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黄靖的事情,富安早就该疑惑到是陈羽凡做的。他曾经也暗自调查过,询问过富晓揉一些哪天晚上的事情。隐隐约约之间确实有些预感,不过他没想到陈羽凡就这样说出来了,此刻,他宁愿陈羽凡矢口否认,说这件事情和他没关系,这也能让他对于老友有个交代。
“就这样说出来了吗?”富安苦涩的看着自己杯中不断流转的碧螺春,煞是好看,碧绿的嫩头,在精致的茶杯中回转着,一颗一颗,都是那样的清晰。一双大手有些无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心中苦涩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一边是老友,一边是这位随时可能翻脸却不能翻脸的陈少。这不禁让富安心中开始打鼓了起来。看到富安难看的脸色,陈羽凡忽然笑道:“叔叔,你就让黄国维死了这份心吧,和我一起动手的还有京都政治局大佬的孙子,一个大军区司令的孙子,世界五十强企业蔡氏集团的第一顺位人。你看看哪一个是他能够动得了的。”
“这。。。。。。。。。。”富安心中顿时一阵惊天的波澜,他没想到这位陈少的交友居然如此的广,而且绑在他战车上的都是一些厉害的角色。不说冯远哲和季建材,就是一个蔡氏集团就能将所谓的江南商会弄得欲仙欲死。这样强大的力量,不是黄国维能够抗衡的。
死死的捏着自己的眉心,富安无奈道:“但是我和老黄交情匪浅,如今他的儿子依旧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我于心不忍啊!”
陈羽凡笑意道:“这个好办,我可是救醒黄靖,但是他所有的记忆,将化作乌有。这一点我希望叔叔能够明白,我不想留下一个祸根来。如果他有一丁点不规矩的举动,我将不惜一切力量,将他格杀!”
“好,我明白,只要能将黄靖救醒,其余的事情叔叔一力承担!”富安旋即保证道,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欣喜的笑意。毕竟能够将黄靖救活,那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想来老黄看到对手的强大,也只能强行压制下心中的仇恨感了。
陈羽凡之所以答应去救黄靖,并不是说黄国维有多少面子,而是看在富安的情面上,不想让这位憨厚的中年人难做。毕竟现在还需要笼络人心,而富安现在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他不想和富安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芥蒂。
就在两人正说的时候,这件咖啡店里面忽然进来了两个人,他们手中端着许许多多的报纸,一边走一边道:“先生,要报吗?今天刚刚出炉的新鲜报纸,金陵大学副院长在在国外的艰难求学之路。无数知名学府争相聘请。”
富安面带笑意的看着陈羽凡,然后对着卖报的人一招手道:“给我来一份!”
金陵就是这样,每一家咖啡厅以及公共场合,都会有指定的报纸出入他们的经营场所。同样也是给在金陵下岗的职工一个谋生的机会。这是从陈随风上位之后,就一直奉行的政策,避免大幅度的事业率。这样的政策出台之后,效果还是不错的。
看着手中的报纸,富安轻笑着,指着陈羽凡道:“羽凡,你确实是一个神奇的少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段来屏蔽这些媒体狠毒的嘴巴!昨天他们还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今天却一窝蜂的尽说好话,为什么?”
点起一支烟,陈羽凡淡淡的若无其事的笑道:“其实这个很简单,现在的媒体报纸,除开搏出位,博眼球,就再没有太多的价值了。华夏的言论,看似是自由的,其实掌控的很紧。所以在他们看来,既能够励志,又吸引人,还能处于这个和谐社会的框架之中,最重要是有销量,有盈利的头版头条新闻,那又何乐不为呢?加州大学,英伦皇家学院,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哪一个拿出来不是炙手可热的,现在同时出现的报端,那自然是疯抢的焦点!有这些新闻,何必再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也对,这就是现代媒体的心态。”顿了顿声音,富安摸着手边已经渐渐凉下来的杯子疑惑道:“只是终归有些报纸想要标新立异的,说一些别人不说的东西!”
轻笑了一声,抽着烟,看着窗外人流不息,最终陈羽凡将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了对面的新闻大厦,笑道:“所以,我必须要拎出一个头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明白。金陵日报,他是第一个,所以这次还是要让他出点血,要不然,谁都感觉自己能够胡乱写了!”
“你这算恩威并施吗?”富安笑道。
“算吧!”看着富安,两人相视一笑,这两位心中的想法没有人能够看穿。点着手中的烟灰,陈羽凡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叔叔,我在欧洲的人手马上就要带着大笔的资金回过,到时候我会将集团的总部定在京城和上海,你看如何?”
富安点了点头道:“不错,京都是华夏的政治文化中心,至于上海乃是华夏的经济中心,这两个地方都是不可多得的所在,只是要在这两个地方安营,那还少不了要动用一些关系的,你确定你能够摆平吗?”
“关系?”陈羽凡笑意有些诡异和不屑了起来,道:“叔叔,这个你无须担心,自然会有英伦和法兰西政府和华夏这边打交道,我才不管这些小事呢?”
小事?陈羽凡这个措辞让富安心中有些震撼,这种事情怎么能够算是小事呢?
“叔叔,到时候金陵的事情定下来之后,调您去上海,担任华夏华南区的总裁,如何?”陈羽凡微笑着,看着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