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虹见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担心白驹有危险,低声告诉容琪望风,自己则跳上邻居的围墙,又沿着围墙,翻上屋顶,也伏在瓦面上,望向老宅,贼的眼睛好使得很,很快就看见了白驹的一连串的动作,完事的白驹也发现了她。
白驹靠在影壁墙上,等了一会,见没有什么人冲出来,冲已上到邻居屋顶的王雨虹招了下手,指了下大门,自己飞快的滚到窗下,随后,王雨虹和容琪也矮身跟了过来。白驹怕二人有危险,仍监视着院内,看两人过来后,示意容琪监视身后,自己和王雨虹慢慢的探出头来,从已经没有了玻璃的窗户望向屋内。
屋里的电灯是开着的,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看里面可一清二楚,地上已经倒着四个日本浪人,不是脑浆迸出,就是胸膛塌陷,显然是钝兵器所为。站着的还有三个人,一个穿中式武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达摩棍,正和一个手持日本弯刀的日本浪人缠斗,旁边是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眼睛上架着个金丝边眼镜的、面容清癯的人,可是他瞎了一只眼,那个黑窟窿破坏了他的文雅,让他显得有些狰狞。依照阴德厚的描述,应该就是犬生一郎了。
白驹和王雨虹对望了一眼,都很吃惊和失望,忙了半天加半夜,看到的竟然不是吴可和楚河、汉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