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血腥味,顿时她的心便被紧紧地揪了起来。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颤抖,她快步的上前走到了床榻旁边,只觉得那血腥味又浓了一分,而且其中还搀杂着苦涩的药味,而床榻之上的司徒鑫此时正眉头紧皱,脸色一片惨白。

“大夫,他这是怎么了?”

看着司徒鑫这般模样,司徒王氏的心中一颤,立刻的转头看向了床榻一旁的大夫。转头的瞬间,视线触及到了被丢弃在一旁的那些染血的锦缎,顿时司徒王氏便是一阵眩晕。流了这么多的血,司徒鑫这次是受伤了吗?那他的伤,是在什么地方?

大夫的嘴巴动了动,心中却是一阵胆怯,司徒鑫的伤在那个地方,他要如何才能够说的出口。只是看到大夫这般犹豫的样子,司徒王氏的心中越发的着急,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声音不由得也加大了几分,“你快说啊,他伤在哪里了?”

“啊……”

嘈杂而又吵闹的声音落入了司徒鑫的耳中,让他觉得一阵烦乱,意识渐渐地恢复,身体的疼痛却是让他在睁开眼睛之前便率先的痛呼出声。下身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司徒鑫觉得自己就快要背过气去,他想要动一下身子,可是小腹连带着大腿似乎都一直在跳跃,那种锥心的疼痛,让他的全身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忍不住的便是倒吸了几口凉气。

“鑫,鑫啊,你醒了。告诉娘,你是哪里伤到了?”

听到了司徒鑫的声音,司徒王氏立刻的扑到了床榻旁边,关切的看着司徒鑫开了口,却是不敢随意的去触碰司徒鑫的身子。 毕竟如今司徒鑫的伤处在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她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弄疼了司徒鑫,只是心中的焦急却是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司徒王氏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的钻入了司徒鑫的耳朵,她的询问却是将司徒鑫昨晚的经历撤入了司徒鑫的脑海。夜色跟南宫瑾那般冰冷的神色,还有匕首刺破自己皮肉的疼痛,想到这一点,司徒鑫的下身忍不住的又是抽痛了一下,那感觉是那样的清晰,根本就挥之不去。

心中突然的一怔,想到昨晚南宫瑾说出的那冰冷的两个字,又想到夜色的所作所为,司徒鑫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再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立刻挣扎着起身,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下。心中一片慌乱跟焦躁,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疼,可是那个部位,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实际上从苏伊霖给他下了“再不抬头”之后那个部位的存在感便很低,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疼得几乎是要麻木,迫切的需要确认一下那里是不是还在。

只是,他刚刚挣扎着起身,素云便立刻扑过来抱住了司徒鑫的身子,阻止了他的动作。

“公子,你快些躺下,不要动……伤口,伤口会裂开的……”

素云咬了咬牙,用力的抱住了司徒鑫,还是开了口。只是说话的瞬间,她的眼泪却是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司徒鑫是这般骄傲的一个人,之前他是被苏伊霖下了药,自己还能够求得苏伊霖拿解药来应对一下,可是如今他的那处直接被人齐根切断,司徒鑫要如何才能够承受的了啊!

“放开……放开我……”

司徒鑫用力的挣扎着,却是无奈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因为失血过多,如今的情绪又太过于激动,他的大脑又是一阵眩晕。感觉到司徒鑫已经没有了力气,素云立刻的扶着他躺下,而一旁的司徒王氏脸色却是又暗了几分。

“啪!”

“说,鑫到底是伤到什么地方了!”

司徒王氏将素云一把扯了过来,又是毫不客气的甩了她一个巴掌,焦急的开了口。素云抬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是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这,已经是她今天早上第二次挨打了!

“伤在阳根,公子如今已经跟宫中的太监无异。”

素云咬牙,突然之间的抬起头看向了司徒王氏,声音也是降了几个温度。看着司徒王氏那呆滞的模样,素云的心中生出了几分报复的快感。既然司徒王氏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那自己也不需要再小心的掩饰了,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太监,而且还是司徒府的独苗,不知道司徒王氏会做何感想。

脑海之中顿时一阵空白,司徒王氏的身体忍不住的踉跄了一下,她再次的抬起了头,对着素云怒目而视,扬起手来便是又要打素云耳光。

“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

司徒王氏厉声的开口,声音听起来尖锐而且刺耳,只是这一次素云没有再老老实实的挨打,她早就料到了司徒王氏的动作,直接的抬手拦下了司徒王氏的胳膊,声音仍旧是平稳而又冰冷。

“我没有胡说,大夫就在这里,你大可以问他。”

对着素云那般平稳的没有任何波澜的视线,司徒王氏的心一点一点的坠了下去,身体忍不住的开始颤抖,她再次的看着床榻之上脸色惨白的司徒鑫,却是发觉他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露在外面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苍白的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你胡说……胡说,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胡说的!”

司徒王氏不断的摇头,眼泪却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她的动作,原本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丝有了些许的松动,看起来有了几分凌乱。素云冷冷的望着她,并不开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是以往,看着司徒王氏这般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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