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寒的目光骤然变冷,这次他一定要将家里的内贼清理干净了!
寻找嫌疑人一向都是白墨的强项,所以这件事就是白墨的分内之事了,也只有白墨能让君子寒放心。
刚好他大伤初愈,现在正闲着呢。
自从上次帮黎小洛拿了离婚证之后,他居然一个活儿都没有,这让白墨大律师纠结得很。
他难道已经变得这么差了吗?
不过,他不知道是耗费心力的活儿都被君子寒拒了。
可来找白墨,肯定都是大案子。
所以他只能闲着了。
不是白墨的名气小了,也不是别人嫌他的律师费太多,不敢请他,而是别人求助无门,只能另请高明。
半个小时后,白墨就已经在君家的别墅。
突然有了任务,白墨显得很兴奋,这时候兴奋是很好的状态。
跟君子寒招呼了一声,这就在别墅里游荡了。
这段时间,君子寒已经追踪那辆车半个小时了,最初十分钟的路线已经被整理出来。
“爹地,我也来帮你。”
君翌晨抱着自己的笔记本走进了书房。
自家妈咪消失了,他很着急,可是他知道干着急根本没用。
君子寒揉了揉君翌晨的脑袋:“没问题,咱们一起看,很快就能知道她在哪里了。”
君翌晨认真地点点头,他一定会很认真地找。
此时,苏文静正烦躁着。
“少奶奶,药送来了,需要帮忙吗?”
女佣低着头说道,屋子里的惨状让她不忍直视,凌乱的房间散落着各种玩具,干涸的血渍,这里宛若是刚刚经历战斗的战场。
每天她来送药膏的时候,她看到苏文静还活着,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被华霆远拍拖的女人最多坚持一个星期,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了。
苏文静摇摇头:“放着就行了,你出去!”
被子下的她不着寸缕,伤痕累累。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因为她很讨厌别人同情的目光。
她是堂堂的苏家大小姐,难道需要别人同情?
从来都只是她同情别人!
女佣识趣地退了出去,刚好屋子里浑浊的味道让她作呕,她巴不得赶紧出去。
卧室的门再次被关上,苏文静这才咬牙坐了起来。
现在身上的疼痛不再那么不能忍受,大概是身体已经习惯了吧。
苏文静素白的手指沾了些透明的药膏,缓缓涂在那些青紫伤痕上,然后用手轻轻揉压,整个过程中,苏文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稀碎的呼痛声。
“该死的华霆远,不得好死!”苏文静低低地咒骂着。
昨晚他似乎非常激动,拉着她折腾到天蒙蒙亮,这才放过她。
等她涂好药,那一盒药膏已经见了底。
苏文静随手扔了药膏盒子,立马瘫软在床上。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若不是还在起伏的胸口,也许别人都会怀疑她已经死了。
等苏文静起来,已经是午后的事情了。
虽然休整了足够长的时间,但她的脸色依然很差。
“夫人,今天还要出去吗?”
女佣尽职尽责地问道,自家少奶奶似乎很痛恨那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