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没有办法,只好将她搂紧,宽大厚实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安抚,如同拍着婴儿入睡一般,“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你!”
如同承诺,又似哄骗,但是却让柳非君放下心来。
柳非君想要停住,不要哭了,她在他面前是男人啊,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这一晚上,受到的屈辱和惊吓,似乎要一次哭出去一般。
秦致远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心里被她哭的乱成一团,从未哄过女人,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伏低做小,看着哭的缩成一团的人儿,只觉得心,又疼又乱。
“别哭了!”秦致远干巴巴的说完,看向被自己欺负哭到不能自已的人儿,有些内疚,“如果不是你乱招惹男人,我也不会失控!”
将责任推给别人不是男人所为,当然,秦致远也从未做过这种事,可是这次,他却做的十分顺手,就是她的责任,如果不是她与武辰周暧昧不清,他会嫉妒?
想到这里,秦致远一愣,他嫉妒?也就是说他吃醋?
可是,他对她分明是占有欲作祟,为什么会有秦老三看的那些话本才有的吃醋和嫉妒?那不是和‘爱’联系在一起的吗?
秦致远也只是一愣,不管如何,他当先想到的是占有她,所以不管有什么感情,他都没所谓,就算是普通人,丈夫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是也会勃然大怒?
秦致远再次使劲搂了搂柳非君,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为什么就那么折磨人?
“别哭了,只要以后你不招惹武辰周,都有我护着你!”
今天可真是破了秦致远不少的先例,一晚上对柳非君许诺了好几次,以前,他从不说诺言,因为没什么人值得,他活到现在对一个人承诺过,那就是他的娘亲,承诺她一定会好好撑着秦家堡。
秦致远从不轻易许诺,所以一旦说出,言出必践。
可是,今天,看到柳非君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语笑嫣然,娇俏可爱,他就想将自己所有能得到都许诺给她,只要她跟在他身边。
然而,柳非君此时没心情听他的诺言,对他的诺言也不放在心上,这一生,她早就发誓,她只信自己。
不过,既然秦致远能半途停住,她还是松了口气,她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可是他能生生忍住,就让她万分感恩了。
“你走!”柳非君闷闷的说道,她不想看到他。
秦致远一怔,“我不走,我对你言出必践,你也应该给我同样的诺言。”
柳非君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可是刚才因为哭的太使劲,而且声音却又压抑在喉咙里,只觉得喉咙涨的难受,听到秦致远的话,又是一滞,打一棍子给个甜枣,还想要她的诺言?
柳非君蜷缩在一角,慢慢的一缩一缩的,离开秦致远的怀抱范围。
秦致远看她如虫子一般骨扭扭的蠕动,还以为别人没有发现,不由得好笑又好气,手一伸,搭在她的腰上,直接给扯了回来,“论武力,你打不过我,论头脑,你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觉得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了?”
柳非君咬了咬唇,目光看着秦致远,却只看脸不看眼,从一开始她就发现,他的眼睛太深邃,一旦对上,就会令人失神,“你想怎么样?”
听到她的问话,他真想告诉她,我要你,从心到身,每一处都在呐喊,你没有听到么?可是想到她刚才哭的惨兮兮的模样,就换了说法,“你承诺我,以后不理武辰周!”
柳非君想了想摇了摇头。
秦致远目光瞬间变的凌厉,本来挽着她腰的手开始往上游走,然后停驻在她略显平坦的胸前右侧的盘扣之上。
柳非君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一下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