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闭上眼睛不敢看,刚一闭上眼睛,秦非言却又慢悠悠的把浴巾系好,身子缓缓弯下,拣起地上的按摩油,“喂。”
“啊?”闭着眼睛有。
“叫你,睁开眼睛,看我手里拿的什么。”
牛仔裤不像休闲裤的面料那么细,很难撕,秦非言觉得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找事情做,于是只管一剪到底,剪到了女人的腿根,露出里面奶白色的纯棉内库。
“秦非言!你到底干什么?啊?我就是一个二货,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夏浅承认了,承认自己是个二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只知道他想报复,想整她。
所以他拨了个电话。
夏浅清楚的听到秦非言说要辣椒,要最辣最辣的辣椒,要去正宗的川菜和湘菜馆去买,还要盐,还要花椒。
“你怎么了?你说说,我能帮你的,我就帮你。”
“呕!”男人马上把棉签抽出来,扯过一枕头压在女人的嘴上,用力的堵住,“我说过,你敢吐出来!我就拿勺子喂你吃干净!还不信了是吧?”
秦非言拿开手,身子一侧,与夏浅堪堪对视,继续叹气,“我不碰女人的,你看你,光溜溜的摆在我的面前,衣服还全是我弄掉的,弄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现在心里纠结得很,就找不到地方发泄,既然你是我的朋友,就让我好好发泄一下,配合点,好么?”
露出油光锃亮的脸蛋,滑稽得很。
秦非言突然脸色一沉,镜框后的眼瞳一缩,凶声道:“大声点!”
轻松的吁出一口气,把枕头一扔,“好了,你也累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夏浅气结。
他好意思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么?
长臂伸过去一边拍了拍夏浅的肩,“诚挚”的说,“浅浅啊,咱们的情谊真是深厚,我平时都不碰女人的,你看你,碰一次是碰,碰两次也是碰,我现在碰到你都觉得不恶心了,咱们可以做朋友吧?”
“信。”又埋头苦干剪第二条裤管,夏浅“啊啊啊啊”的大叫,“你不要脸。”
夏浅吓得一哆嗦,大声道,“我信!”
“我现在心里很难过,哎。”秦非言丢了摇控板,抬手遮住脸,“悲叹”一口气,“哎,感觉自己很……”
秦非言一手拿着摇控器,一手扯了一个干净的枕头,然后倒下去。
秦非言倒也不计较夏浅是个女人了,在床的另一角坐下来,手里拿着电视摇控器,准备看电视,夏浅一看到秦非言尚了床,就慌,“大,大,大少爷,你干什么啊?”
“秦非言,你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我问你信不信,用嘴说话……”
门铃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秦非言刚刚下床,夏浅一个“救”字刚刚喊出来,秦非言便转身微笑着道,“我的秘书,你觉得你叫救命有用吗?如果不闭嘴,我就多叫几个秘书过来爆你的桔花,然后把你挂到海城收费站口去,还要挂块牌子……”夏浅闭了嘴。
胃里翻江倒海,脸憋得涨红。
夏浅现在终于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过份了,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这个围着一块浴巾在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样?“你无耻!我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
夏浅一听这话,楞是把刚到喉咙管里的东西,用力的吞了下去。
“当然了。”比如我现在被你绑得很难过啊。
秦非言围着浴巾,站在床边哈哈大笑,“夏浅,我刚才说过什么?我说他日百倍奉还,不过我这个人嘛,一般都不走寻常路。夏浅,你惹过我后,受到的教育一定是让你终生难忘的。”
那么刚才那个玩意?捅他的那个?
夏浅瞪着秦非言,这个践人是在唱变脸吧,可是她现在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迟疑了好半天,面色一阵阵的转换着,难看得不行。
“那就给你涂点在嘴里!”
秦非言一边弯着身子用棉签蘸油给夏浅“刷牙”,一边淡淡道,“你要是吐出来把这房间搞臭了,我就去找个勺子,一勺勺全喂到你肚子里去,你信不信?”
“我觉得你脸干,给你涂点油。将就刚才那只棉签,你知道的,浪费可耻。”
“好啊好啊,非言少爷,咱们做朋友吧。做朋友吧。”你看你还把我绑着,朋友,快帮我松绑啊。
夏浅看着眼前的手指修长白净,就像女人的手似的,怎么看,怎么好看。脸是美人脸,眼镜是斯文到家的无镜片框架眼镜,可是他干的事,那是一个qín_shòu干的事啊!
夏浅点点头。
秦非言笑了笑,“你要是敢耍我,我就把你八光了,挂到海城收费站的出口去,还要给你挂快牌子,‘邱小娅的妹妹’,你就算去自杀,也要让你把你姐的人丢光。”
“吞了?”
“嗯。”用鼻音发了声。
“浅浅,做人朋友就应该为朋友分忧解难对吧?”
“你还说得真对,男人要是像我这样的心胸,的确是可悲,可我不是个同性恋吗?还是有点区别的。”喂脸涂有。
当秦非言拎了两个袋子进屋,再次关上门的时候,夏浅登时就哭了。
夏浅是清纯的梨花头,脸上沾着散散的头发,而脸上又涂了油,头发全部沾在上面,格外不舒服,秦非言为了看轻她脸上惊慌害怕的表情,便拣起地上已经扔掉的棉签,慢慢的把她的头发拨开!
秦非言觉得捅屁股的事,太脏了,主要是自己觉得脏,叫别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