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兑换这个能力吗？”灵梦看着主神所给予的念能力解释。
这种能力……怎么说呢？可以说是出奇的适合人类吧？
虽然无论是她还是其他妖怪们的能力在《全职猎人》位面都会统一称之为念能力。
不过，这种兑换更像是赌博，对于自身潜力的赌博。
“我感觉还不错来的。”
“唔……”少女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虽然你的身体已经被【神性】与【虚】改造了，但是这也不代表这个兑换一定可以激活出全部的实力吧？”
“除非你是直接兑换类似已经成型的念能力，像【百式观音】、【盗贼的秘诀】之类的能力，如果单纯只是靠着一百点奖励点所激活出来的念能力的话，给人一种实在不怎么看好的感觉。”
“呃……”凌言挠了挠头。
主神给予的念能力兑换有两种，一种是先要花费一张d级剧情卡片与1500点奖励点激活出初级的念，接着再花费更多的奖励点数与剧情卡片去兑换出更高级的念能力：就好像轻薄的假象、百式观音之类的。
第二种，就是直接花费一百奖励点，主神强制激活出兑换者的念，终于激活出是开挂般的主角级能力，还是开了挂又充钱的特质系念能力那就是看运气了，不过这个方法有一定的死亡率。
“……试试吧？我觉得我的潜力应该还可以？”凌言思考了一下，找了一个更坑爹的理由。
“自恋……”少女白了他一眼。
【我擦！敢说我自恋！？你信不信我用白色的液体给你玩洗面奶的！？】
带着被看低的愤怒，凌言对着眼前的少女进行着视女干，在脑海里各种和谐的事情都玩个遍。
“盯……”突然，女孩仿佛刀子般的目光盯住了凌言。
“干……干啥！？突然这样盯着我？”感受着仿佛刀子般的视线，凌言下意识的心虚起来了。
“啊，没什么。”少女仿佛对什么失望了一样叹了口气，“要是你选择第二种的话，我就不帮你付钱了喔。”
“……好吧，好吧。”凌言无奈的点了点头，反正一百点奖励点他又不是出不起。
“既然你自己决定了，我也该弄一下我自己的了。”说着，少女看了看兑换列表，沉思了一下：“《通灵王》的灵体？不适合我啊……《阴阳大战记》？还是感觉不对……《幽游白书》……待定参考，唔……完全和我之前体系不同啊，莫非要我去修真吗？”
“……哈啊。”看着仿佛在逛百货市场一样的女孩，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点开了念能力激活的选项。
轰——！
下一刻，凌言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了自己，虽然那股力量在他的体内不断游走着，仿佛在引导着什么东西出来一样，同时仿佛火焰一样在凌言的体内燃烧着，可以说是令凌言苦不堪言。
虽然很痛苦，但他必须忍住。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其他人无法干预。
【我干！你确定这是在觉醒念能力而不是修真里的筑基！？】
接着，凌言整个人做出盘坐的动作，周身隐约的呈现出了类似气体的存在。
“喔？出来了吗？”少女看着这一幕，嘴角牵起了一丝微笑的弧度。
此时，凌言周身之内好像火炉，热气腾腾，夹杂了好似发电机发出呃“嗡嗡——”的声音。
然而他的气息却又不至于完全扩散开来，而是被一种力量约束着，大部分聚拢在周身范围，只有小部分挥发扩散开来。
不过，在灵梦眼里，所谓的念跟某些法术很相似，就仿佛那些透支生命力的禁术一下，不过要是凌言可以撑过去的话，但是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毕竟在灵梦的记忆里：……这种疯狂的事情似乎还真没几个成功过来着。
突然，凌言身上的念气突然扩散开来，但是并不是因为生命力透支而彻底消散，而是收拢范围不断的扩大，直到大概有三米左右的范围时，才停止。
“喔？我记得资料上说的那些职业猎人的范围也才十米吧？”少女看着凌言的念不断的扩散，有点开心了。
毕竟她也希望凌言可以尽快强大起来啊。
突然，凌言睁开了眼睛，原本灰黑色的瞳孔与瞳仁分明的眼球此时已经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双仿佛黑洞一般的眼眶，仿佛一双无底的深渊，让看着他双眼的人瞬间失去意识，步入名为【死亡】的道路。
而就在凌言双眼睁开的那一刻，他周身三米的念开始了变化，由原本的仿佛透明一样的白色变成了充满猩红的红色与不详的黑色的念，由原本仿佛气体一般的能量，变成了仿佛液体一样的物质。
这些东西的样子，很可能让人联想到某样东西——
“是【虚】！？都是那个老家伙干的好事！！”看着那些才刚刚经历的任务里的可怕液体，灵梦面色有些难看了。
与此同时，凌言的脑海，他也在感受着那份名为【虚】的诅咒。
无法言语的怪异声音从身体的深处传来。
就像是海潮拍击纸张，钢丝在巨大的拉力之下蹦断……
在黑暗中，凌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仿佛一副去定的表情。
这是……身体崩溃的声音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可是就连让他难过的痛觉都已经开始消失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痛苦对于凌言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