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了一番争论,对于这件在迎新晚会上的关于体育系的丑闻终于有了定论。虽然侯震天心中依旧不服气,但是校长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没办法,在这个学校,他不是陈羽凡,不敢直接质疑校长的决定。所以只能讪讪的离开了。
两人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侯震天愤愤的回头,看着陈羽凡,不甘心道:“陈羽凡,你等着,这件事情不算完,我们走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的!你等着~我们没完,这一壶茶水刚刚沏上,是香是臭我们慢慢的品味~”
陈羽凡冷冷的笑着道:“好啊,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无聊,我到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顿了顿声音陈羽凡一脸冷意道:“侯主任,我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现在正在国外读书是不是!好像在牛津大学~”
“你,你想怎么样?”侯震天立刻就怒急了道。
陈羽凡笑着,不在理会侯震天,只是留下了一句:“好自为之!”然后转身离开,洒脱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长长的走廊上,只留下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侯震天,侯主任!没想到陈羽凡居然直接抛出这个出来做要挟。这是让侯震天没有想到的。也是最惊讶的。
其实在做黑道和做老师之间,陈羽凡忽然找到了一个平衡点,那就是做老师就要用黑道的手段,因为这些人通常是不讲道理的。而做黑道就要像做老师一样,老师是什么,那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人生最难的是将自己的思想灌输到别人的脑袋里面,将别人的钱财放在自己的钱包里面,这两种人,前者叫做老师,后者叫做老板。而作黑道,就必须要有忠诚,用做老师的方式来管理黑道,将自己的思想灌输到别人的脑袋里面,那才能够有很好的效果,甚至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情解决了,陈羽凡拖着懒散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在学校的小路上,感受着夏天的炎热。不多时,校园广播之中就响起了杨建喜的声音,虽然不忿,但是声音依旧在不断的随着广播散播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面。
“同学们,我是体育系的杨建喜,现在我要为我和我们体育系昨天晚,上做出的事情公开道歉……………”
下面的话,陈羽凡没有听,虽然这则公开道歉并不是很有诚意,但是足够了。因为全校所有人都会知道体育系碰到钉子了,这也是给学校这些暗自谈论自己的老师们一个警钟,不要在小陈院长面前胡闹台,这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这是道歉,同样也是认输,这让学校的老师们再次看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谁能够抵挡住小陈院长的随时翻脸,就算是为学校拿下了无数荣誉和辉煌的体育系。只要这个后台强硬的小陈院长一旦翻脸,那下场无疑是悲惨的。平白的丢了面皮。
此刻,学校所有人都已经沉静在这则道歉之中,谁也没有主意,在昨天那个深夜之中有人被人打得住进了医院。
黄靖一个悲剧一样的人物,直接被打断了四肢,躺在医院里面。此刻金陵省医院之中,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正看着病床上的儿子,暗自垂泪。而她的身边中年男子正对着电话咆哮着:“你们这帮废物,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居然让少爷受伤了,老子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愤怒的摔下电话,轻轻的,似乎安慰一样的抱着中年美妇道:“晓晓别害怕,别害怕,一切有我,一切有我!”
中年美妇依旧不断落泪道:“囯唯,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只有小靖一个儿子,你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干的,我要给我儿子报仇,我要给我儿子报仇!”似乎此刻中年美妇已经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黄囯唯点了点头,道:“晓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我不会放过他的!”此时此刻的黄靖依旧安静的躺在病床之上,没有醒,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吧!这次季建材下手可是不轻。
缓缓的踱着步子,黄囯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作为金陵城内知名的商业会长,自然人脉是很足的。一身西装笔挺,缓缓的走出了病房,拨通一个号码,好久之后,电话那边终于响起了一丝懒洋洋的声音:“老黄,你这个会长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的?”
黄囯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道:“老富,这次兄弟载了,你可是要帮我找回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那边声音忽然一紧道。
“老哥哥,不瞒你说,我家那个小兔崽子被人给打了,现在正住院呢?我虽然号称是江南商会的会长,但是在金陵没有太多的人脉,老哥哥这次兄弟就靠你了。”黄囯唯默默道,他和电话那头的人可是有过命的交情,这个小忙他应该不会推辞的。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电话那边声音再次响起道。
黄囯唯狠狠道:“我家小兔崽子这次在金陵大学被人打了,我要老哥哥帮忙查一下到底是谁,我要那个小杂种的一条腿!”
电话那边沉吟了一声,道:“好吧,我帮你查一查!”黄囯唯一听,立刻感谢道:“那就多谢老哥哥了!回来请你喝酒!”
挂断电话,富安有些不安的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富安的妻子看着他,不禁问道:“老富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谁打电话来,是不是羽凡那个孩子!”一提及陈羽凡,富安的妻子眼睛都会放光的。
富安摇了摇手,取笑道:“老婆,你现在除了你的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