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适才吃鱿鱼丝时,唇畔上那软软的触感,穆一然那深邃的目光漾动着风情。
关上车门后,脚下油门猛踩,有种迫不及待的情绪正在蔓延,从唇畔一直蔓延到心口,然后往下燃烧,烧得他浑身刺痛。
不一会儿,兔子路虎刺啦一声刹停。
穆一然将后排的人抗了出来,然后上楼,开门,进屋,丢人上床。
他脱下了身上衬衫,明明看着很瘦很斯文的人,一瞬画风逆转,浑然一副霸道总裁上身了的模样,气焰嚣张,且不可一世,还有浓烈的势在必得。
只是此时床上的夏月突然拱了拱身子,然后哼哼唧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醉酒加天气的燥热,此时她宛如置身巨大的蒸笼里一样,热,还头晕眼花的热。
于是嘤咛了一声,她抱着头翻身滑下床,因为醉了,腿软着,所以此时她根本就站不起来,但是本能的驱使下,缓缓的朝穆一然站的方向爬了过去。
可是爬了两步又太累了,然后弹着腿嚎啕大哭了起来,“穆一然你个老男人,凭什么改我的高考志愿,凭什么要我当法医,凭什么?我不要,我不要!我恨死你了!我要谈恋爱,我要找个男人揍死你!呜呜……臭男人,不要脸!倚老卖老的sè_qíng狂……呜呜……诅咒你永远只有一秒!”
站着的某人,一脸青铜色。
呵呵……
穆一然真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嘴角都抽到耳根了。
一秒?
上前,他直接拽起地上被自己心机了12年的姑娘,然后一口气给拖到了浴室里。
将冷水开到最大,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冲。
“唔……”夏月顿时被冷水冲得宛如一条鱼一样,满地乱弹,然后哇哇的只叫。
穆一然拿着花洒,追着她,一脸绝不轻饶的表情。
“不要……呜呜……你……你干嘛……”冷水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一直对着脸冲,简直丧心病狂好吗?
可是偏偏,不管她这么闪躲,都逃不出面前怒气爆棚的人。
“臭丫头!”穆一然冷啧了一声,眼底什么宠溺啊,什么愉悦都没有了,一颗心,分分钟想要弄死这个12年前就开始不知死活的丫头片子。
最后,夏月躲也躲不了,爬又爬不动,只能捂着脸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你是谁啊!你怎么跟穆一然一样的变态啊!”
某人的直接都能拧得交叉在额头中间了,伸手拉住她的衣领将她从脚边拽起来,然后丢了手里的花洒,掐住了她的下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变态!”
咦?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夏月捂在脸上的手,忙移开了些,可是混沌刺痛的双眼,还没看清面前的是谁,她就觉得后脑一痛,然后被人给压倒在了地面上。
“好痛……”她忍不住痛呼,可是此时压着她的人却是直接咬牙切齿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痛?还有更痛的!
那件早已经湿透的衣服,顿时被拉成了两半,被浅粉色包裹住的一对玉兔,顿时欢快的弹跳在了眼前。
雪白的,粉嫩的,娇艳欲滴的,嗯……诱惑的……
穆一然撕扯的手僵了几秒,呼吸一瞬滚烫……
真漂亮!
大手不自觉的靠近,掌心下的柔软,弹性十足,且完全不能一手掌握……
五指收紧,心底的那火气还在持续攀升,却又迥异。
而这时,因为摔疼了头,所以理智有些清晰的夏月,终于看清了面前压着自己的是谁,表情愤怒,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穆一然,我又不欠你的,你凭什么欺负我?别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了!老男人,死变态,兔子控!”
“……”穆一然咬牙,眸子的淬出的直接拽着她的手将她从于是的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拖出,甩上了床。
夏月闷哼一声,床很软,可是对与醉酒的人来说,那也是酷刑。
而随即,又是一声闷哼,她只觉被什么重物压得要挤出二两肺了。
夏夜,空气滚烫。
酒精,血液沸腾。
三两下的功夫,小兔子被剥了毛茸茸的皮草。
几个呼吸的功夫,白花花的小肉肉上面,被种上深浅不一的小草莓。
只是……
几分钟的功夫,小兔子吐成了狗……
狂躁的老狼,气得捏拳,那种想捏死她的冲动,只增不减,但最终却只得长叹一声,然后拖着人再次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