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班觉喇嘛本想出手攻击这两个小魔物,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t]
虽然有点难以置信,通过他们胸口佩戴的玉石以及身上的气息,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两个小魔物,定然和我有关。
我猛然记起从披云山归来,为了解石,我去找了棺材铺的一个老者,求之再三,他才答应帮我把这块玉剖开,做成了一个玉人,而后乌小香一直安身于那玉人之中。
剖开之后老头当然知道里面的玉石价值不斐,将玉人给我的时候,他坦言承认留下了一些下脚料,做成了小玩意给自己的孙子带了。
且不说我当时欣喜之下忘乎所以,根本不在意他的话语。就算是在意也管不着。这是人家的事,毕竟那个老头没有管我要加工玉石的钱。
过了一段时间诡异诅咒事件出现,不停的有孩子丢失,我随着玄灵公社诸人去处理,处理完这件事情回到西安时,我发现棺材铺老头的两个孙子也失踪了!
当时我怀疑也是汪志雄的诅咒,不过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西安城距离那个诅咒发生地有百里之遥,汪志雄不可能单单跑过来对两个孩子下手。
我记得当时还找疯道士去询问,他也不明白原因,随后我就卷入一场又一场的生死争斗之中,于这件事就慢慢地淡忘了。
现在这一切线索和痕迹重新再脑海中聚拢,我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是这两个孩子自己走失的?他们现在出现在了阴灵教,还变成了魔物。那些孩子之所以会丢失,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两个?难道这两个小魔物需要吃小孩的肉才能成长?
可是活生生的人又怎么能变成魔物?残忍嗜杀也就算了,还长出了两只小角和尾巴?
这也太违反遗传规律了吧?阴灵教对他们两个做了什么,才会使好好的孩子变成这样?
眼前的他们两个,已经完全变成了嗜血的魔,眼睛一片血红,根本看不见瞳孔,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这种改变是不可逆的。
他们不可能再变回那两个天真的孩子。
现在他们两个对着我狰狞着面容,不过并没有攻击上来,难道就是因为我们佩戴了同样的玉?
见他们不动,我也不敢擅自出手,双方陷入了僵局。
这种对峙,就好像柳柳突然出现在石兽灵之前,同一物种相遇猩猩相惜的那种感觉。
这两个丑陋的魔物晃动着身体朝我轻轻嘶嘶而叫,不过我完全不明白它们的意思。
有可能它们是感应到了玉石的气息,又有可能是感应到了我身体中的魔气。
我们震惊,对面阴灵教的众人更是惊诧莫名,这两个小魔物行动迅猛,力大无比。刀枪不入,还嗜血和狂暴,怎么就突然在我们面前收敛了凶相?
阴灵教的杨佑时急忙在远处催促,他肯定有着某种秘法可以制约这两个魔物,这两个魔物感受到来自杨佑时的压力。其中一只伸出已经变的奇形怪状的脑袋,贴近我再次感应了下。
它身上的血腥和腐臭之气扑鼻而来。
他的脑袋从我身子由上感应到下,感应完之后猛然张开了满是小尖牙的最,一爪子朝着我挥击过来!
我没想到它会突然出手,危急中将冤魂血剑抽出去挡。
这魔物连金刚降魔杵都不怕,更加不怕我这冤魂血剑,不是因为我的冤魂剑不够锋利,而是因为我根本斩不到它,它太快了,就像一团围着我的幻影。
魔物就是魔物,刚才还是一副同类相遇的样子,现在却又恢复了悍恶之态。
见两个魔物动手,丹增班觉也只有应战,他口念艰涩的藏法密咒,挥掌和另一只小魔物相撞之时,传出的却是金属相击的脆响声。
我知道这又是一种藏地秘法,极有可能和将手指纹按进山石的秘法相同,或者是其雏形,但和小魔物相撞还是相形见拙。
魔物无恙,而丹增班觉身体却狂退不止!
这样挡击不了多久,内脏也非被撞伤不可。
我不明白两个小魔物对我们的态度为何变动的如此之大,如果真能感受到玉石中同类的气息,就算是阴灵教使者再催促,它也不会攻击我的啊!
估计是顾念着一点我身上的魔气,攻击我的小魔物的狠恶度,远远比不上攻击丹增班觉那只。
虽然如此,我周身的棉布衣衫也已经被其锋利的爪子撕开多处!
再过不了多久,我们估计就要毙命在这两个小魔物的利爪之下!
难道父子还没相认就要死在这山崖之上,就要死在这里,任寒风吹朽白骨。
怕是不能,若生不能相认,死了估计更无法相见,他们会对我搜魂,阴灵教的前灵使丹增班觉,或许隐藏了更多秘密,他们更不会放过。丹增班觉不停后退,我全身频频被抓,柳柳已经着急地带着哭声大喊我的名字。
丹增班觉虽有心来救我,可他自己根本脱不开身,他悲愤地一声长啸道,“往谷底跳!”
我明白他的意思,此时若找一处积雪较深之处跳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要是再次落入深谷,纵然不死,再想出来就难如登天!
丹增班觉已经朝着u形谷口处撤去,那里的积雪是最深的。不像是朱云飞坠崖的地方,积雪浅浅的一层,根本不能起到缓冲的作用!
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总比当场横死在山崖上好,我也随着丹增班觉向着u形谷口的山崖退。
可我身边的那个小魔物已经不依不饶,仓皇躲闪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