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难道我又要跟总裁哥住鬼屋?”想起昨晚的梦,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宁思笑道:“你就那么怕住那个屋子啊?”
“废话。”说着,我将昨晚的梦境跟宁思说了一遍。宁思也吓了一跳。半晌后,脸色微红地说道:“要不,要不你跟我凑合一晚上。来的那天没有单人间了。我住的是有两张床的标准间。”
“真的?你放心我去住啊?”我笑道。
“嗯,我相信你不是坏人。”宁思微微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心旌摇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姑娘还真不把我当男人啊。这特么多危险。
但是美女的邀约,拒绝了真的是太难,于是我不由自主地点头道:“好啊!”
答应之后。我心中暗想,但愿明天闫至阳醒来之后知道这件事,不会拿箭一箭射穿我。
我跟着宁思回了房间,进屋之后,闻到她房间里有一股很幽静很特别的香气,跟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像。
房间里有两张床,宁思指了指靠门的那张,说道:“你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
“好勒。”我笑道。昨晚由于噩梦连连,根本就没睡好。进屋之后没多久。在这幽静的香气跟疲惫的夹击下,我没多久就躺床上睡着了。沉入深沉的梦里。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听到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我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
睡眼朦胧中我微微睁开眼睛,仿佛看到宁思握着手机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看着她跑出门去,我才打了个呵欠从床上坐起来,见微弱的天光从窗帘缝儿里透进来。
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四十。这么早,谁会给宁思打电话?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从八点半就开始倒下睡了,这一场好睡,也着实睡足了。于是我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正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却听到宁思在门外低声喊了一嗓子:“你别太过分!!我不可能害他的!”
由于门没关严实,这声音悄然飘了进来。t/我洗脸的动作顿了顿。退出浴室的门,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宁思背对着门踱步在走廊里,举着手机不知接谁的电话。但是喊过这一嗓子之后,宁思的声音再度压低,不知在跟对方说什么,我只听到几个含混的词,什么彝族,什么重庆,什么小孩之类,但是具体说了什么,由于有一段距离,外加宁思背对着我,声音很低,我听不清楚。
听完她说这几句话,我很是惊讶。本来以为宁思接的电话也许是跟什么极品前任渣男有关系,但是看起来,这跟恋爱跟男友没啥关系,反倒很可疑。
正疑惑间,我见宁思挂了电话,便赶紧钻进洗手间里继续洗脸。没多会儿,我听到宁思进门的声音,便赶紧擦了擦脸,走出洗手间。
进了房间,我见宁思的脸色很差,眉头微蹙,似乎一脸愁容。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宁思愣了愣,看了我一眼,勉强笑了笑:“没事,一个朋友打来电话,有点争执。真讨厌,这么早打电话,吵到你了吧?”
“还好,没有,我也是睡足才醒了。”我笑道,但是心中疑惑更甚。转念一想,宁思显然也不想告诉我,我问她也会否认。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告诉闫至阳好了。
洗漱完毕,我立即去敲闫至阳的房门。没多会儿,闫至阳开了门,我立即跟了进去。
“起这么早干什么?”闫至阳皱眉道。
“我说,你这个宁思妹妹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啊?”我问道。
“宁思能有什么麻烦,你想说什么?”闫至阳看着我问道。
“我----”我本想告诉闫至阳关于宁思的怪异举动,但是转念一想,如果闫至阳问我怎么知道宁思大早晨起来接电话说了什么,我该怎么回答?昨晚跟你妹子呆一屋里。得,没等说完,我估计我就剩下半条命了。
“没什么没什么,今天我们继续调查什么?”我笑道。
“等厉小星的消息。”闫至阳说道。
厉家小美女倒是没让我们等多久。不到九点,厉小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闫至阳真对着镜子刮胡子,干脆按了个免提,让我一起听着。厉小星说她手下的人已经连夜都调查好了,并将一份详细的硫酸厂和垃圾处理厂的位置地图发给闫至阳。
“关于那个小孩,有下落了么?”闫至阳问道。
“说起那个小孩子,倒是有些特别。有人说在曾经在青杠镇附近看到过他。”厉小星说道:“更特别的是,他好像是个彝族人。”
“彝族人?”闫至阳停下手中动作,片刻后继续说道:“我记得以前来重庆的时候,看到周围有个璧山县,记得璧山县那有个青杠镇,似乎有不少彝族人去打工。”台央土血。
“这个我也听说过,阳哥,说起这些彝族人,其实有些不太好的传闻。”厉小星说道:“他们从穷乡僻壤出来打工,但是由于文化不同,经常跟青杠镇当地的汉人起冲突。警察也都管不了。后来出过几次人命,居然都不了了之了。”
“出人命都不了了之?”我惊讶不已,这真是二十一世纪?
“这么严重。”闫至阳皱眉道:“那小孩就是这些彝族打工者的孩子?”
厉小星说道:“确切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确定是在青杠镇见过这孩子。阳哥,你们打算怎么办,去青杠镇?”
“既然你说在那个地方见过这小孩,我看你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