她是挺享受那个吻的,可是并不代表可以和他上床啊,这二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就在她脑洞大开无比焦虑的时候,一道声音自背后传来:“想什么呢。”
宝乐唰的回头,傅廷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了,他的头发因为刚刚沐浴过,还带着水滴。
该死的,性感……
她干咳一声,“没想什么啊。”
“你可以去洗了。”
“呃,不急不急,我等下再洗。”
笑话,这个时候她哪儿敢洗啊!万一等她洗着,他突然冲进去怎么办?这里是他家,到时她求救都无门。
“嗯。”
傅廷东应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来。
宝乐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线条,吞了一下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
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傅廷东,我问你一件事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啊?”
傅廷东沉默片刻,淡淡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该不会……没再找过其他女人试试吗?”
良久,傅廷东才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宝乐怔忡,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切,我可不信啊,你最近不是跟那个诺兰打得火热,难道就没有擦枪走火?”
傅廷东神色怪异的看着她,“吃醋了?”
宝乐一愣,强力辩解道:“吃个屁醋啊,我巴不得你赶紧治好你的障碍,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的。再说,我这也是为了你的终生性福考虑啊!”
“无所谓,我的终生性福已经有寄托了。”说着,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宝乐怎么会听不出他话语间的意思,着急的说道:“喂喂喂!我可没答应你呢!”
傅廷东眸光微闪,“那个赌,还没考虑好吗?”
宝乐咬咬唇,缓缓说:“傅廷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