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严丝合缝的紧密契合,灵魂和肉-体之间的相互碰撞,逼得她一阵阵的忍不住喊出声来。压抑或释放,拥有或退让,她都能在这样激情澎湃的时刻体会得很真实。
他撕扯和啃咬她,她也去撕扯或啃咬他,他不手软,她也下狠手,还未到高点,她却紧紧的抱住他,她很想喊出那一句:“江睿,我爱你。”
可是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原来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她谈过一次恋爱,到现在才明白,口口声声说爱,未必是爱,放在心里不说的,未必不爱,只是钻进了骨子里,疼进了心里而已,挖不出来了,再也挖不出来了。
于这时候的江睿来说,她身体内或者外的触感都是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摧毁他温润的外表,笼上了狼一样的攻击性,他的语言依旧是那些可以刺激到向晚全身都抽搐的不堪入耳的话,只是如今在向晚的耳朵里,那些话却是床上淋漓酣畅的战争所必备的调味料。
他#已屏蔽#和啃咬她,说她荡。
她轻舔和舐弄他,说他骚。
手与臂的相互抵压与相握。
腿与腿的纠缠与摩挲。
肌与肤的滚烫与潮红。
灵与肉的碰撞与研磨。
她希望这一场战争,这一场场的战争,没有赢家,没有输家,永无止境的打下去,今天结束,明天继续,很久很久,一直久下去。
她歇斯底里的感觉到快乐,那是他才能带给她的快乐,灵魂还在她的身体边缘徘徊,她却不想招唤它,她等着,等着那个大魔王,把那该死的灵魂撞出去,撞得远远的。
全身的的血液激动而滚烫的流动着,像要喷出来,就掩在那一片如凝如脂的雪肤之下,透出来的颜色,是暧昧而you惑的红。
江睿的难以自制是一次比一次体验深刻,仿佛占有了一次又一次也觉得占有不完,还需要再接再励。一滴眼泪,一点笑容都不想遗漏,他都要一分不落的收进他的心里。
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就算你骂她疯骂她傻骂她风骚浪荡,你还觉得这些都是优点,全是优点,就连她挑食,他都觉得女孩子就该这么娇气,女孩子嘛,干嘛要像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挑不拣?她就是该挑该拣的。然后他帮她挑帮她拣,选些好的都给她,只要她要。
她总是难耐的咬着嘴唇,纠结着眉,喘着又急又好听的气息,她的手明明看起来柔弱无骨似的,揪掐他的力道可从来都是不轻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又来揪他,掐他了。
他是了解她的,他说过,他是了解她的,她的眼睛如果开始眯起难耐的缝,她的嘴唇若是不停的刮着唇瓣,她的下巴若是抬得高高的,她的脖子若是拉得长长的,她的头若在这时向后仰着。她就是在给他发送一个讯号,想要他的讯号。
这两个月,她完全掌握了她的信息,眉眼唇齿,手足肌肤,包括她的体温,熟悉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喜欢夸她,不停的夸她,她以前说他说的话下流,可她总是听得呵呵直笑,现在她已经学会回敬,她说出来的那些小疯子的话,那些求饶求爱的话,惹得他全身都是激动的。
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在床下,正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她可以如此风情和万种,她可以满足他不同的体位和姿势,他们不停的尝试,变换,他乐此不疲,她奉陪到底。
他突发其想的把她架在腰上去了浴室,顺便拿了个枕头。
向晚到了卫生间,上半身被江睿摁趴在洗漱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江睿为什么要拿个枕头过来,那玩意是给她垫在大理石的洗漱台的边缘用的,她便隔着枕头,趴在台上。
被摁着身子,想要反着仰头,却觉得仰不起来:“江睿!”
“嗯?”
“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他掠夺或温柔简直是摧毁她表面坚强的那张盾的矛,他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他英勇善战的在她身后驰骋,烧杀抢掠,将她洗劫一空。
空得她的灵魂好半天才回到体内,灵魂才刚刚装回体内,他的斗志又上来了。
枕头又厚又软,再也不像上次垫在江宅二楼那张书桌上一样的感觉了。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漱洗台上,凉凉的,但她的手心热热的,全身都热热的,前面是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晴欲红色,脸上更是,披头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见他弯着身子,阖着眼睛在咬她的耳朵,咬得她全身在抖,她正抖着,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击得趴了下去。
由于比上次的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尖锐的桌角,没有他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她放松了,不再担心害怕,她不再觉得他是在虐待她,不再觉得他是前世的冤家来寻仇,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只要是他的,无所谓在哪里,无所谓什么样的体位,她都能满足。
她的神识涣散到有些不清了,越来越模糊,却在这时,身后的人紧紧的顶住她,猛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压低声音问:“宝贝儿,若是安全期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啊?”向晚一惊。
“会给我生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