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化为一道惊虹,朝着天际飞去,站在宗祠大门口的晴贞之源,伫立良久之后,徐徐的转身回到门内,一声喟叹随风吹来:“但愿你能结成金丹,把我们族内的那个隐患带走,也好过一直的困在百草绝杀阵之中!”
叶芝村后山,一处瀑布旁的大石头上,闭目打坐的应挣睁开眼睛,眼神往远处看去,那眼睛中充满希冀,透着无限的渴望,随即缓缓的将眼睛闭上!
而此时的宇墨三人,已经远在十里外的盘龙谷,三人正打算在谷中小憩一会,刚休息没一会,宇墨便朝着远处看去,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呦,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穆天华的神识远逊于宇墨。随着宇墨的视线探出神识,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况,过了一会,穆天华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远处飞奔而来,略带诧异的看了眼宇墨,同是筑基期的自己,宇墨的神识却如此强大,让自己越发的汗颜!
半盏茶之后,两道身影从远到近,眨眼间就来到了眼前,光芒收敛,显出两道身影,一个阔鼻大耳的男子和一个身着黄衫,风姿卓越的妙龄女子,那女子一看到宇墨,便两眼放光,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直大声的嚷嚷:“真是宇墨师兄,顾仁星你看,真的是宇墨师兄!”
那顾仁星板起脸色,呵斥着黄莹:“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样嚷叫成何体统,莫不是又想被掌门师兄关禁闭不成!”
黄莹一听到关禁闭三个字之后,吓得脸色苍白,缄口不语!
二人的对话完整无缺的被宇墨听到,直到听到黄莹曾被关禁闭之后,宇墨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随即恢复正常!
那顾仁星看到宇墨后,脸色一变,笑脸堆了起来,朝着宇墨拱手道:“宇墨师兄,在下顾仁星,是新进阶的筑基期修士,可能师兄没见过师弟我,可是师兄的大名,我还是练气期的时候就如雷贯耳!”
宇墨上下的打量着顾仁星,这个顾仁星虽然阔鼻大耳,但是也不失大方的相貌,就是一身的痞气,让宇墨很是不舒服!
宇墨指了指黄莹,眼睛看向顾仁星:“我却有一事不明,你倒是能否给我解惑!”
顾仁星的神态毕恭毕敬:“师兄但说无妨!”
“黄莹随时新进阶的筑基期修士,可是身份绝不逊于掌门师兄,宗门铁律名言,筑基期的修士除非叛逃师门,或是十恶不赦可以惩处,其它的,都要经戒律院审判,这小小的女子,可是经过戒律院审判?又为何被关禁闭?”
宇墨是希望借此机会,在面前这个掌门的狗爪面前立威,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怕掌门,要不然掌门师兄知道黄莹曾受过自己恩惠,且自己又养不熟,不知道还会使什么幺蛾子对付她!
顾仁星愣了片刻,才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两个低阶修士在背后骂了师兄几句,黄莹便以辱骂长辈的罪责,责罚了他二人,可是那二人背景极大,极是不服气,跑到掌门师兄身前哭诉,否认曾经辱骂师兄的事情!”
宇墨冷哼一声:“想来是穆家的子侄吧,因着我徒弟打伤穆家子侄的事情,到如今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在背后念叨几句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黄莹也是筑基期的修士,即使理亏责罚了底下的弟子,也不应被关禁闭,否则日后如何立威,掌门师兄此举极为不妥,待我回去之后,定要去要个说法!”
黄莹听到了宇墨的话之后,双眼立刻就湿润了,感动的直瞅着宇墨,低低的啜泣起来:“我以为师兄把我给忘了,没想到还记得黄莹,真是让黄莹受宠若惊!”
顾仁星眼见着眼前这个筑基后期修士和黄莹关系不错,晓得眼前这个女子地为不低,想着日后定然不能在这样使唤她,否则被眼前这个煞星给盯上,迟早是个死路!
穆天华听着几人的对话,也知道自己家的子侄成了掌门的炮灰,颇有些气愤:“我家的那几个子侄,就是心高气傲,好高骛远,让我极为的头疼啊,等我回去,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
黄莹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好奇的指着黄天琪:“这小子是谁啊?”
“是我的弟子!”穆天华说道!
那顾仁星朝着四周看了看,却没看到秦宇峰的踪迹,随即问道:“怎么不见秦师兄,莫不是去别处了!”
听到顾仁星提起秦宇峰,穆天华和宇墨都显得有些悲伤,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顾仁星看气氛不对,急忙问道:“秦师兄可是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黄天琪稚嫩的声音回道:“他死了!”
“什么?”顾仁星的声音陡的拔高,嘴巴张的很大,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
宇墨呵斥黄天琪:“我们说话,哪轮到你后辈插嘴,今次念你初犯,下次决不留情!”
黄天琪悻悻的闭上嘴,缄口不语!
顾仁星拿出秦宇峰的本命原牌,先前以为几位在什么阵法中,所以感觉不到秦宇峰的位置,可是此时的本命原牌,还是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秦宇峰被困在绝地,而是。。。他已经死了!
顾仁星显得有些失态的大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宇墨叹了口气:“那日围攻五色麋鹿,他为了立头功,硬是不让我们插手,打算独自把五色麋鹿捕到,哪晓得那五色麋鹿原是七彩神鹿的后裔,神通诡异,气急之下折断一只鹿角,把秦宇峰拦腰砍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