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还有一只碎裂了有缺口的碗和一个倒了的木相框。
“这什么摆设啊,放在这一张破桌子。桌上这乱七八糟的,像是个供桌一样。”我皱眉道。
“你上去看看那相框里是谁。”闫至阳说道。
“怎么是我啊,你怎么不去啊?”我问道,其实是有点儿不敢去看。
“都是我自己干活,那我给你发工资干什么?!”闫至阳冷哼道,冷不丁就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那桌子跟前。
我没料到这货有这一手,便撞到那桌沿儿,沾了一手的灰。
我将手撑在桌子上,正好碰到那木相框。于是,我顺手摸了过来。闫至阳也将手电的光落到我手中的相框上。
我见相框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的照片。这帽子很像是满清时候男人戴的帽子,头发好像也是清朝时期的长发。
这老人看似七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神色严肃,这倒是像一张遗照。
正在我看着这老人的时候,我仿佛见他对着我一笑,露出黑洞洞嘴。
我吓了一跳,立即将这相框给扣到桌子上。
“闫至阳,这地方太诡异,咱们还是走吧。”我拽住闫至阳说道。
“好啊。”闫至阳说道。我刚要迈步,突然感觉头上一阵凉风袭来。闫至阳突然一拽我,我一个趔趄撞到他身旁去。
此时只听我身后“噗通”几声,便惊疑下回头一看,只见房屋屋顶上几片瓦片掉下来,摔碎在地上。就在这时,我瞧见我身后的地板好像是有个大洞,麻痹,刚才闫至阳居然不提醒我,老子差点就踩到破洞里了。
“快走吧。”我赶紧拽他往楼下走。等到了一楼,闫至阳手电的光芒一晃,我仿佛看到一楼房顶上吊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我拿过闫至阳手中的手电筒一照,差点儿吓尿了。
只见一楼那原本空荡荡的绳子上居然吊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瘦骨嶙峋,穿着民国的粗布衣服,舌头伸得老长,黑洞洞的眼睛圆瞪着,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