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他既然做了,那就做了十足的准备。
今天不管怎么样,这黎家,必然要栽在这里。
“我想请我们村的唐大夫来验一验这半片鸭子。”黎春娇沉着脸说道。
唐大夫医术那么高明,那里会任眼前这个李大夫糊弄?!
“成。”白敏知道。
堂下的衙役便大声道:“宣唐大夫。”
小豆丁和唐大夫就走了进来,跪了下来。
他们早就等在那里,看到那个李大夫在胡扯,恨不得上前,去撕开李大夫的伪装。
这人,竟敢污蔑他们!
“来者何人。”白敏知问。
“鄙人唐时,是上河村的大夫。”
“小女子黎氏,是面馆掌柜黎彦南之女。”
“既然你是大夫,你就去验一下那一只烧鸭吧。” 白敏知道。
胡员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看着李大夫。
李大夫却向他眨眨眼,安抚胡员外。
他的毒下的巧妙,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将毒给查出来。
唐大夫起身,走到那半片鸭子旁边,看了看,却不直接拿那一只鸭子,而是衙役拿来油纸。
他先是拿起油纸,这才将那鸭子给拿起来,嗅了嗅。
李大夫在心里嗤笑一声,若不是在公堂,他真想直接就嘲讽这个唐大夫。
也不知道这黎家是从哪里找到的人才?竟然想通过闻一下就将他下的毒给闻出来。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唐大夫却是没有看任何人,闻了一下,而后将鸭子放下,又的出银针,试探着探向鸭子的几处。
几枚银针都黑了。
李大夫看到这黑了的银针,脸色虽然压住了,但是还是非常地得意。
唐大夫却还没有住手,只将他两手拿起那一张油纸,而后将这个烧鸭给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白白肉来。
堂下的人见此,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这烧鸭,就这么毁了,多么可惜!
唐大夫又拿着银针,又插向那里肉里。
那针银很快就黑了。
唐大夫的眉头皱了起来。
李大夫现在已经压抑不住了,嘴唇轻翘。
小子,想跟我斗,还嫩了一点!
黎春娇却是丝毫不见慌张,她相信唐大夫!
唐大夫又将那肉给撕开,瞧了瞧,闻了闻,这才对黎春娇点点头。
黎春娇知道唐大夫瞧出问题来了。
“禀大人,这鸭子里的毒是后来才下的,是昨天才下的,不关黎掌柜的事。”唐大夫道。
“什么?”白敏知讶异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相信黎彦南不会无故害那牛姨娘的。
“你胡说。这毒明明是前天黎掌柜下的!”李大夫一听,心里一惊,赶紧反驳道。
“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大人,请看这鸭子,里头是肉是白色的,若是这鸭子是做的时候下的毒,那么整个肉应该是微黑才行。而且,我刚才用银针试过了,这鸭子到处是毒,想来,下这毒的人也是煞费苦心,居然将毒烧了,用毒气熏这只鸭子,所以,这鸭子才会这样。”唐大夫道。
“你怎么知道的?”李大夫惊讶地说道。
一说出口,他就觉得不好。
果然,白县令一听,立马就重重地拍那一块惊堂木,喝道:“李又欢,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李大夫还想狡辩,道:“小人什么也没有做。”
“来人,上刑。”白敏知也不跟这个李大夫扯些什么,直接喝道。
李大会这下子就吓的腿都软了,他摊成一团,软软道:“招,招,我什么都招。”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就说出那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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