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欣欣把事情分析道如此的透出,上官宇不由自豪的笑了笑,我们家媳妇儿,就是聪明!
“没错,他算盘打的倒是精明,只可惜,放在我身上,已经是没用的了。”上官宇笑的有些嘲讽个,显然是不把上官逸给放在眼里。
殷章跟着说道:“那是,你手里都有你父皇给的兵符了,明摆着你父皇偏向你比较多嘛!”
“谁说我手里的是我父皇给我的兵符了?”上官宇听殷章这样说,无奈的摇头笑道:“兵符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易手的东西?我要是真的跟我父皇去要了,不死也剩半条命。”
其实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以当今升上宠溺上官宇的程度,撑死了也就是拍桌子捶椅子,吹胡子瞪眼一阵子而已。
只不过,在其他人的眼里,他还是那个不受宠爱的弃子,有些事情,稍微掩盖一下比较好。更多的不是处于防范,反而是想让殷章他们少知道一些事,更加安全一点。
“那你手里的那个令牌是哪里来的?”殷章更加困惑了,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头雾水的,既然不是兵符,上官宇也没有那种能熟悉到可以借给他令牌拿去用的军中将领……
想着想着,殷章心里顿时一凉,惊声道:“姓上官的!你该不会是惹急了跑去偷人家的令牌了吧!”
周欣欣都被殷章这简直就可以堪称不同于地球人的大脑回路给搞的无语了,正无奈着,就听旁边的上官宇说道:“我至于那么下作吗?”
偷令牌?
亏这个殷章想得出来!
从小坑蒙拐骗偷习惯了的殷章,在感觉到身边的苏恩投射而来的不赞同的目光的时候,讪讪的笑,“咳咳,小时候家教不好,家教不好。”
上官宇连瞪他一眼都懒得做,“令牌是军中将领给我的。”
“谁会这么傻帽儿把令牌随便给你?”殷章这绝对不是任何冷嘲热讽个的强调,而是百分百的疑惑,“万一被人发现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知道上官宇这阵子各种行动的周欣欣顿时就知道了那个令牌的来源,出声问道:“是阎小将军的?”
要说上官宇最近接触的将领,就只有那个少年将军一个人,而能够如此信任的把自己的令牌借给上官宇的,那就更是除了那个少年将军,就别无他人了!
“没错。”上官宇从怀里掏出那个被牛大还回来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放,那个狂放不羁的“阎”字如同一把熊熊烈火,在令牌上几乎要发出光来。
“好家伙,你是怎么勾搭上那小子的?我可是听说那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主儿啊!”早就对都城所有的高官有过详细调查的殷章,十分崇拜的看着上官宇,要知道,他可是听说连文官里的有些达官贵人想要拉拢这个阎小将军,最后都直接被给了闭门羹,连个勉强应付的笑脸都没有!
上官宇对殷章的说话方式简直就是无力吐槽,直接忽视那些不干不净的刺耳词汇,解释道:“他曾经摆脱我救出他父亲,我这次过来,除了解决钟家的事情,也要解决他父亲的案子。”
临行之前,他特意去了阎将军府上一趟,说明了这一次行动的内容,并且跟他开口借了令牌。
他也知道令牌对于一个将领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阎将军这样的军中大将军,几乎就可以说,这张令牌,就是对于全万重的军队而言,除了兵符之外,最好用的一个调动工具。
稍有闪失,轻则将领自己掉了脑袋,重则江山易主国家不存。
可是,在他说明了借令牌的用途之后,这个向来正直的少年将军只给了他一句话,就把令牌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