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我不由停下脚步。[t]什么东西,难道是杭鹏说过的鬼花轿?会有这么巧?但是想来,杭鹏说的红色轿子也就是在附近出现过。如果说别人看到过也并不奇怪。但是只是看到就死了?这不科学。
想到这里。我们仨默默地站在原地,等着送葬队伍过去了,我才混到大爷大妈群里,听他们议论。
只听一个大妈继续说道:“咱这地方这几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不干净了。我还记得几年前的有一天,太阳当头,我儿子骑自行车去上班,当时骑的特快,那时候车少,路上人也少。就在他路过咱们这片小区附近时,我儿子就看见路上有两个怪人。就像鬼片里的鬼一样,脸白的跟水泥电杆一样,走路还七纽八怪的,我儿子看了,骑着车子赶紧飞一样的过去了。当时他那心里突然一个念头,是不是见鬼了,然后就急忙回头看,俩个怪人在。可是周围的人好象就根本没看见这俩个人,就象没有这俩个人一样。他就骑着车飞一样到了厂里,那天我记得好像他回来后还发了一晚上高烧。”
另一个大妈立即附和说道:“怪的很,咱们这儿这几年总不平静。就咱们这小区,住五号楼的一个小伙每天晚上下楼时,总看见几天前死的女孩子,也就是他那个小妹妹,就在她最爱坐的地方坐着,但走近一看又没了,反复几次总是这样。后来咱们这儿的邻居也有看到的,就那小伙子家的楼下邻居还上楼把那个小伙子骂了一顿,晚上周围邻居就把家里的镜子,刀子。都挂在门窗上说是挡鬼,睡到半夜房后还会出现怪叫声,那楼上的人都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叫声。”
此时一个穿着白背心的大爷说道:“可不是么,我住那五号楼旁边,也听到过那怪声儿。晚上我都把窗帘挂好。我估计外头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们记得听到那声音千万不要看。听人说看见的人要死或者疯,你看这个小李,不就是这样么。”接着大家又讲了几个其它的鬼事,还都是最近才发生的事,然后刚才那大爷喋喋不休地给我们说如听见鬼叫千万不能看,也不能答应,要不就活不成,就像是刚才过去的那男人,说这男的昨天早上起来突然死了,医院说是心肌梗死。
我听着大家说得玄乎,也就伸长了脖子凑了过去。没多会儿一个大妈看到我,疑惑地盯着我问道:“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脖子伸得跟鸭脖子一样。”
我笑道:“没,没,就是听听你们说的感觉挺邪乎的。这附近为什么闹鬼啊,明明是很不错的小区啊。人气挺旺盛。”
“现在看来是挺旺盛,可是小伙子你不知道啊,原来这片地方也是一片乱葬岗,五六十年代枪毙的人都丢这儿。民国时期这边更没什么人,还有个大宅院,但是起火了,一家人都烧死了。”刚才那神叨叨的大爷叹道:“所以现在也有种说法是,这个晚上总出来的鬼,就是大宅里死的那些民国鬼魂。那个鬼花轿,就是大宅里那个死去的小姐坐的轿子。”
“不科学啊,这都民国时候的事儿了,死多少年了,怎么这位小姐最近才反应过来,要出来闹闹鬼?”我不解地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最近五六年吧,总不安静,这不是我们这儿又死了一个,还有就是五号楼的小伙子有个妹妹,好像也是看了那东西吓疯了,后来失足坠楼摔死了。”一个大妈叹道:“咱们是不是该找个风水先生看看了?”
“看什么啊,来了多少个了,最后不都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另一个说道。
“好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别聊这些邪乎东西,万一再惹上。”大爷说道:“走了走了。”
说着,这群大爷大妈拿起凳子散开了。我转身回到谢星河俩人身旁,见俩人正聊着。看我过来了,谢星河问道:“怎么样,问到什么了没有?”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叹道:“跟我之前了解的差不多,什么古宅什么红轿子的。”
谢星河说道:“民国时期的鬼,现在才出来作祟,这是不是有点迟钝了?”
我点头道:“你这一说,我也觉得她反射弧太长。”
“想太多也没用,不如今晚留下来看看。”厉笙歌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点头道。
决定之后,我们在附近吃了饭,逛了逛,准备等到晚上看看那花轿是什么鸟样。等待过程里,谢星河说道:“其实我今天看到那棺材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新亡之人,有个七天回魂夜之说。也即是说,这个人七天内阴魂不会离开自己家或者常驻的地方太远,很可能是跟在遗体身旁的。但是,我刚才没看到那个人的阴魂。”夹围以亡。
“你还有阴阳眼?”我说道:“闫至阳有时候也看不到呢。”
“闫至阳算什么东西。”谢星河冷哼道:“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
我惊讶地看着他完美的容颜,问道:“谢男神,你到底几岁?”
谢星河怔了怔,轻声咳嗽一声:“咱们换个话题吧。”
“啊啊哈哈哈,你肯定比闫至阳老很多。”我点头道。
谢星河瞪我一眼没说话。厉笙歌听到这里,也不由地莞尔笑了笑,随即却见谢星河正微笑看着她,便赶紧将头转了开来。
我在一旁看着俩人微妙的感觉,心想我要不要敦促一下俩人来一腿,然后给闫至阳戴个绿帽。
为了缓解尴尬,厉笙歌站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