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苏论千为自家的小徒弟担忧,想说点什么,但被倪牧抢了先,倪牧在一旁飞快地说道,“也是,那我们先回去了,观止,有什么事发通讯给我们。”
苏论千被他拉着走,出了大门,苏论千皱着眉头,不肯再走了,他担忧地看向褚言所在的这座房子,“估计他们晚上要吵架了。”
“吵架不可怕,吵不起来才可怕,有机会解决他们的内部问题是好事。”倪牧现在心里开心得很,也不冷着脸,俊美的脸上,戾气早化成了柔情,他拉着苏论千上车,十指相扣,“我会让人过来附近盯着点,褚言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你别担心。”
褚言冷着脸送苏论千二人离开,仔细地锁好了家里的门,这才转回制药室。
观止忐忑不安地在制药室等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解释多少,他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每一个都惊世骇俗,这要怎么跟褚言说啊?
褚言很快就转回来了,他一言不发,直接拉着手足无措的观止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卧室。观止跌跌撞撞地被迫跟着,一进卧室,便被褚言甩到了床上。
褚言甩开拖鞋,爬上床,双手撑在观止身侧,禁锢着观止,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压迫性十足。他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述的愤怒与哀伤,大概有点被辜负了的意味在里面。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观止被摔得仰躺在柔软的床上面,身边满是褚言的气息。观止左右扫视了一眼,慌乱地看着自己正上方的褚言,呐呐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话说得山雨欲来,观止左顾右盼,仔细地斟酌着,怕一不小心,自己今天的下场就不那么美妙。
褚言见观止现在还不干脆,眼底一暗,黑沉沉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他伏下·身,惩罚意味十足地用力咬向观止的颈侧靠近肩膀的部位,观止当下便忍不住一声短促的惊叫,泪花都出来了,褚言嘴里尝到血腥味,方转咬为舔,观止瞬间觉得自己那里又痛又麻之余还有一种酥酥的感觉,很难受。
观止的惊叫更刺激了褚言,他一言不发,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观止,慢慢地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自己的之后扒观止的,偏偏动作极慢,充满了情·色的味道,他越慢观止越紧张,最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褚言的动作,观止用手虚挡了一下,没有止住褚言的动作,观止心中虽然又惊又怕,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心里下意识地觉得褚言做爽了就不好发作了,反正都是伴侣,又不是没做过,观止自暴自弃地想着。
事情当然不会像观止想得那么轻松,观止献祭般的妥协并没有让褚言心软一心半点,他像是为了惩罚般,草草润滑了一下便冲进观止的身体里,疼得观止浑身一个痉挛,脸色发白,那处咬得更紧。
褚言在他身体里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身体状况,那温暖紧致的触感让褚言眸子一暗,低头附到观止耳边说道,“叫出来。”
湿热的气息喷到观止的耳朵里,让他经不住一抖,观止觉得有一股酥麻的痒从尾骨上沿着脊背泛上来,身上痛并快乐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还一会儿,观止反应过来,已经确定这就是惩罚了,没有哪一个真正沉迷于这种事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用如此冷静的语调说着,观止索性破罐子破摔,羞耻地横着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的感觉。
褚言发狠,动作大开大合,观止下面被撞得又麻又痛,苦不堪言。
满室都是淫·靡的声音,观止渐渐有快感了,正喘息着要释放,褚言突然停在那里,在观止耳边冷声说道:“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还要把我瞒在鼓里?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无法令人相信,嗯?”
观止原本迷迷糊糊,意识都有些不清,听到褚言这话,不由得一激灵,知道现在不解释清楚,这里面的误会就要大了,同时又有些欣慰,原来褚言介意的不是自己把宝珠送给师父啊。
想到这里,他不敢耽搁,努力睁开哭得有些肿的眼睛,伸手抓住褚言的手臂,观止祈求地看着褚言,带着哭音艰难地说道:“不不是,你你你听听我解释……”
褚言听到他的哭音,不由一愣,身·下的青年眼睛鼻子都红着,映衬着他玉白的皮肤,分外地惹人怜爱。他的肩膀靠脖颈处有一个牙印,红肿着带点青紫,隐隐约约还有些血迹,身上也是斑斑驳驳的青紫一片,看着很是凄惨,褚言见了心一软,轻叹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让两人释放。
然后,他赤·裸着走下床,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干观止脸上的泪痕,有递了杯水给他,沉默了片刻,语气软和了些,“你不该瞒着我的,观止。”碰上这个人,无论多坚决的想法,他总硬不下心肠。
观止从这话中感受到了这个冷淡的男人的失望与伤心,瞬间歉疚从心底里涌上来,把观止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淹没至丁,观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观止自我反省,往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浮上心头。自跟着褚言来到了帝都之后,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种种,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褚言迁就和照顾自己,后来,两人的感情渐渐升温,两人现在已经是真正的伴侣,自己身上却还有这么多秘密没有透露,真的不应该。
定了定神,观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