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妃,世子。桓隼掀抛釉谛硪诵两个小厮的带领下走了过来,朝着豫王妃与许宜轩行了一礼:“世子爷,这么晚了找老婆子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站在面前的这个婆子约莫四十多岁,可眼角那处的皱纹却实在是多,看上去几乎都快五十了一般。许宜轩瞧着她的样貌,就是一副尖酸相,颧骨高高,嘴唇颇薄,不由得心中便有几分不喜,伸手朝她一指:“将这个婆子给我拿下,重责五十板子!”
易妈妈听了这话,唬得魂飞魄散,这五十板子打下去,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她慌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世子爷,老奴犯了什么错要受此重责?”
豫王妃也是吃了一惊,这易妈妈的男人易管事,可是自己仰仗的人,她在豫州城有十五六间铺面,全是这易管事在打理,每年总能交上五六万两银子过来,自己手头也宽裕了些,即便是豫王爷宠着那朱侧妃,送给自己的头面首饰不多,可她依旧能有闲钱自己去买想要的东西。
易管事是身边得脸的人,而轩儿却要打易妈妈,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豫王妃有些不欢喜,轩儿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易妈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得要酌情处置,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她来五十板子?
“轩儿,这是怎么了?”豫王妃伸手捏住了许宜轩的手:“你莫要这般急吼吼的,先问问缘由再说。”
“母亲,你是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糊涂事儿!”许宜轩气呼呼的伸手一指:“老婆子,门房让你给我稍个信,说肖姑娘有急事找我,你却全忘记了不成?你可知道你没有及时将这信捎给我,出了什么样的大事?你拿了豫王府的月例,就该好好为豫王府做事,就连传话的事情都做不好,那你还在府里当差作甚?”
易妈妈跪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今日门房要她给世子爷递个信,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晚一阵子再去说。因着秀云曾经拿了银子来请求过她,希望她不要将那肖姑娘的事情来告诉世子爷。她心里头想着那肖姑娘来找世子爷,不就是勾着往她那乡间旮旯里头去?要是让王妃知道了,自己也少不了会得一顿骂,还不如就当没听见,既成全了秀云,又不会惹得王妃生气。
可是算来算去,却算到了五十板子,易妈妈只觉倒霉,自己可是方方面面都打算倒了,唯独只漏了个世子爷!
“肖姑娘?”豫王妃两道柳叶眉慢慢的拢在了一处,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肖姑娘这个人了,上回丫鬟婆子们就向她抱怨,说许宜轩为了讨这肖姑娘喜欢,竟然让她们去山上挖小笋子,攒了两三百斤就给那肖姑娘送了去。
现在又是肖姑娘!豫王妃鬓边的流苏微微的颤动了起来,心里边有些满不是滋味,这肖姑娘真有这般重要?为了她竟然要打自己心腹婆子!
“一个农家丫头,又能有什么急事?”易妈妈趴在地上,朝豫王妃磕了个响头:“还不上千方百计勾着世子爷出了别院同她去玩耍!王妃,你可得为老奴做主,老奴可是担心那肖姑娘是红颜祸水,会将世子爷给祸害了!”
“妈妈甚是忠心。”豫王妃微微一笑:“你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