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邓在警局跟我们说案子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点问题,他好像很不愿意我们掺和这件事,曾经出言多方阻挠。最重要的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在一路跟着我们?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丽娜的半个身子已经进到了棺材里,周围的九个棺材关键开始剧烈的颤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我心里一惊,暗想道,糟了,要是出来九个粽子,只怕我们在也不是对手。
马汀似乎也看出事情不大对,转头喝止那施法的老道:“先停手,这是怎……怎么回事?其他九个棺材怎么也一起动了?尸变了?”
那老道也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这都是虹姐告诉我的。她当时没说会产生什么反应,已经停不了,阵已经起了。”说完,他又摇响镇魂铃,本来是想让丽娜停住,谁知这铃铛一摇,其他九个棺材颤抖的更加厉害,里面还传出敲打棺材板的声音,马汀手下的那些人平日里不过是盗盗墓,即使碰到粽子充其量也就是个白毛僵,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的都连连后退。
马汀慌了,一改刚刚态度,用祈求的语气问秦淮,“秦七爷。您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什么情况啊?”秦淮依然闭着眼睛不答话,马汀吃个憋,撇撇嘴脸色非常不好看,我有点担心秦淮。他好像不大对。
正说着,那高台之上的抓纠儿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红色,之前还是金色的,我们面前的第一个棺材盖住“砰”的掀开了,我全身抖了一下,刚刚那老道的镇魂铃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丽娜歪着身子,半趴半跪的缩在棺材旁边,停在那里,并没有完全进去。这阵法应该还没完全启动。
第一个棺材盖掀开以后,里面迅速冒出阵阵的白雾,就好像是水蒸气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马汀那队人用枪瞄准那棺材,白雾渐渐散尽,里面却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等了半天,仍然没有动静,我们几个好奇围了上去,我和马汀走在队伍前面,这棺材里的东西真是我走过如此多的墓穴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事情。
躺在棺材里的是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皮肤已经干涸,紧紧贴在骨头上,俨然一具干尸,这个人死的时候应该年过六旬以上,他半张着嘴,里面的牙几乎掉光了,虽然如此,依然看出他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跟我们在壁画之中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表情一样,这男人脑袋的天灵盖已经开了,从脑子里面长出来一块白色的像豆腐的东西,那东西非常大,几乎灌满了了他整个脑袋,还溢出来一多半,我看了连连觉得恶心。
马汀拉那老道过来,皱着眉头问,“这什么东西啊?”
老道唯唯诺诺的看了半天,说:“是……是脑浆吧,贫……贫道也不知道啊,虹姐没跟贫道提过啊。”
马汀骂了一声fuck,大吼道:“虹姐虹姐,没了虹姐你还能干点什么?”我轻笑一声,这要是没点文化还听不懂老外骂人呢。
还没等说完,我们刚刚进到大厅里那个小缝瞬间砰的关闭了,这大厅是完全封闭的,虽然面积大,却只有那一个出口,其余八口封闭的棺材都在剧烈的晃动,周围的气氛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周围发出一阵女人阴森的笑声,我们四下一找,这声音竟然是从丽娜身上发出来的,她不是晕过了吗?难道被什么上身了?
丽娜此刻的样子我几乎终身难忘,她的头坠的脖子都抬不起来了,半搭着脑袋,斜着眼睛看着我们,“十个人凑齐了,第十个人终于来了--”说完就是一阵大笑,伴随着“兹拉”一声她的头在众目睽睽的之下瞬间裂开了,就像西瓜熟大劲了,裂开了一个口子一样,可西瓜司空见惯,这可是人头啊!
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傻了,在听到裂开声的时候,都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她脑袋之前就膨胀的很大,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从裂开的头中溢出白花花像豆腐一样的东西,就跟穿军装的男人一样,丽娜失去了平衡,一头倒在了棺材之中,而在她倒下的时候,我隐隐的看到那白花花的东西里好像还有一双眼睛,我立马倒吸一口冷气,仔细看眼前这个穿军装的男人,果然,那白的东西并不是脑浆,而是某种一体的活物,这男人的也有眼睛,只是仿佛在沉睡,闭上了,所以没那么明显。
所有人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周围的空气好像静止了,“刚……刚那是什么?”马汀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道,说话的时候连自己老外的口腔都没了,一句地地道道的普通话。
秦淮这时候终于睁开眼睛,走到我们面前,“如你所愿,第十个人终于来了。”秦淮用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道,我们几个立马屏住呼吸,做出防备的姿势,秦淮在来之前对着炮楼的时候就说自己好像来过这,而且又是血月之时,我们给秦淮这种情况起名叫来大姨夫了,他此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程度最差,估计是他体内第五个灵魂现形了,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瞪着眼睛问道,马汀那群人都愣了,以为我们几个精神病了,怎么连秦淮都问是谁,看来他们还不知道秦淮七爷这个绰号的由来。
变身的秦淮看了一圈,叹口气,“没想到我还没能回到这里,赫连双,今年是哪年了?”我和袁聪他们都蒙了,这人竟然认识双姐?夹宏欢才。
双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