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正走之间,猛然抬头,看到秦风的召唤,站住了脚步,说道:“朋友,你有事?”
秦风见他应答,心中大喜,说道:“兄弟,请问这里可曾能买到食物?我们迷路了,肚子饿得厉害。”他这是用惯常的询问方法,跟这个大汉套近乎,出门在外的人不是在城里找不到厕所就是在乡间找不到水源和饭店。
那个大汉心里原本对秦风让路心有好感,见他求助,自然不会推脱,热情地说道:“我家就在那边的山坳里,如果不嫌弃的话,到家里吃点饭,可好?”
秦风正要查问大汉的来历,听到这话,正中下怀,说道:“很好,请朋友在前面带路。”
这一次,大汉在前,秦风开着车随后跟着,冯雪这次也发现了大汉的力量格外大,怀疑地说道:“阿风,这个人不会是坏人吧?”
秦风笑了笑,说道:“就是坏人又如何?难道我们两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空有蛮力的男人?”
大汉走路迅捷,象骑自行车匀速行驶一般,肩上的柴禾浑如无物,走出三里多路,拐上一条更狭窄的山路,又走出四里多路,才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茅草房,大汉大步走了进去。
秦风犹豫了一下,把车子放在外面,没有开到院子里。让冯雪留在车里,他下车迈步走进院子,看到这个小院子收拾得十分整洁,院墙都是用山里未曾雕琢的石头垒成,房子的山墙也是一路石头到顶,没有半个砖头和瓦片,跟沿路看见的民居不太一样,多了几分古朴,少了铅华,大汉把柴禾放在柴屋里面,走过来,秦风这才看到,这个大汉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虎背熊腰,如果是徒手搏斗,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心中想起冯雪的叮嘱,暗暗加强了戒心。
大汉对秦风招招手,他先进了屋子里,秦风随后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没有电灯,点燃了一支手臂粗的蜡烛照明,三间屋子,一明两暗,明屋的中间摆着一张枣木桌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坐在桌旁,大汉正屈身对老太太说道:“娘,有两个客人来了。”
老太太看了看秦风,说道:“远来是客,继先去另外煮一个猪腿吧,客人请坐。”
秦风这才看清,老太太的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年岁不大,谱却不小。上前说道:“我叫秦风,请问朋友贵姓大名。”
老太太挥挥手,让儿子遵照吩咐煮肉待客去了,对秦风说道:“我们都是山野里面的粗人,比不上客人走南闯北经历的多,那个是我儿子,叫郭继先,我也忘记我的名字啦。”
秦风感觉老太太的谈吐不俗,心里很是惊奇,笑了笑对她说道:“半路上跟郭兄弟半路相逢,见他力大无比,觉得惊奇,不知道,郭兄弟这么大地力气是怎么练成的?”
老太太看着秦风,双目有神,忽然说道:“你本来不该是这个世界里面的人,何苦来过问世俗之事?”
秦风大吃一惊,恭敬地说道:“请大娘指点一二,我心性愚鲁,不明白大娘的意思。”
老太太闭目不语,半晌说道:“也罢,既然仙缘本来就是最讲究缘法的,就让继先随你去吧,在山里住上百年也只是空空耗掉时光而已,他爸爸是天山派的一个弟子,后来,因为我的原因,被逐出门墙。”说到这里,老太太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秦风颇为惊奇,心说,这老太太,还有些害羞,嗯,大概这个郭继先的父亲跟她当年有些漩漪的情事吧。
秦风看她不语了,趁机说道:“这个世上真的有修仙的门派?”
“有啊。”老太太楞了一下,说道:“单单是有名的派别就有天山、昆仑、武当、密宗、禅宗、茅山、全真、麻衣、舒风阁,还有一些没名号的,就是走的野路子的派系,比如,狐仙和蛇精之类的妖怪。”
听到这里,秦风想到秦笑和吴津来,暗自点头,说道:“那么,大娘修炼的属于天山派的了吗?”
“我不是天山派的,继先的爸爸属于天山派的,可是,既然被师门逐出去了,人家天山派一定是不认账的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说,不属于任何门派,你明白了吗?”
秦风明白了,不由得问道:“那么,我也是野路子的了?难道,走野路子的不能证道升仙吗?”
“这个,如果我能说得明白,还用的着呆在深山里面苦苦求证吗?”老太太苦笑着说道:“修仙是技法,证道是结果,技法跟结果相差不可道以里计,如果有了结果,技法只是皮毛而已,如果,有了技法,不能证道,终归是无用的妄论邪说。”
秦风静静地听着,笑道:“大娘的功力修炼到哪一步了?”
“这个,很难说的,只能说,比平常人活得久一些,病痛少一些罢了,还不能到胎息阶段,只能停留在练气阶段,我这辈子是升仙无望了,一个是年岁大了,其次,没有了门派的传授,再难上升一个阶段,所以,才让继先跟着你出去历练一下,以后,他的将来,就凭着他的缘法吧。”老太太说到后来,竟然有些心灰意冷了。
秦风听了,暗暗心喜,他也停留在练气期,胎息期?不知道秦笑生了孩子之后,算不算是胎息?幸好他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老婆生孩子当做修仙的胎息说出来,要不然老太太听了这话,不知道会不会用大耳光子抽他。
原来,修仙分成练气期、胎息期、旋照期、辟谷期、开光期、融合期、元婴期、出窍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