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尊帝君看着婉晴凉殷切的几乎有些讨好的脸,心里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极不负责任地说:“这种事情为师没有办法帮你们,你们自己参悟吧!”
婉晴凉几乎要咬牙了。
有这么懒的师父吗?
顾倾宇却似早料到了这一出一样,安抚似的拍了拍婉晴凉的背:“阿青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参悟的,我们才不会比他们差呢!”
他们这个师父在教导他们的时候从来没有着调过,顾倾宇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哪天星尊帝君真的着调了,那才是天降红雨了!
婉晴凉将信将疑地看着顾倾宇。
顾倾宇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爽了,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小脑瓜子又在想什么?”
婉晴凉摸着脑袋,瞪了他一眼:“不许敲我头,敲笨了你赔得起吗?”
顾倾宇失笑:“赔不起,所以,我决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作为补偿——”
婉晴凉小脸上渐渐阴云密布。这丫的,是在拐弯抹角地说她变笨了吗?
星尊帝君看着他们两个,心里倏然升起一点小小的羡慕,或者,他是不是该去找他的有缘人了?
等这两个家伙彻底成长起来,他就该走了!
顾倾宇没有理会星尊帝君这么复杂莫测的心思,而是带着婉晴凉重新回到了树屋之上。
婉晴凉坐在金黄的叶子堆成的蒲团上,看着腕间黑漆漆的镯子,小脸几乎要皱起来了,愁眉苦脸的看着腕间黑漆漆的镯子。
这个镯子是跟随她最久的东西,她从禁术结成的胚胎里出生以后,星尊帝君就将念魄镯套在了她手上,这个镯子还会随着她长大,保持着刚好合适的大小,怎么也取不下来。
婉晴凉期初以为她取不下这个念魄镯是因为师父在镯子里下了某种咒术,但是,镯子上没有任何师父的气息,没不见任何咒术的影子——
婉晴凉看个顾倾宇,顾倾宇正闲闲地倚在门边,看着婉晴凉愁眉苦脸的模样,感觉有些可爱,又有些好笑。
婉晴凉看到某妖孽的小脸,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妖孽,你就光看我笑话,不来一起想办法吗?”
顾倾宇笑得更加温和了:“妖孽?”
婉晴凉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暗骂自己脑残,但是气势上却不想输给他,理直气壮地顶回去:“谁让你笑话我的?”
顾倾宇闲闲淡淡的:“阿青,参悟这种东西,你越是急越是没用,不如放松一些。”
顾倾宇说罢,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下一瞬就出现在了婉晴凉身边,长臂一捞,就将婉晴凉抱住他怀里,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一口:“下次再骂我妖孽,为夫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婉晴凉感觉自己脸上热辣辣的,几乎要烧起来了——这个混蛋!她不知道外面有好几道神识在监视他们吗?
顾倾宇可不会管这些,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她亲近了,甚至连亲密接触都极好,谦谦如同君子……
摔!他才不想做什么君子!他只想做婉晴凉的丈夫!
顾倾宇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细细端详她的手。
婉晴凉有一双极为完美的手,白玉藕节似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一线细细的黑色镯子在白皙的手腕上分外醒目——
相对于羽仙歌那枚光华流转的念魄镯,他们手腕上的黑漆漆的镯子确实是寒碜了点。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某妖孽挨得极近,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不去,婉晴凉感觉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慌忙偏开一些:“你能离开一点吗?”他这样会让她。
顾倾宇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们在说正事,认真一点,别想些不纯洁的事情。”
婉晴凉气的差点跳起来了:“你这样我无法集中精神!”
顾倾宇唇角轻轻一牵,他当然知道她无法集中精神,耳垂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顾倾宇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阿青,不是我不想的,而是——”顾倾宇颇为为难的四下瞧了一下。
他们身边,至少有三道神识盯着。
婉晴凉小脸涨红,伸手在他肋下狠狠一掐:“你给我正经一些!”
顾倾宇委屈地摸摸鼻子:“阿青,为夫一直很正经来着。”一直是这个家伙在想歪好不好?
婉晴凉气的无力了,这个家伙无耻道这种程度,十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婉晴凉深吸了口气,将话题转回正题上,要是再揪着这个话题,她就不用活了
婉晴凉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你看出什么没有?”
羽仙歌这么郑重其事,师父讳莫如深,加上青帝隐隐忌惮的模样,说明念魄镯一定还有别的秘密。她一定要将念魄镯的秘密破解出来,说不定会有办法将羽仙歌身上的伤治好。
顾倾宇回答得很干脆:“尚未。”
因为念魄镯长时间陪伴他们,念魄镯又是一个强大的空间灵器,他们也最容易忽略念魄镯,以为念魄镯是个单纯的储物灵器。
婉晴凉左看右看,要不是这个念魄镯能储物,咋一看,还以为这个镯子只是细铁丝做的一样——
如果娘亲和师父手上的也是念魄镯,那么这四只镯子的材质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他们的一个是呈炫目的碧绿色,一个是呈瑰丽的深紫色?唯独他们的呈黑色?
顾倾宇沉吟了一下:“阿青,我们试着用各自的灵力的洗练这个镯子。”
羽仙歌是木灵力修者,灵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