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个地方观察一下,她要是真有问题,就找机会把她放倒。”我对刘劲说道。
刘劲点点头,我俩拿着行李退到男厕所里,她一个女人家。要是还跟过来的话,就肯定有问题了。长途车站的厕所特别臭,我俩待了一会儿,没见那女人跟过来,刘劲实在受不了臭味,探头出去看了看,发现没有异常便要出去。
我拉住他:“你不觉得奇怪么,她是怎么一路跟到长途车站来的?”扔页坑号。
如果这女人和我们前后脚进的车站,可能是她叫了辆车跟在我们后面,可她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不可能是跟着我们来的。
“我们不坐飞机,肯定是坐汽车,她在机场没找到我们,肯定能想到我俩到这儿来。”刘劲说话时,我俩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口。
那女人坐在候车大厅里,一直低头看着什么。气定神闲,不像要走,也不像要找我的样子,刘劲不禁疑惑道:“会不会搞错了?她看着不像有问题啊。”
我解释说:“虽然我现在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阴气,但肯定是她没错,不然不会这么巧的。她留我下来,是为了鬼王之气,现在她没反应,是因为我们还没上车,等会我们上车时她肯定要阻拦的。”
“这样啊,那一会儿我们怎么放倒她?”刘劲很是认真地问。
“现在不清楚她有没有同伙,但是在她身上有个做媒介的东西。那个东西你千万不能碰,我得想办法把那东西给弄下来,让西帝没办法再跟着我们。”
刘劲一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盯着刘劲的腰间问:“你带手铐没?”
刘劲点点头,面带疑惑,还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猜想,这女人身上带的媒介肯定是个古物,鬼帝不可能附体在一样特别新潮的东西上。
得到刘劲的回答后,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听完我的计划,刘劲对我竖起大拇指道:“高!”
商量了细节后,我俩走出厕所分头行动。出厕所的时候,那女人虽然没朝我俩看来,但是身形明显一僵,我迂回地绕了几圈。靠近了才看到她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东西,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探头看去。只见那东西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奇怪的是,这罗盘竟然正指着我。
我顿时一愣,那女人也正好抬头向我看来,我俩目光对上,面面相觑,我还没开口呢,就听她冷笑着说了一句:“周冰,来得正好!”
说完,她站起身来。趁这时,我迅速看了眼周围,没有其他可疑的人,看来这女人没有帮手。我没后退,对她大吼了句:“站住!”
周围人都被我的叫声吸引了,往我们这边看来,女人一下子懵了,皱起眉头,不知道我要干嘛。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这女人身手矫健,但我根本没想和她打,我们两人碰上时,我全力一撞,女人直接被我撞到在地,我迅速掏出手铐,把女人双手铐在了背后。
这时,刘劲带着几个车站的警察赶过来,此前,刘劲就是去找他们,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他们说我们在执行一个隐秘的任务,路上偶然听说这个女人是盗墓的,她身上有两样古物。这种捡漏又没有危险的案子,他们自然不会不要,就跟着刘劲过来了。
因为要对付的是个女人,我站起身来,让车站这边的一个女民警去搜她身,女民警当场把这女人翻过来,撕开她的外套,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知道都是我的主意,冲着我喊:“你要干什么?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充耳不闻,脑子里只在想这女人会把那媒介放在哪里,这东西既然能带上飞机,必然不会是刀剑之类的东西,而要随时让西帝附体,肯定是随手就可以拿出来的东西。
“她的戒指。”鬼奴在我的脑海里提醒我。
一听这话,我上前去拉出女人的手,她右手上果然带着一款古意盎然的戒指,我碰到那枚戒指时,浑身一寒,西帝的阴气还真的不是盖的。
因为刘劲有交代,这些警察特意带来了一个保险箱,我把戒指放进箱子里,特意提醒警察千万不要让人触碰这枚戒指。这事刘劲提前也跟他们说过了,我相信他们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随后,我又将地上的罗盘捡起来交给警察,不管女人怎么反抗,这些证物摆着,她百口莫辩,无论这事结果如何,她至少也会被拖上两天,那个时候我和刘劲早就到云南了。
看着女人被带走,我别提多轻松了。本来当地警察是要我们作为证人录笔录的,但我们以有任务在身为由要离开,他们也表示理解。
这时我们却发现,经过刚才一通折腾,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我们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围观的群众听说我们的目的地后,给我俩出主意:“你们去火车站看看,说不定能赶上去黑井的火车。”
多在云南外耽搁一天,就多一天的变数,我俩谢过那位出主意的大哥后,又打的到了攀枝花火车站,刚好赶上了去黑井的一趟绿皮火车,开到那里大概要四个小时,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上车后,我隐约觉得不安,因为绿皮车上的人员成分太杂了,而且上车前没有安检,潜在的危险很大。刘劲和我的顾虑一样,不过与其他方式不同的是,坐火车的话,别说只是炸伤个人,就是死了人,一般来说,列车也不会停下来,而是会一路往前开。
我们找到自己的座位,我和刘劲两人轮岗,轮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