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
云浣白脸色大变，惊怖欲绝地指着婉晴凉那双漂亮得让星辰失色的眼睛，灰白的嘴唇翕动着，却震惊地发不出一丝声音。
顾倾宇微微一皱眉，一拂衣袖，云浣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烟尘，山风一吹，便随风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只幽蓝的指环在云浣白消失的地方跌出来，闪着幽幽的光芒。
婉晴凉瞧了他一眼，毫无例外地看见他手上又多了一道灵魂，隐约是云浣白的模样。
“你收集灵魂做什么？”婉晴凉压下心里的不适，忍不住问。
顾倾宇瞧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的赤色已经消失了，才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极简短地答了两个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