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小片地方,也正好是村长“承包”下来的山林,为了种树的,平时也不让村民们靠近。
对于制毒的人手安排,我不得不说这个鬼蜮组织很会规划啊。直接从阴间调取有专业技能的毒贩子们的阴魂加以控制,附身在村民身上,晚上去制毒,神不知鬼不觉。
我闻言,疑惑地问闫至阳,就那爆炸声,难道全村的人都醒不过来,出来看看?
闫至阳笑了笑:“你走到路上的时候,难道没闻到一股很香的气味?你说像是爆米花的味道。”
“说是像,可也不完全是,香味儿很甜。”我回忆道。
“对,那其实是一种梦咒的引子。”闫至阳说道:“这香味飘散空气中,配合那黑衣人的符咒,会让人沉入最深沉的梦乡里。所以被召唤的人会出现,但是其他人则沉入梦乡。这梦咒并非对所有人有用,跟初级降头术差不多,需要人的生辰八字。而下午干活的时候我问过村里人,村长确实以高僧要做法为名,跟全村人要过生辰八字,挨个统计过。”
“卧槽,这是个大阴谋啊。”我顿觉叹为观止:“可你是怎么破解梦咒的?”
“很简单,也是下午干活的时候,大家觉得累的话,肯定会喝水。我将廖大叔烧的水换成了我做的符水,今晚大家自然就不会沉入设定的梦乡里了。”闫至阳说道。
听到这里,我竟然无言以对。
带着灵异事件调查局的特工们,我们进行了一次“搜山”工作。虽然村长不知道,但是那俩黑衣人交代说,他们将村里人的棺材都放在后山大家藏身的山洞里了。
我们一群人过去一看,果然是,一排排一副副,都摆在山洞里,封着符咒,大概是怕死去的村民们出来抗议。
好端端的让我们拆迁,欺负鬼不能投诉咋地。
闫至阳见状摇了摇头,跟我们一起将这些棺材,或者是骨灰坛再度蒙着黑布抬下山去。
因为这村子丧葬不拘一格,有直接的土葬,也有火化后留下的骨灰坛。
但在搬运中,我捧起其中一个骨灰坛的时候,却有些惊讶。这坛子特别轻,就跟什么都没装似的,难道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