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么?我只会娶你……没有沉鱼,和有沉鱼,这个结果都一样。”

“沉烈……”

张砚砚在沉烈的怀中的摇头:“我只是害怕……你说,我的母亲在自私,就算是做了错事,伤害到了其他人,她还是我的母亲,那么沉鱼呢,她也是你妹妹,就算是做错了事情,伤害了人,她还不是照样的是你的妹妹……对不起……我真的很害怕……”

沉烈抚着那颤抖的背,好半天没有说话。

张砚砚的心,在沉烈温暖的怀中变冷。

正要退出来的时候,被沉烈一个重力搂住。

“她是我的妹妹,但是你却是我的妻子……是我要过一生的人。”

抉择太难了。

一面是爱人,一面是亲人。

偏偏爱人和亲人中间,还隔着这么多东西。

到现在,张砚砚还是不能原谅沉鱼,尤其是沉鱼不懂悔改,只懂掠夺下。

可是,她喜欢沉烈,她不想他难做。

靠在沉烈怀中,张砚砚看着窗外的夜色,啃着烧鹅。

他们居然争执了一个下午。

沉烈靠在沙发上,整个人也是懒懒的,没有动。

吵架后,和好,两人都分外的温馨,呃……还有慵懒。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接到喜帖的?”

啃了翅膀一口,张砚砚喂了一块,给沉烈,又是问出她心中想要的问题。

沉烈似乎对烧鹅没有太大的爱,但是还是嚼了吞下去。

“就那次,你背着我相亲,我回连云市的时候。”

“啊……那么晚啊……”张砚砚吐吐舌头,还以为沉烈一开始来就知道呢。

“哼……相信我,我比你更加的惊讶,当时回去的时候,没有想到给我这么一个大炸弹,沉鱼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砚砚啃着烧鹅,没有在说话。

所以也没有看到身后的沉烈,脸上闪过的一丝狠戾。

回忆当初回连云市,看到沉鱼幸福的脸。

而旁边的那个男人,却已经彻底的蜕变。

作为一个新郎官,他脸上没有成家的喜悦,倒是看着他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掠杀的快感。

而沉烈,对此太熟悉了。

看来,有人给了他一个定时炸弹呢。

不过——

沉烈勾勾嘴角,定时炸弹,就看谁的先爆炸了。

只是,沉鱼——

沉烈叹息一声,又看了一眼怀中那懒洋洋啃得一手油的女人,微微叹息一声。

他在乎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笨。

想要都保全,似乎太困难。

张砚砚啃完半个烧鹅,完美的打了一个饱嗝。

回头没有看见纸巾,只是看到了沉烈的衬衣。

好吧……

这一定是上天给的指示。

张砚砚转身,搂住沉烈,“喂,脸色这么难看,在想什么?”

沉烈抓着张砚砚的手,声音有点阴沉,“张小鸟,再给我身上蹭油……”

沉烈说着,声音变低沉了,而脸上却多了一丝笑意,搂着张砚砚,往怀中狠狠的一带,咬着那小耳朵,阴森森的逼迫,“我也给你全身蹭上……液体……”

“……!!!”沉烈,你太卑鄙无耻,还下流无底线了!!

不过,张砚砚却是受到威胁,乖乖的拿出手,脸上还一脸的委屈,“吃饱了,不想动……”

沉烈看了张砚砚一眼,似乎,忽然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是啊,吃饱了……是要运动的时候到了……”

说着,一把公主抱起张砚砚,往浴室走去。

“不过,我都油腻腻的小鸟没兴趣……”

“噗通——”

“沉烈,我最讨厌你了!”王八蛋,居然把她扔到了浴缸。

沉烈被某人嘴上讨厌了,似乎心情也不错,只是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衬衫。

那阴险的表情,让张砚砚浑身都打了一个一个寒颤,哆哆嗦嗦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沉烈……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沉烈解下衬衫,看了那满身的油腻,微微一笑,“看看你在我身上涂上多少液体啊……到时候还回来……”

“啊——沉烈不待这样欺负人的……”

“我有欺负你么?我只是一个报复心强悍的男人而已。”

说着,猛龙钻入水中,旋起那红粉巨浪。

脱掉脱掉脱掉。

赤啊裸赤啊裸赤啊裸。

然后——

干掉干掉干掉……

作者有话要说:啊……以前写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的写一些肉……

现在会情不自禁的省略……

哎……

请叫我纯洁的清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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