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说:
“前些日子你不说要租或是买个商铺嘛,可就是没好地界,盛锡福那一带倒是有一家,还挺大的,就是要价太高,就没跟您说,看今天这架势,价格不是最主要了,关键是要和东洋鬼子抢生意,要不咱去看看。”
白驹很高兴,学起爷爷的腔调来:
“知我者,钰姐也。那啥,珠姐住钰姐的屋,丹心姐住虹姐那屋,丹心姐先帮干妈做着饭,平时和冬雪妹妹组织兄弟们学习。干爹走的这段时间,干妈就辛苦点,指点着兄弟们的武艺。干爹,不管你了,我和虹姐、钰姐看铺子去,走喽。”
白驹一高兴,孩子气又出来了,竟然连翻了几个跟头。
干妈笑着对干爹说:
“看这孩子,咋毛不楞的。”
干爹眼中满是欣赏,笑着说:
“驹儿这是高兴啊,想干的事情又能帮助老百姓,还能挣钱,还能帮助民国收拾东洋鬼子,这么多好处,换谁也高兴,你没看这半上午他琢磨啥哪,这是把才刚来的那个杨老弟的话想明白了。好孩子啊。”
朝珠迈着小碎步,走到二老跟前,两手扶着膝盖,连鞠两躬:
“干爹、干妈,我做点什么事情好。”
干妈赶忙说:
“你这身子骨还没养好那,先歇着把。对了,以后别这么走路,别这么多规矩,瞅着真别扭。”
朝珠又鞠了一躬:
“是,干妈,我不能休息,就让我做点什么事情吧,求您了。”
干妈有些生气了:
“给死人才鞠躬那,跟东洋鬼子就学不出好东西来,行了愿意干活就给那些弟弟们洗衣服吧,见天的和泥猴子似的。”
朝珠刚要再鞠躬,头都低下来了,发觉不对,人就僵在那了,抬起头来想要去洗衣服,刚迈了两步碎步,又想起不对,停下来,艰难的迈了一大步,又慢慢的再迈一大步,有点像泥泞中寻找干爽地方走路的样子,又有些像木偶,满院子的人哄堂大笑,朝珠一下子蹲在地上又哭了起来。干爹赶紧示意冬雪给扶起来,回头冲着那副象棋吼了嗓子:
“起什么哄,还不练武去。”
延安,一个窑洞里,两个人正在研究着一份电报。一个面容清癯、戴着眼镜的人说:
“青岛地下党的这份情报很重要,提醒了我们,对于小鬼子的经济战,我们要坚决的予以回击,彻底的粉碎小鬼子以战养战的梦想。”
另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操着南方口音的官话说:
“是啊,我们虽然站住脚了,可我们的财政很困难,应该往招远派些有能力、有经验的同志,尽快的开展起工作,如果有必要,要组建一支黄金部队,从根本上解决资金的缺陷。”
眼镜说: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过,青岛情报上几次提到的那个白驹还真是个迷啊,没什么背景,却很富有,这一阵又和西方传教士打的火热,和青岛警察署的官员也有接触,也曾多次帮过我们,最有意思的是,他屡次救人,武功高强。他身边的女人最起码有三个是他救到自己身边的。他有个庞大的计划,要和青岛的小鬼子打场贸易战。首长,是否利用下这个人,说不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说说,他为何要和警察署的官员接触。”
“他救了警察署三科科长赵富国的儿子,赵富国应该出于感激,主动接触他的。”
“他怎么和传教士有了联系。”
“他买了个德国人的洋楼,洋楼是那个德国传教士的。”
“他的财产来自何处,武功出自何处。”
“他自小在胶南的一个山洞里长大,跟着一个姓白的清朝遗老生活,武功是那个遗老所传,财富恐怕也是那个遗老留给他的。白驹离开白家村时,给过不少的银子,那个村的人在那年大灾后没死人,都感激他,也问不出什么来,只是知道他杀了七个人,应该是那个遗老的仇家。”
“有可能发展为我们的同志吗?”
“听杨先生讲,此人最大的理想是打回东北区,解放前清的龙脉。似乎对敌我双方都不认同。”
“哈。。。。。。。好嘛,理想很远大嘛,我看可以派个思想开明的同志前去,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嘻嘻。。。。。。。这个小白驹似乎很有桃花运,不如我们派个女同志去吧,先把她身边的女士工作做通,他也就好办了。”
“奥,工作方法就得灵活嘛,死搬硬套革命理论是要摔跟头的,第五次反围剿不就是沉痛的教训嘛。你们打算派谁去?”
“首长,你看她行吗?她现在正好在济南,离青岛近,接手会很快,白驹那里也不是很危险,很适合女同志去工作。”
眼镜找了张纸,用毛笔写了个名字,和照片一起递了过去。
“这个人我认识,很有才华的一个同志嘛,山东的同志舍得吗?你这可是挖墙角奥”
“首长,我们会把道理讲清楚的,革命利益高于一切。”
“好了,你们看着办吧,有这个白驹的情报,随时向我报告。”
“是,首长,首长您慢走。”
青岛市栖霞路民国政府国民党那个没有挂牌子的总部里,赵富国正向一个微胖、秃头的、面容有些憔悴的中年人汇报:
“站长,东洋人的目标恐怕是招远县的黄金。”
“是吗?如果东洋人以民间商人的身份活动,还真奈何不了他们,上面旨意是‘攘外必先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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