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这三个人是谁?”
村长老婆此时正发挥了农村妇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在地上打滚撒泼。t我被吵得不行,直接捂住耳朵无计可施。此时还是女人能治得了女人,只见厉笙歌一脚踹了过去。随后拽住那村妇的头发威胁道:“再吵我就杀了你!”
这一招果然奏效。事实证明无赖也怕死,只好闭上嘴。
此时,刚才那个给我们指路的中年大叔走了进来,吃惊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闫至阳抱着小寒说道:“大叔,这孩子根本不是村长的侄子,他是我儿子,是被拐卖来的。”
“什么?!”大家一听这话,面面相觑,安静了一分钟后,人群里顿时爆发出议论。
“不可能。村长为人是不怎么样,但是也不至于拐卖小孩嘛。”
“哎,这可不好说。他家一直没娃,指不定这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另一个显然对村长有些意见。
“别胡说啊你们,村长人不错,要不是他找来高僧,咱们能把蛇群都驱散走了?”有人说道。
讨论来讨论去,村民们都堵在门口,似乎不想放我们仨走。
此时,闫至阳说道:“大家静一静!我听说这村子里还有怪事。大家晚上明明没有出门,却有时候会感觉很累,身上还可能沾着泥土。”
闫至阳这话一出口,大家都面面相觑。
瞧那神色,大家仿佛都有过类似经历。此时。我听一个人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闫至阳冷笑道:“想必高僧告诉你们,这没什么奇怪,而是蛇妖作祟后的正常反应是么?说持续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不见。”台何肝弟。
大家纷纷点头。闫至阳却冷笑道:“这个高僧在骗大家!如果按照这个情况下去,很多人都会丧命的!”
一听性命攸关,大家都紧张了起来,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闫至阳继续说道:“有没有人觉得那怪事出现后第二天浑身无力,头晕,甚至全身发冷,无论穿多少衣服,都觉得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
闫至阳的话很快受到大家的认同:“对对,是有这感觉,你怎么知道?”
闫至阳冷笑道:“大家如果信我,肯了解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倒是有办法让大家这两天就弄明白。t/”
村民们表示不信,纷纷质疑。我也有点没底,便拽了拽闫至阳,低声道:“你可别害我们啊。你不是说不太懂这邪术吗?”
“我有办法处理。”闫至阳低声道。
于是我们跟村民约好,今晚给他们秀一下。但是折腾了一晚上,我真是又累又饿又困,便问闫至阳我们是不是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闫至阳于是问那中年大叔,是否能去他家暂时住一天。大叔倒是人不错,很热情,表示欢迎我们去,家里老婆去城里打工当保姆了,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因为自己父亲病了,所以他在家照顾着,家里就俩人,倒是有一间空房可以给我们暂时休息一下。
于是我们跟着大叔暂时回了家,路上问大叔姓名,大叔说姓廖,然后说这村子大部分人都这个姓。
闫至阳笑道:“廖这个姓氏,我只知道河南不少。”
廖大叔好奇地看着小寒,问道:“这真是你的儿子?呦,这一看还真像。那这么说,我们这村长是从人贩子那买来的小孩?”
小寒此时恢复了精神,小眼睛转了转,委屈地说道:“就是啊大叔。他们还把我关起来,不准我出来见人。就算带我出来玩,也得一直跟着,不让我跟别人说话。”
廖大叔咂舌道:“真没想到我们这村长能干出这事来。”
说着,我们到了一处农家跟前。廖大叔上前将虚掩的门推开,我立即见一群小鸭子摇晃着从我跟前走过去。
上午清新的阳光落在院子里,一只看门的大黄狗被栓在门旁,躺在阳光里晒太阳。一看到我们进来,立即站起身来汪汪地吠叫,直到大叔吼了一嗓子,才乖乖地缩到一旁去了。
我见那堂屋正门也开着,扑面而来一股老屋子的味道,蓦然让我回忆起童年,顿时有些亲切之感。
屋里放着一只火炉,炉上的火已经灭了,一股中药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
廖大书带我们到一间厢房里。我见这屋里还算宽敞,那床也足够睡两三个人的了。暖洋洋的阳光,外加柔软的棉花床褥,我顿觉倦意袭来,立即打了个呵欠,对闫至阳说道:“我想睡会儿,一起来不?”
闫至阳将小寒放到床上,揉了揉这小家伙的头发,说道:“睡会儿吧,等睡醒了再说。”
小寒看着闫至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搂着闫至阳的脖子不肯放手。
我在一旁看得感慨,心想到底是个小孩子,就算智商190+,始终也有小孩子的胆怯跟依恋。
当然,我就感叹到这儿,因为接下来,我便躺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舒服,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传来,我打了个呵欠睁开眼,见小寒在我旁边睡着,小家伙侧着脸对着我,小小的嘴巴微张着,圆嘟嘟的脸,柔软的发丝落在额头,十分可爱。
我忍不住摸了摸这小家伙的小脸,见他依旧睡着,大概是累极了,醒不过来。
我正要起身,却隐约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低下眼睛一看,见屋里闫至阳正背对着我坐着,他的对面坐着的似乎是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