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恒王喊了一声,“属下在。”向东站在恒王面前,不知道恒王有什么异想天开的吩咐,这个坚固难摧的古墓已经难住无数兄弟,
恒王看着自己三弟的模样,下了一个叫向东魂飞魄散的命令:“把你家主子打昏,”看见向东一脸错愕,连忙保证:“放心,我不给你主子说是你干的,”
向东立刻愁眉苦脸起来,这厢是主子的兄长,那厢自家主子疯癫狂乱。他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又不敢违背恒王命令,犹犹豫豫不敢下手,恒王的保证他可不敢信,天下谁不知道恒王是个唯恐不乱的主。
小福娃抓住向东的手:“向东大哥,下手吧,再下去只怕他真的疯掉。”
周文琴恶狠狠的看了恒王一眼,“就会出馊主意,”随即看向向东:“弄块手帕儿,沾了mí_yào捂住嘴,一会安静了就好了,”说的是自然而然,恒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看不透她。
“好主意,”向东眼前一亮,mí_yào乃是常备之物,向东没有看见恒王笑的奸诈,若是他知道恒王的打算,打死他也不敢向主子出手。周文琴对恒王的打算心知肚明,但是不知为着什么,却没有说破,暗暗的站在恒王一边,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有恒王这厮乐此不疲。
恒王虽然不清楚这鬼灵精怪的平王妃遇到什么变故,他相信那人和他一般是个祸害遗千年的主。
楮太医说是有办法控制徽州疫情,恒王给他派了一支人马协助办理此事,楮太医把人派出去采购这腐蚀草,却是无功而返,周边城市俱无此草,据探马回报,徽州疫情爆发之前,有人进行大肆收购,附近城镇皆无存货。
似乎有人在操纵一切,楮太医暗暗心惊,他随时顽童性子,但是年老早已成精怪。那里不知道此事严重,悄悄按下自己的发现,向恒王密报不提。
“你终于醒了!”梁干看着地上明显还有些迷糊的女子,“你已经昏迷好几日了,”
凤浅浅一看自己这个情况,只想骂一句:尼玛!她知道自己又状况不明了,面前这个邋遢好似木乃伊的家伙。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但是笑的却是极为古怪。“你要干什么?”凤浅浅先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物,好歹她现在是有夫之妇。
梁干好整以暇,继续斜斜的靠着他的专座,“本王有事相求与你,”
“王?”凤浅浅有种想要被迫吐槽的感受,面前这位大叔。身穿某个年代时兴的乞丐网眼装,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是腐烂了几百年的味道。
老天劈死我吧!凤浅浅翻了个白眼,
“嗯哼,本王姓梁,呵呵,想你这个娃娃也不知道了,”梁干笑了笑,“不对,你是绑架我之人,要求人的岂能用此手段,”凤浅浅一脸的忿忿。
“错,你现在自由行走,何来绑架之说?”梁干说的极为平静,“而且,之前是要杀你的,现在知道你的身份,我们可以做笔交易,我放你生路,”
有人要杀自己?凤浅浅的眸子笼上了一丝阴霾,是谁呢?脑中电光火石般的想起,自己似乎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甚是耳熟啊。会是谁呢?
“是谁要杀我?”凤浅浅有些无力,她最近比较吃香,绑架接二连三,现在她身陷此地,洛夜不知道着急成什么地步。
“一个记恨你的人,我不认识,”梁干耐心的解说道。眼睛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知道自己是被绑架还这么镇静的女子。真不愧为平王妃。梁干的眼中带了一丝赞赏。
“大叔——”凤浅浅无意的一句话,梁干差点暴走:“你叫什么?大叔?我这般玉树临风,怎么会是大叔?”凤浅浅傻眼了,什么状况,他一脸胡子拉碴,头发长乱如草团,满脸折子,那里不是大叔,凤浅浅苦逼的说:“玉树临风的大叔。你确定你要谈的生意我们一定有交易机会?”
梁干喃喃自语:“的确是大叔,小女娃也没错,我变那么凶做什么?”自言自语完了,梁干朝凤浅浅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刚才我失态了,人总是回忆年华甚少的当初,所以,呵呵,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