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雨‘露’,鸟儿唱着欢快的歌曲,在林间蹦蹦跳跳,哪种只有在森林中才拥有的泥土芬芳,充斥着申弓颖宁的嗅觉。。
颖宁慵懒的抻了个懒腰,将那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淋淋尽致,然后转过身看向自己那靠着一夜的‘床’垫,说实话,这后背让她充满安全感。
“啊!是你吗?表哥?”
“啊!是你吗?表哥?”
颖宁睡眼惺忪的双眸突然变亮,因为眼前他看到的并不是张易阳,而是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甚至刚刚发出的声音都一样。
“你别吓我,难道我还在做梦不成?”
“你别吓我,难道我还在做梦不成?”
颖宁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皮肤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而是张易阳搞得鬼。随即二人同时叉腰,撅着小嘴看着对方,就像是照镜子一样。
颖宁觉得好笑,伸出手捏向对方的脸蛋,而对≯∫79,方也同样伸出手捏向自己的脸蛋。
“啊……痛……痛……痛……!”
“啊……痛……痛……痛……!”
两个一模一样的颖宁同时‘揉’着自己被捏的脸蛋,一脸委屈的喊着疼痛。
“表哥……你玩够了没有?”
“表哥……你玩够了没有?”
两个颖宁再次动作如一,声音相同。
“好!算你狠!有能耐你就跟我学!哼哼……”
“好!算你狠!有能耐你就跟我学!哼哼……”
颖宁双眼一副挑衅的目光看着彼此,然后伸出那只洋葱般的‘玉’手朝着对方的裆部抓去。可是这开始的动作都相同,当真正下手的的时候,颖宁才赫然发现她的手居然抓住了一根硬物,而对方根本没敢下手。
尴尬的瞬间,张易阳回复了本来的样子。
其实今早黑渊刚刚结束对闭月的吞噬,就兴师旦旦的告诉张易阳可以使用闭月的能力了,然后黑渊拿出一部分魂力涌入镜子当中,顿时青年就有了支配闭月的实力,随即想来既然拥有了这易容之术的实力,何不练习一下呢?
然后就有了后来接下来的这一幕,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为了揭穿自己,颖宁竟然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这实在让他感觉羞愧难当。
当然,眼下要说羞愧的,颖宁要没(mo)过张易阳,因为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下去了手,更没想到,这大清晨的对方的‘裤’裆中竟然还放了一根蜡烛,当然她清楚的知道这蜡烛是个什么东西eads;。随即脸‘色’通红,立即撒开了手。
“表哥!你干什么学我?”
颖宁双手捂起脸颊,一副扭扭捏捏的埋怨。
“我这不是正在练习易容术吗?学你又怎么了?你这丫头可倒好,竟然跟我玩这么狠的,痛死我了!”当然这个痛,张易阳指的的心痛。
可是颖宁却不这么想,随即双指之间‘露’出了一点缝隙,不禁看向了那竖起来的蜡烛,不过看过之后又马上比起眼睛,一副极其难为情的声音说道:“活该!让你学我!”
看着这天‘色’已经大亮,张易阳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对着颖宁说道:“好了表妹,我们该启程了!”
颖宁拿起张易阳手中的镜子,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随口问道:“去哪里?”
“当然是去你家了?对了!我问你,你听说过圣血池没有?”
“圣血池?”颖宁扬起下巴,一双大眼睛转啊转的,随即回答道:“没听过!不过估计我家的那些古典上应该有些记载,你要是想知道,等到了家族我让赵伯拿给你!”
“赵伯?申弓魔族如果是隐士家族,按理说应该都复姓申弓才对啊?”
颖宁整理完秀发,将闭月随手丢给张易阳说道:“是没错了,只是这个赵伯是我申弓魔族唯一一个外姓执事,是早些年间,我爷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据说他救了爷爷的命,到底是如何,我不清楚,不过赵伯人很好,至少从小到大对我非常不错!”
“哦!”张易阳点了点头,随手一挥将地上还在燃烧的篝火‘弄’灭,然后跟着颖宁向官道走去。
颖宁跟他提及过,申弓魔族在六层大陆的最南方,曾有一首诗描述了申弓魔族的具体位置,好像是什么,《禁地之山,南方燕;世外桃源,隐尘埃;不问江湖,问君路;只缘身在,此山中;》也就是说,申弓魔族在最南方的禁地之山中。
说起禁地之山,是因为这山川绵延千里,山中险峻,魔兽肆虐,所以对人来说这是禁山可是对魔兽来说却是领土,像是方州上的灵兽山脉一般无异。
可是当张易阳问起她如何穿越这禁山时,颖宁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等到了你就明白了!”
二人在管道上拦了个返回的龙驹,付过魔源晶之后,这赶驹人竟然甘愿将这龙驹车卖给了张易阳和颖宁,所以一路上有着龙驹牵车倒是省了二人不少脚力。
龙驹,顾名思义像是龙一样的马,只不过这马上有角,似龙角,蹄上有鳞,似龙鳞,奔跑起来快如驰风,而且脚力也非常惊人,往往跑上个三天三夜,才需要休息一晚,所以六层大陆上的人,不畏危险在魔兽山脉之中捕捉龙驹,再加以驯服,就成了这牵车的马eads;。
三天很短,如同弹指,张易阳和颖宁很快便到了这凤魔城暂作休息,一路上,张易阳几乎都在练习这易容之术,却没想到,这闭月在黑渊的加持下效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