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言淡淡的笑了一声,拿起桌面上的纸,认真的看着纸面上的字迹,她这个傻妹妹,还自以为自己这个老师教得有多好吧?
疏不知人家的功底有多深呢。
秦非言想着爷爷书房里的那些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学毛笔字的人很少,学钢琴的倒是多。
秦非言看着面前站着的少男少女的脸色均不好看,复又重新把目光落在非语身上,把手中的纸揉做一团,扔进了石桌边的纸篓,摸摸非语的头,“小语,你没事多看点跟考试相关的书,虽然成绩对我们来说不重要,但你知道的,爷爷这人在这方面虚荣心强,他年纪也大了,你就努力点让他高兴高兴,你什么都优秀,以后嫁进裴家,爷爷夸起你来的时候才会笑得特别爽朗,你也知道裴家跟我们门当户对,爷爷总归是不想输这一筹的。”
夏浅是嫌充他长得好看,没有安全感。
又看到朵儿眼睛都红了,便就着她的额头,亲了她一口,“云朵,我的乖老婆,我爱你,没有外遇,真没有。”
逢生抬头,茫然的看着秦非言。
“啊……”
腮帮子一鼓,吐出一口气,理了理昵外套的领子,他现在下班都喜欢立刻换成休闲装。
“在江州,贵族学校,你放心,江家跟我们家是姻亲,你去了江州上学,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秦非言看着夏浅一点也进入不了状况的眼神,有点懊恼,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说,“夏浅,眼睛闭上,我要吻你了!”
秦非言把眼镜框拿下来,伸手捏着鼻梁骨,他得好好的揉一揉,这小丫头片子,越来越难管了。看来要把这个逢生从家里送出去,倒还真是有点难度。
“阿钊,想……要,想要……”
秦非言觉得现在第一步,是首先要把节目里说的那个“我可以吻你吗?”这个问题给落实了,按节目里说的,就不应该问女孩子可不可以吻,直接给她吻下去。
“秦非言,我告诉你,你别不长记性,你忘了吗?你是被我爆过桔花的!我很凶的,很厉害的!”
特别是坐在后面就能看见他偶尔回过头来一笑,这一笑美则美矣,就是太碜人,因为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对他这样笑啊。
秦非言美滋滋的下楼,走过回廊,又去取车。
朵儿睡得很香,却做着自己还没怀孕时候的梦,梦见江钊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根,两根,三根,撑得她快叫了出来,她总是能被他弄得疲软,下面会忍不住的湿得一塌糊涂。
秦非言眼睛稳稳的落在逢生的身上,打量,最后看着他的眼睛。
秦非言认真的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小方块,一整块切好后,站起来,将夏浅面前的那份端到自己面前,再把自己切好那份放到夏浅面前,坐下后,继续切,“我没有男朋友。”
“那为什么分手。”
夏浅摇头不信,“别这样,我虽然也是个媒体人,可我又不是记者,不给你爆料。”
男人,“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聊,刚才我们说到现在的女人的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古怪,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怎么想的,你要是长得帅,她说你没有安全感,你要是长得难看,她说你带出去没面子。”
“嗯……”
这个道理是通的。
她分明就是吃醋,但她从来都不承认,还总说有比他的男孩想到她们家做上门女婿……
可是医生说他的声带没有问题,不能说话的原因可能是心理阴影造成的。
“那你还敢来惹我!”
他不会是把她当成他的男朋友了吧?
那可不行,她总这么对他不满,总这么骂他,这印象会越来越差。
小娅说,大家都不想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也希望他不要提。
“好半天,女孩的眼睛眨啊眨啊眨,他都迷晕了,最后他问,‘我可不可以吻你?’,女孩很羞涩的说‘讨厌,你怎么就想着这些?’,然后他就把女孩松开了,最后送女孩回家的那段路,就成了他们最后的时光。”
手里还拿着逢生写下的字迹,这笔力控制得可真好,从虚塌的搭笔,到猛劲的收尾,一排字一点变化,循序渐进,绝无半点焦躁可言。
江钊亲了朵儿后,真是睡不着,特别是现在他这样贴着她的背,环抱着她。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所以,我车门锁了。”
可现在麻烦了,人家都没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追她,她现在不记得曾经,不记得没关系,他也得把她娶了。
江钊哭笑不得,他现在生物钟都跟着朵儿走,上床很早,这一整觉还没睡醒,居然给他安上一个外遇的罪名,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啊。
眼睛有点酸,秦非言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伤秋悲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框,替夏浅倒了点红酒
言情
女主持人大笑,“那要是你,你当时怎么办?”
所以,当天晚上发生的事,秦非言最后归结于,都是听了不健康的电台节目造成的。
(夏浅自白:老天爷啊,每个人都说我是个2货,求您给2货指点一下迷津吧,应该怎么把秦非言这样的男人消灭啊?他不好好的陪他的男朋友吃饭看电影,他叫我去干什么啊?他不会从苗疆弄了个什么蛊,要给我的饭菜里下吧?我这绝症还没去治呢,要是再弄个蛊,我该怎么办啊?他这是想给我下什么蛊啊?会不会控制着我,让我去杀人放火啊?”
她就全部收起来,说不准他吃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