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怎么醒了?”红衣男子长得虽然妖孽,声音却是阳刚的很,甚至可以说是魔魅。
“饿醒的!”白袍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噗——”凤浅浅hold不住,破功笑出了声。真人真的有无敌的冷幽默的潜质!
红衣男子没有笑出声,却是惊掉了下巴,似乎要看穿白袍子一般,也许他也没有发现这人竟有这般潜质吧,凤浅浅私自想着。
红衣男子瞪了一眼望着自己犯花痴的女人,没有好气的说道,“雇主说这人先不要动,等消息!”
“不要动是怎么办?”白袍子吼道。
“我tm的怎么知道,只要不死就行,关键时候会用到,这是这次的酬劳。”红衣男子扔出一沓银票。
凤浅浅第二次喷出了声,“就这些钱,你们就出卖了自己的人格?!你们就这么廉价么”
她就是要狠狠的鄙视不会战队的人,她这么有钱,不向她靠拢,真是没长脑子。
“这只是酬劳九牛一毛而已,剩下的事后给!”红衣男子鄙夷的说道。
“陆廉不要和她废话,不然你会后悔!”白袍子煞有其事的说道,而后迈进了岩洞。
“白雨辰,你今天很奇怪!”陆廉皱眉说道,冷杀手今天不但会讲笑话了,连话都多了。视线投向灰头土脸的女人,应该不会,就算是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候,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女人萌动吧!
坚决的摇摇头,拎着凤浅浅进了岩洞。
凤浅浅屁股被摔得生疼,眼睛冒着兹兹的火花,这人的长相和心灵真的不成正比,想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臭男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瞪,再瞪就把你眼睛挖下来!”陆廉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把凤浅浅吓得一缩脖,好吧,是她不对,不应该因为长相而忘记了他的身份。
“若是我比你们的雇主多出一倍的钱,能不能放了我!”凤浅浅眼巴巴的望着对方,再一次提议道。
“不能——”白雨辰坚决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们,若是我有三长两短,别说平王爷会满天下的追杀你们,就是我的师傅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难道你们真的想做杀手的下辈子在被追杀中度过?!”凤浅浅一口气说完,紧盯着两人的表情,结果除了那个白面具,叫陆廉的男子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的动容。
凤浅浅颓废的做到了地上,就听见白雨辰忽然开口问道,“你的师傅是谁?”
“邋遢道人!”凤浅浅快速的答道,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呵呵,是他啊——”陆廉笑得猖狂,眼眸中是跳动的怒火。
凤浅浅知道栽了,一世英明就毁在了自以为是上,她怎么能忘记了,江湖中邋遢道人的仇敌比朋友多得多。
“那个,我其实也不算是他的徒弟,我们不是很熟的!”凤浅浅继续狗腿,刚刚吆五喝六的气势都喂狗了。
“晚了!”陆廉一步步的靠近,狭长的眸子写满了狂妄不羁。
凤浅浅向后蹭啊蹭,在对方’悠闲‘的迈着步子的时候,她终于蹭到了墙壁边上,滑腻的触觉让她的心都凉了半截,眼前的人真的太危险了。
“你还要去哪?”陆廉嘲味的问道,躬身把小人贴着岩洞的石壁提了起来,呼吸打在小人儿的脸上。
凤浅浅脑袋嗡嗡作响,没有毒药,她就什么也不是,可是她的药早就不翼而飞了,难道现在做的就只有屈从?不!她才不会!
凤浅浅猛地抬起脚,一脚就要提在男人的命根子上,却被对方的腿一别,服帖的缩了回去。
“怎么,还挺辣!”陆廉眸中的颜色又变了变,妖冶的地狱走出的颜色。
“你想怎么样!”凤浅浅虽然极力的控制,声音却依旧带了颤抖。
“想怎么样,你会不知道?!”陆廉的唇几乎就扫到了女人的唇上,暧昧的停在那里,任两人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
白雨辰看着他们暧昧的姿势,眸中闪过不明的光,冷声咳了咳,终于开口,“陆廉别闹了!”
陆廉松开手中的小人,鄙夷的看着她滑到了地上,抛出带着冰刃一般的声音,“你最好不要再来惹我,不然代价不是你付得起的!”
凤浅浅终于知道什么才是魔鬼一样的人,这个叫陆廉的家伙要比那个声音沙哑,人冷冰冰的白雨辰危险一百倍!
“你真的不该惹他!”白雨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她说话,只是看着她的模样,让他觉得某个地方顿顿的疼了下,像是忽然被火焰烤到一般,灼热的疼痛。
凤浅浅投去感激的目光,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逃出魔爪。
延禧宫中,洛夜略带憔悴的面容掩盖不住与生俱来的强者之气。而那双喷火的眸子更是带着魔力一般,似乎能捏碎眼前的女人。
杭晴晴苍白着面容躺在床上,每一条神经都被男人毒辣的目光鞭策着,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大声说出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说出浅浅的下落,否则,只有死,即便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洛夜魔鬼一般的声音带着触手一般,扼住了床上女人的喉咙。
洛夜不想追究周文琴为甚么会打了杭晴晴一拳,杭晴晴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他只想知道从周文琴那里听来的话是真是假,浅浅真的是这个恶毒女人绑架的?
杭晴晴决绝的闭上眼睛,不就是死么?面对这样的逼迫,她更觉得死或许比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