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在刃物切入肉的声音响起,血液不断的顺着巨剑滑落着。
此时的场上,只有看到这一幕的存在都露出着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的表情,投影更是露出愤怒与不解共存的表情。
“诶?”看到一只血淋淋的巨剑从自己的胸口钻出,二代巫女下意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怎么会?”
然而被利刃贯穿身体,而且还贯穿了部分脏器的感觉也让她从下意识的呆滞中清醒了过来,在嘴角溢出血液的同时看着一脸平静将武器捅入她身体的凶手:“一开始,就没有——认真?”
“——”没有回答,凌言的表情此时就好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将巨剑从二代的身体里抽出,看着二代巫女缓缓倒下。
现在的这种局面应该算什么啊?按照前辈给的记忆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要退缩了才是啊?倒下的同时,二代巫女看着凌言此时的样子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至少在这时她才认为,自己的前辈找了一个真正依靠的存在
每一代的博丽巫女最缺少的东西已经被最初的博丽巫女的给找到了,而却因为那已经可以称之为无聊的责任与理想,要与自己最重要的依靠站在相对的一面哈啊?这不就是博丽巫女的宿命吗?为了这个不知道还算不算自己应该守护的幻想乡而与自己最重要的存在走向对立面?
嘛啊,虽然对于现在已经彻底要重新死一次的家伙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吗?
毕竟就连自己本身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灵魂投影,即使现在再怎么感觉痛,再怎么要死了,以着这种形态而复活的话那是说无限次都是没问题就是了。
“——希望,你能成功吧?”露出着与刚刚痛苦表情不同的淡淡的笑容,说着不明所以的台词之后,她便彻底倒下了。
然而在她倒下的瞬间,她的身体在刹那间便彻底消失了。
“——下一个。是谁?”意外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了,此时像是机械一般的凌言看着四周的巫女们,就好像看着已经进入了自己陷进、随时可以被自己收割的猎物一样。
“为什么——”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最初的投影朝着他发出了愤怒的质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按照自己对他的性格了解而言。在所有的后辈连同自己一起出现将其围攻之后,他现在露出一副众叛亲离的表情然后朝着她开嘴炮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和我做对?我明明只是想保护大家的梦想……我明明只是想守望住大家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
,然后自己反嘴炮把他劝回去才是啊!
然而现在的他,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居然没有任何感觉的就把二代给杀了?
就在发生这些事情的那一秒的时间内。眼前所发生的情景真的让她完全无法想像,
最不可能在她面前下杀手的人,居然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后辈给杀掉了?
这不是幻觉!
如此变故让此时的她原本用着自己对于凌言的理解而制定好一切计划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了,反而让她现在情绪意外的愤怒与不解!
“——”但在面对着投影的怒吼质问时,凌言却面无表情,似乎一点也完全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以为,我来到这个位面之后所做的事情,还有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是随便说说的吗?”
无法理解啊,真的无法理解啊
是因为那个法理的影响而导致你变得更加幼稚与天真了吗?还是说你是嘴上说着不想离开身子很老实的准备离开了?
我的态度明明都那么明显了吧?我的行为明明都是直接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始终还是认为我在手下留情呢?为什么你始终还是认为——可以把现在的劝说回去呢?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种地方。这种已经让我彻底愤怒的地方!让我厌恶的地方!
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为了这种东西而去死!
所以啊——
将武器抬起,瞬间出现在另一名巫女:那名拿着弓箭的巫女面前,再次挥砍下自己的武器:“——只要能把你带回去,就是被你彻底憎恶了我也无所谓。”
“而你,只要乖乖的在那边等我我去救你回来就好了?”
说罢,巨剑彻底砍下!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像是对于二代时那种因为出其不意而直接杀死那么简单!
唰——!
就在巨剑刚刚要降下的一刹那,无数符纸化作束缚的绳索将凌言与其武器同时束缚住,将其立刻扯开!与第三代巫女拉开距离!
然而这些是谁做出来?即使用脚后跟都可以想到肯定是一出场就用着符纸的那位第五代巫女了。
但是,面对现在这种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的剧情而言。要出手的只是第五代巫女吗?
“喝啊——!”愤怒的大声娇喝响起,一出现便好像千军万马顺带的将凌言手臂给震断一次就被凌言打飞的第五代萝莉巫女再次出现,这一次,带着比刚出现强着数倍的气势与力量朝着被彻底束缚住的凌言呼啸而来!完全就是一副不把跟那些妖怪一样揍死就不停手的样子!
“呵。”像是嘲笑又好像是自嘲的微笑笑声突然响起。只见一只拳头突破了符咒的束缚将再次砸飞。
当然,这次是是彻底的砸飞就是了。
“速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