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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史家的珍香却猛地窜到古乘七的身前,一个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1人,我看你偷了东西这想跑?”
笑话,她可是刚听到君邪表哥的阻止声了,她怎么能让表哥对这贱女人上心,无论如何都要让这贱女人在表哥面前出丑。
古乘七紧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史珍香,嘴角处渗出一丝鲜血。
“把她送往刑堂。”史金宝可不想让那两个重要级的人物插手此事,愣是无视了走进来的白衣男子和君家的邪少爷,冷冷地直接下令。
这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随着古乘七的白立天。
“慢着!”白立天彻底的黑了脸,他没想到史家旁支的人来了白帝城还如此嚣张,竟然不把他这白帝城的地头蛇、白家二公子放在眼中,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史长老,这位姑娘所言不虚,还是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再说,这里既是君上药店,却也是白帝城之内,而这位姑娘又不是史家的族人,城主家的白二少爷还是有知情权的。”
从里屋出来的君邪淡淡的说着,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显的是在袒护古乘七,不仅明着告诫史金宝这里是他君家下设的铺子,而且还直指他们史家并不是君家铺子的真正主人。
“不就是一张上品护身符么,珍香妹妹既然喜欢,我还是可以再送她一张的。”说着,君邪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古乘七打量,尤其是她的手腕,他记得刚刚所见是一块木牌,还是一块比他们君家所制的护身符还要高级的防护符牌。
想他们君家乃是东元古国世代的制符世家,有着近千年的制符历史了,制出来的灵符从来都是皮纸灵符,而刚刚所见,他还是首次见到能用来制作灵符的第二种材料。
君邪暗暗思索着,目光再次定格在古乘七的脸上,那是一张与他所寻之人相差无几的容颜,但是,这张脸却比画中之人要年小许多,不用多想也知道此非所彼,失望在所难免。
不过,知道了她不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姑姑,他心里的失望也只是闪了闪,他还是要继续寻找下去的。毕竟,家族派了那么多人出来寻找,少说也有十一、二年的时间了,到如今不是依然没有下落吗?只要用心寻找,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姑姑的。
“川月,追月,你们没事吧?”白立天走到二人面前,冷冷的扫向两人,关心的神色明摆着不是故作姿态,陡然释放出来的气势压迫的四人腿脚发软,钳制住古乘七和追月的胳膊一紧,手立时不甘的松开了。
是呢,他们都是史家的人,自然要听史家的话,而如今却无法完成史金宝长老的命令,不用想也知道是要受罚了。
古乘七蹙眉看了一眼白立天,没有多说就去扶追月了,她心中却微微诧异,没想到李天竟然真是个少爷,还是白家的重量级少爷。
只是,那个少年又是什么身份?难道也是史家的重要人物?古乘七正想着,耳边又听到白立天的柔声细语:“川月,是不是嫌弃立天哥哥过来晚了?”
“没有。”古乘七淡淡的摇头,眼中并无责怪的意思,只不过是对白二少爷的态度很不习惯。
“唉……”白立天见她不咸不淡的模样,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虽然早知身份会被她知道,但见古乘七如今还是对他满腹意见,实在猜不出两人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古乘七能不因他是白家人的身份热情的黏上来,他心中还是有丝丝开心的,开心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不是那种攀岩附势的女人,不枉他放下身段与她结交。
“立天哥哥,谢谢你及时赶来,不然的话我们都不知到有没有命离开君上药店了。”古乘七扶起追月朝白立天感激的笑道。
本来,她是不想搭理白二少爷,谁让他一路跟踪自己来着,说不定现在出现也有跟踪的嫌疑,否则又怎能出现的如此及时。
但是,想想眼前摆这么一条有用的大腿不抱,能借的势不借,放着浪费实在可惜了。
看着突然转变的笑脸,白立天一愣,霎时觉得所有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了,即使她是个与常人稍有不同的异士也终究是为利益而生的女人。
这一刻,白立天对她的兴趣就此消逝,但又碍于已插手的事情,还是决定帮她一把,也算是为白帝城保住一个巫士,若是她愿意成为白家族里的一份子,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在两个人抱着几近相同的想法下,竟一致的把对方做了临时的“朋友”。
这边两人近乎套的几乎没有缝隙了,可那边几人看的却有点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两个穿着破烂的女人竟然在跟城主的次子称兄道弟?哥妹尽欢?如此强大的后台,那他们还能在君上药店待的下去吗?尤其是刚刚,好想君家的公子也有维护那个叫川月的女人吧??
“您……真是白二公子?”史金宝稍一犹豫,为避免君家少爷对史家有意见,还是立刻上前装作没认出来的样子搭话,一脸“我老眼昏花很尴尬”的表情,又朝君邪假笑一番,介绍道,“这是君上药房的负责人君家少爷君邪少主。”
有人搭桥,君邪自然往前走了两步,也有些好奇起两人的真正关系。毕竟,古乘七看着就不像大家族里出来的小姐,怎能可能与城主的儿子关系如此亲密?那就只能是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或者猫腻。
想着,君邪又细细打量起古乘七,眉面如画,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