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关机了,以为是没电,摸出充电器充上,开机后就看到一条银行的打款通知,是那五百块钱打过来了。

她冲乔正枫扬了扬手机,“被你说对了,真是没想到啊,我都当这五百块钱是捐灾了呢,没想到还能回来。”

“那是,也不看是谁借的,敢不还吗?”乔正枫笑得大爷范儿十足。

“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啊,人家有什么敢不敢的,那是正好撞上好人了。”许愿把棉衣一扔跳*,哆嗦着钻进被窝,就听到乔正枫问:“还要继续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问她要不要继续?

她把手伸到他的掌心,让他握紧,乔正枫半躺在她身侧,细致小心地帮她理顺稍乱的长发,然后将她搂紧,喃喃的念着一句最近微博上大热的话:“愿愿?”

“嗯?”

“待你长发及腰,绑我一生可好?”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秀发渐渐往下,抚过她优美的颈项。

他的掌心滚烫,烙在她的肌肤上,一股热流从颈上的动脉流过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而燥热难耐。

她也凝目看他,这张脸,浓眉俊朗,无需任何修饰;鼻梁高蜓,衬得线条分明。

完美的唇形,离她这样近,那立体的轮廓和不俗的气质,如果放到横店,相信足以谋杀任何摄影师手里的底片。

她低吸一口气,压制住想对着这张脸乱咬一气的念头,紧紧偎着他,“待我长发及腰,绑你一生就好。”

两人相视,幸福的一笑。

知道她准备得还不够充分,尚未能完全接受太激烈的冲击,只是这一次他探入得更小心翼翼。

她的生涩,她的敏锐都让乔正枫无比的兴奋,直到他也受不住了,才从许愿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抽离,顶着一张也红透的俊脸钻出来。

才低下头,像是品尝一杯最美的酒,一点一点地啜着她的唇角,用舌尖描摹着许愿的唇纹,由着自己满腹的爱交予舌送入她的唇里。

又空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引着她一路往下,去触摸感受他因她而起的灼热。

乔正枫之前一直还穿着小裤的,许愿只能大概看着个轮廓,没想到现在他竟让她去摸,这火热大胆的举动差点逼疯了她。

之前被褥下面那羞愧的举动就已经让她要崩溃了,这下子他还这般肆意妄为,让本来就羞得不行的许愿有些急了,胸口骤然像揣了头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蹦。

就感觉血全都往脸上涌,她心中不由得大窘,默念着脸不要再红,不要红,千万不要红,可脸却仍旧像被炉火烤着似的,滚烫了烧起来。

眼前只剩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那眼睛浮出点笑意,唇角还似笑非笑的,坏得特别让人想咬一口。

许愿根本不敢去看,只是死命瞪着眼看乔正枫,用比小猫叫还要奶气的声音诉:“我不会,你欺负人!”

乔正枫倒是好笑地看着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跟自己闹别扭的小女人,安抚地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嘴角,身子不由自主地抵着她柔软的手动了两下。

这下惊地许愿手心突地一用力,好在她学习与领悟新事物的能力无比强大,只需教了那一下,就已经能主动立即就让乔正枫销 魂得一下就把持不住。

也许是之前憋得太久,就这一下,一声撩人的闷哼响起,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快。

就看到许愿用一种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瞄着他,再看她的脸,全都是……他抽嘴,跟刷了层浆糊一样,惨不忍睹!

自作孽,不可活呀!!!

有洁癖的女人狂叫着冲去卫生间,乔正枫溃废地摊在*上,继续纠结,明明只是正餐前的开胃菜,为什么会这么快,怎么就这么快?

屋外,寒风呼啸,十二月,还不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但他的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里,冻结成了一坨。

而此时的苏启,早已不见了温暖的笑意,表情极其阴沉,他收到那条短信,满心烦燥,未婚夫这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他,但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出自她之手。

他以送饺子之名先去了圣女巷,她果然不在,他想再赌一把,就又赶了过来。

她住四楼,四楼还亮着灯,上楼前他就看到停在楼下不远处的一辆车,低调的奢华。

他认识这辆车的主人,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她与他的关系匪浅,甚至到了他自己都不大敢想的那一步。

他找着理由上楼,她披头散发来开门,脸上带着尚未消褪的情潮,甚至连小衣都没来得及穿。

他也是个男人,当然能想像得到敲门前里面是怎样一片光景,他恨着,更加的气着,气他在她身边数年默默爱着,她却毫不领情,却可以在认识另一个男人才几个月就……

楼下苏启的脸冷得像雕塑,他压制住想要再次冲上楼的情绪,收回目光,告诉自己不要急,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绝不!这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许愿这一层,还有……一想到那些,他就只有仇恨,哼,他赌楼上的这场爱情,永远到不了终点。

许愿还在不停的用洗面乳搓着脸,就听到乔正枫在阳台接电话的声音,“嗯,我现在不在那边,在外面,对,很忙。”

“……什么?”

许愿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且越来越阴沉。

“公安120都到了没有,刘副过去了没有,有没有人员伤亡马上给我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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